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投足皆散發著成熟女人氣息的Leila溫柔地攬住二兒子和大女兒:“不管你們在哪個學院,媽媽都愛你們。”
“我愛你,媽媽。”“我也是。”本傑明和索菲亞脈脈地依偎在母親身側。小小的薩拉不服氣地撲進母親懷裏:“還有我。”
Tom笑著把妻子女兒兒子拉進懷裏。在最初的十年裏,他在孤兒院裏幻想過這樣溫馨的味道卻沒有具體的想象,知道現在,那些模糊的想象終於變成了現實。
如果阿道夫也在這裏就完美了,這孩子畢業後選擇獨自去美國探索新大陸。想歸想,Tom明白磨練過的男孩才能成長為男人,這才是新的Riddle家,新的斯萊特林後裔需要的。
“哦,你們一家人能不能不要每時每刻擺出能夠上《預言家日報》家園版頭條的幸福模樣?”吸血鬼一樣蒼白的克萊爾突然幻影顯形在Riddle一家人麵前,略微地搖搖晃晃,“請不要露出這副驚悚的表情,要不是看在小索菲亞和小薩拉是我教女的份上,我才不會離開我的吸血鬼城堡。”
女孩兒們鬆開她們的媽媽,親熱地去拖住教母的手。Leila也得空和克萊爾行貼麵禮。“傑拉爾丁從集訓地回來後不會原諒我的,但是作為一個成年人,請你好好照顧自己怎麼樣?”
“盡量。”克萊爾低頭看最愛撒嬌的小薩拉給她看最新版的魔藥學教材——十幾年來馬爾福和布萊克為他們的朋友Tom爭取到魔法部的支持,Tom成為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斯拉格霍恩十分高興地被他的高徒們請回來——敷衍地回答Leila。
“好吧,我們稍後再談你的健康問題,現在薩拉和索菲亞再不上車就找不到好包廂。”突然想起什麼似的,Leila仿佛嗅到什麼惡心的排泄物似的皺起修剪得整齊秀美的眉毛,“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前幾天來信說他會叫他的盧修斯照顧小公主們的。我私心下可不想我的女孩兒和馬爾福家的人坐在一個包廂,起碼在她們明白‘馬爾福’這個詞代表什麼之前不行。”
顯然,處在“深閨”不知世事的克萊爾也聽說阿布拉克薩斯那點破事兒:“真難以相信我以前居然和那個馬爾福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惡心透了。”
自從阿明塔的事情之後,Leila重新打開了自己的八卦雷達,不再隻關注商業圈子裏的金錢關係。於是馬爾福那些無節製無節操的肮髒的瑣事成為Leila最近操心的大事:如何讓自己的女兒遠離□機器以及潛在的□機器,即使她的女兒才十一歲。未等女孩們登上火車時,Leila開始擔心她的小棉襖們。
“對不起,夫人。”一個瘦小的十一歲男孩表情嚴肅、語氣拘謹地叫住Leila,“你們掉了一本書。”
本傑明回頭撿起那本《法式甜點一百道》,嗔怪道:“薩拉偷帶‘違禁’書不說,還被抓包了!”索菲亞笑笑,摸摸妹妹又羞又惱的包子臉。Leila則是看向那個提醒他們的男孩。
油膩的頭發緊貼他的頭皮,身材瘦小,臉色蠟黃,甚至最挑食的薩拉和最不愛出門的克萊爾的臉色都比他健康;他穿著不合身的非巫師衣服,露出一大截腳腕;小男孩一個人拎著一個老舊的小皮箱,沒有寵物,也沒有家長。
七十年代版的哈利波特?還是七十年代版的Tom Riddle?Leila選擇用溫柔的眼神注視他,盡管細細的皺紋爬上她的眼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