岌岌可危的尊嚴,可這動作落在男人眼裏便是毫無作用的垂死掙紮。

男人幾乎將全身的重量全部壓在她身上,隻隔著她身上最後一層薄薄的衣料,唇畔掀開一抹魅惑的弧度。

俯下`身子灼灼的呼吸湊噴灑在她耳邊:“你說我變.態,又說我瘋子,這要是再不做點什麼,怎麼能對得起你給的這些稱呼。”

男人低沉的嗓音如同醇美的紅酒,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可聽在許初見耳中,卻是這世上最毒的毒藥。

她的呼吸急促著,尤其是在感受到那雙大手遊移到她的腰.間,似是有些費力的扯著她的褲子,許初見忍不住扭動著身子,她害怕。

眼眶酸澀的異常,白皙的小臉血色全無,唯一有著顏色的便是那被氣的發抖的唇瓣。

她張嘴還想再罵他,男人微眯著眼睛,下一秒便湊上了薄唇,將她所有沒有說出口的不中聽的話語堵在了喉間,可她卻是不識相地要咬緊著牙關。

他肆無忌憚的掠奪,她拚死的拒絕退縮。

顧靳原也不惱,眯著眼睛像是享受著這種過程,冷眼看著她的掙紮,斯裏慢條的在她的唇齒之間流連著,啃噬著。

處於這種劣勢之下,許初見唯一能自由活動的又隻剩下牙齒,她把心一橫便衝著那在她口中翻攪的東西咬下去……

男人的吻霸道而強勢,節骨分明的手指在她的下巴上摩挲著,微微抬起身子,將她不安分的手抵在了胸`前。

薄唇微涼:“你再咬我一次試試?”

平淡的話語,極具威脅,在這滿是水汽的空間內,蠱惑而曖.昧。

另一隻手在她白瓷一般的頸間流連著,再往下便是凸起的鎖骨,從鎖骨往下都是那些深淺不一的殘留著的痕跡。

“小花貓,你果然喜歡撒謊,就你這樣的身子,慕熙南會願意碰你?”他倨傲地俯視著她,沒有溫度的眼底是壓抑著的欲.望,似是隻差一個火星便能燃氣一片滔天火焰。

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人籠罩在他的影子裏,逃不開,掙不脫。

男人言語中的不屑和狂妄即將把她逼瘋,許初見仰著頭想要避開他的觸碰,驚慌無措之下聲音都帶著尖銳:“怎麼就不願意,誰會拒絕送上門的東西……”

因著她說的這話,男人的薄唇緊抿著,撐在她兩側的手臂上青筋盡顯,沉默了一瞬,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好半晌,他的聲音沾著寒氣:“給你個機會,好好說,別說我不愛聽的。”

這種語氣就像是再教訓著家裏不安分的寵物一般。

恐懼之下許初見一下子沒了聲音,良久,她像是看不清眼前的人,眼中滿是霧氣。她的唇畔劃出一絲自嘲,又有些挑釁地說著:“我就是願意跟著他走,他說過能幫我離開……”

啪的一下,花灑被盛怒中的男人砸在了地上,發出一聲劇烈的響聲。

此時的他眼神狠厲得像是一頭野獸,深不見底的鳳眸中帶著猩紅的血絲,呼吸又沉又重,額角隱隱有青筋顯露。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突然地他開始撕扯著她的衣服,若是先前還帶著些憐惜和顧慮,此刻隻剩下強勢的掠奪。

薄唇掀開一絲冷笑,將她的手舉高死死按住,臉上那道被她的指甲刮過的地方沾了水之後有些火辣辣的疼,俯下`身子狠狠地咬著她的唇。

不是吻,而是啃噬。

許初見隻能發出破碎的嗚咽聲,兩隻驚恐的眸子看著眼前可怖的男人,身體不安的扭動著,即使是再痛,她也不願配合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