,一時間氛圍也變得緩和了下來。

“那可是十年前的照片了,你說是現在的模樣生得好,還是那時候好?”黑暗中顧靳原微眯著眼睛,語氣中透著難以察覺的一抹惆悵。

“我覺得都差不多。”二十歲的男人和三十歲的男人能有多少的來去?

她說完這句話,顧靳原卻是很久沒有搭話。

莫名其妙的他問了一句:“你不覺得眼熟?”

眼熟?什麼眼熟?

許初見不明所以,“我知道照片上的是你啊,旁邊那個是你哥哥是不是,你們兩個長得很像。”

這種類似睡前聊天的方式,她的身子也漸漸放鬆了下來,隻是仍舊想要離這個男人遠一點。

“小花貓,我二十歲的時候你應該才一點點大吧?”他的┆┆

可對她來說,卻是一場無休無止的折磨。躲不開,避不過。

她也想木然地做個沒有生命的提線木偶,隻是自己實在做不到這樣。

顧靳原沉默了很久,即便是出於這種盛怒之下,他強忍著掐死這個女人的衝動,一言不發的翻身下床。

許初見從來都猜不透他的心思,一來是這個男人有太多麵,而來,她不想。

他這樣的身份,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卻大言不慚的想要她的真心,她想僅僅是因為他作祟的征服欲嗎?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間別墅裏麵定期會有高端定製的最新女裝送來,全部都是按著她的號來的。

許初見看著衣帽間裏堆積的衣服,她有些苦澀的想,是不是自打他說出那一個月期限的時候,就預料著有這麼一天她會重新卑微地回到他身邊。

他從來沒想著要真正的放過她!

顧靳原穿戴整齊後便看到她在鏡子前發著呆,是一整麵的牆鏡,足以讓人清晰地看到自己墮落的過程。

他的唇畔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從後麵半摟住她的腰,手卻將她的睡衣拉下,脖子以下全部都是深色的曖昧痕跡。

有些諷刺地看著她的無動於衷:“你渾身上下還有什麼不是我的?我勸你不要再去想設麼不切實際的東西。”

許初見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那些不堪的印記一次次的提醒著她。

他和她無止休的糾纏。

顧靳原盯著她的耳朵看了好半晌,珠圓玉潤,卻是空落落的。

驀地許初見覺得耳朵上一痛,像是什麼東西硬戳進去一樣。

許初見從鏡子裏麵看到男人手中那個小巧的泛著光澤的東西,是個耳釘。

她有些吃痛的伸手去摸,想要阻止男人的動作。

“顧先生,我的耳洞已經長死好久了!”

顧靳原看著她小巧的耳垂因疼痛而泛紅,根本沒去管她的感受,冷聲道:“沒事,流點血就好了。再說,這還能有初/次痛?”

許初見再次見識到了他的口無遮攔,緘默地從鏡子裏看著她耳朵上多出來的東西,不起眼,卻是真真實實存在著。

就像是這個男人獨有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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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99你說男人看上女人會是因為什麼?

“小花貓,幫我挑個領帶?”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咬。

每到顧靳原出門的時候必然就是衣冠楚楚的樣子,她忍不住想著,應該是衣冠禽獸。

許初見隨意指著一條深色的,“就這個吧。悅”

男人的手指停留在那條深色的領帶上,卻沒有立即拿起來攙。

唇邊漾起一抹弧度,有些玩味道:“你幫我。”

“我不會。”許初見臉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