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2)

你告訴我,你的小名叫盼盼。”厲蘇遼麵不改色,隻要能將盼盼這個稱呼名正言順,是不是謊言並無所謂,他隻知道,從今往後,終於不用在她遠遠的背後輕輕的喚著了。

“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鍾靜竹撇撇嘴,也不否認,似討厭又似懷念的語氣頗為糾結。“很好聽,也好記。”厲蘇遼好像品茗一首好詩般細細咀嚼,“以後我就這麼喊你吧。”

“你才叫盼盼,你才叫小麵包,你才叫防盜門!”鍾靜竹像是要發泄心頭的不快,嘟嘟嚷嚷地叫囂一通,卻不再反駁,其實她很懷念,從前有人喚她盼盼,即使她不喜歡這個名字,卻也覺得美好。

“我們這是來做什麼?”鍾靜竹心滿意足地摸著肚子,回憶方才豪華得跟拍電影似的早餐,她就陶醉,卻不知道要不是昨晚上她聲淚俱下地痛斥厲蘇遼難吃的早飯,他也不會去那麼喧鬧的地方就為了吃幾口粵式點心,厲蘇遼更享受靜謐得沒有旁人的兩人世界。

“飛。”厲蘇遼隻說了一個字,就拉著她的手往停機坪的放心去。偌大到看不見邊緣的空曠場地上聽著十幾架飛機,不似機場跑道上那樣碩大,或雙人或多載的,是飛行愛好者的最愛。

“厲蘇遼,你這樣的情況還不能開飛機!”鍾靜竹有點明白厲蘇遼的意圖了,他這是要開飛機呢!這人可是間歇性神經麻痹症患者,這名字是她自己給取的,因為醫生說這病太稀缺,全球還沒有統一的定義。

“我不開飛機,隻是坐飛機。”厲蘇遼認真地保證,鍾靜竹才有點放心,跟著他繼續往前走,終於停在一家飛機前頭。

“老三,最近幹什麼你都愛遲到,這樣不好,不好。”竟然是魏甘寧,一副唐僧的嘴臉,調侃完了才看見鍾靜竹,倒吸一口涼氣,“怎麼把你家小朋友也帶來了?”我家小朋友這五個字是厲蘇遼在他麵前提到頻率最高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說自己的孩子,哪有人這麼形容自己女人的?

“因為她膽子太小了。”厲蘇遼輕笑,拉了鍾靜竹一把,鍾靜竹大概也覺得之前自己用歌聲□了魏甘寧的耳朵不厚道,笑眯眯地喊一聲:“二哥。”為什麼她總會聯想到八戒呢?

“真是巧,我們又見麵了。”魏甘寧也是演技派,立刻收起來驚訝,麵上微微露出風度翩翩的紳士笑容,可是大概鍾靜竹曾經見過他一副你再唱我就哭給你看的痛苦表情,總覺得這個笑實在是虛。

“你先上飛機,我們去換身行頭,一會兒就過來。”厲蘇遼拉上鍾靜竹的手,往更衣室的方向走。

“坐飛機而已,需要穿成這樣嗎?”鍾靜竹有點不懂,她不是沒坐過經濟艙,裏頭哪有人會穿成這樣?從上到下的裝備,尤其是這個頭盔,聽說是全新材質,比鋼盔還要硬。這樣嚴實地裹起來,總讓鍾靜竹產生一種馬上就要去冒生命危險的錯覺。

“因為是低空飛行,可以開窗開門,風很大,會有點冷。”厲蘇遼的解釋自然而富有說服力,鍾靜竹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背上這個。”坐進機場,厲蘇遼講一個粉色的背包遞給鍾靜竹,在她備好之後,把幾處帶子扣好,掩飾得像是背著個炸藥包。

“這是什麼東西?”鍾靜竹想要去拆,被厲蘇遼阻止:“裏頭是降落傘。”“為什麼要背這個?”鍾靜竹慌張起來。

“飛機在天上飛,難免會有意外,到時候降落傘是救命的東西。”厲蘇遼道,鍾靜竹卻害怕起來,飛機失事的發生率極低,死亡率卻是奇高!

“其實我恐高!不如我在地上等你?”她聲音有點打顫,低頭間,飛機已經離開地麵,一切都已經來不及,對麵的厲蘇遼輕笑,笑容裏攙著幾分詭異。

等飛到一定高度,飛機不再上升,隻平穩向前,風景確實美妙,將整一座城市盡收眼底,偶爾有飛鳥從窗前掠過,真是漂亮,鍾靜竹感歎。眼睛一掃,機艙的門竟然被人打開了,還有個想不開的竟然一躍而下…

“他跳飛機?!”鍾靜竹目瞪口呆,見過跳橋的,跳樓的,她是第一次見人跳飛機!“是跳傘。”厲蘇遼笑起來,而鍾靜竹麵上的表情非但沒有緩和,反而更生硬了。

“跳傘?”她恍然,“你把我騙上來是要跳傘?!”

作者有話要說:表示今天也是灰常忙碌的一天,隻有大半夜有空,就來把文更一下...十一都要過完了,為什麼還有人不停地要結婚...一想到今天要穿著十厘米的高跟站一整天,我就想嘔血!

PS:竹子不是胖,是有點圓潤豐腴,(⊙v⊙)嗯~祈禱我唱歌別走調...

☆、哎喲,很生氣

“哦,是啊。”厲蘇遼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不再繼續忽悠。“我不跳!”鍾靜竹雙手扒著一旁的欄杆,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這樣啊…”典型的厲蘇遼式陰謀的語氣,目光掃向駕駛座,飛行員帶著頭盔,棕色的飛行眼鏡比泳鏡還要誇張,遮去半張臉,嘴上還罩著一層,整張臉捂得跟忍者似的。

飛機顛簸了一下,飛行員扭頭對厲蘇遼打了個手勢,厲蘇遼動了動眉頭,大步走過去,兩人交頭接耳說了一小會兒,鍾靜竹不敢放開這段保護她生命的欄杆,想聽也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