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3)

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凝望著她。

廖修目光凝望著辛夏暖手指上那枚戒指,“你現在是不是很幸福?你終於嫁給你心尖尖上的陸子昂啊。”

辛夏暖不知如何回答。廖修說:“暖暖,我愛你。”

辛夏暖驀然抬起頭看向他,不可置信地凝望著。廖修定定地看著她,“若不是我爸爸無止境投資Accumulator,也不會麵臨破產危機,我不可能放開你的手。”

“嗬嗬……”辛夏暖不知如何說,隻能用兩聲幹笑,來算作回答。她忽而想到一個假設,要是她沒撞見廖修有新人,兩人還沒有間隙,她還會舍棄廖修選擇陸子昂嗎?

答案是決定的。她不會,無論她有多愛陸子昂。曼妮說她是個時而理智時而感性的笨女人。跟廖修在一起,她心裏太有底了,廖修把她捧在手心裏奉養著如忠心騎士對待公主般。她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的嬌氣,那樣肆無忌憚。可在陸子昂麵前,她隻覺得自己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前方的路有多舛。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顆石頭能把她絆死,總是提心吊膽。

女人有種向往安定,尤其像她這樣大齡女子來說。

可說這些都是無妄的。辛夏暖說:“我們都算的上已婚人士了,你對我說這些,對不起你太太,也對不起我老公。”

廖修苦笑,“你還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嗎?我要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等著你的,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在什麼地方,反正你知道,總有這麼個人。”

這是張愛玲說的話。那也是辛夏暖初識廖修常常掛在嘴邊的話。那時她隻想做等陸子昂的那個人,廖修說她傻。

“我跟天驕的這場訂婚典禮原來是結婚結婚的,但是我沒辦法。我爸爸身體自破產危機以後身體很不好,要是冒然取消,他肯定吃不消。”

“你的意思是……不可以,你這樣對陳天驕不公平。”

“她知道我不愛她,她知道我們早晚會分手,她什麼都知道。”廖修靜靜地凝視辛夏暖,“我隻要你明白,總會有那麼一個人在等你。”

辛夏暖死死抿住嘴唇,發現她身邊的人怎麼都是一群傻子?曼妮明知沒結果,身心疲憊成那樣還要死撐;她和廖修更是不會再可能,可這傻子還要等她?就連那個陳天驕,明知無望,還有堅持。

這算什麼?她哭笑不得,擺擺手轉身離去。她扔下一句,“別傻了。”

他們都是不怕痛的傻瓜,不傷個遍體鱗傷就不會知道,等一個無望的人,是那麼痛徹心扉。辛夏暖深吸一口氣,回到水雲間,走到陸子昂麵前,坐在他身邊,不動聲息地靠在他肩上,嗅著他身上特有的香氣,那種淡淡的清香,加上略微的酒氣,讓她如癡如醉。小時候,她最喜歡便是陸子昂的肩膀,借著她靠,在公交車上能安安穩穩地睡個飽。這麼多年,她一直以為自己死了心,可當他說要娶她的那刻,她還是犯傻的奮不顧身,不怕一蹶不振。她問:“子昂哥,我是否已經等到了你?”

陸子昂靜默,攬住她的腰,“我一直在你身後。”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忙啊,最近忙的考試學習= =清明時候要去走親戚上墳去了。。。。到時候請假單會在文案上寫的,因為我一走就要好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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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chapter.20 ...

那天當晚,辛夏暖在陸子昂家留宿了。不是陸子昂不讓辛夏暖回家,而是辛夏暖死活要獻身。陸子昂對於辛夏暖這心血來潮的“獻身精神”感到頗為無奈。他唯有打電話到辛夏暖家搬出她那保守的父母來,隻是萬萬料不到她家兩老居然一臉困倦地滿口答應,“那就讓暖暖在你那兒住吧,我和老辛信的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