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宋震遠又問:“哦,你在台北了,現在住哪啊?”
周曉纖說:“住在一個剛認識的朋友那裏……”笑了一笑,又說:“等我找到了正式工作,有了自己的家,我請你做客。”對於自己到台北來找尋高坡安的目的,她並沒有說。
宋震遠也假裝不知道,但還是有些擔憂的說:“台北亂的很,不是咱老家那地方……”
沈名江聽到這裏,心中一動,說:“周小姐這樣聰明可愛的女孩,怎麼可能找不到一個好工作呢?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倒可以我周曉姐介紹一份合適的工作。”
周曉纖微笑:“啊,那好啊,真是麻煩你了。”
沈名江點點頭,接著說:“我有一個好朋友,她在這附近開了一家花店,正在招收營業員沒,她的人很多,不知道周小姐有沒有興趣啊?”
周曉纖一聽是花店,自己的老行,頓時高興起來,說:“那太好了,謝謝你沈先生,我願意去的。”
沈名江見她對花店如此樂意,又由更加確認了她就是十八裏鎮上開花店和卓伯文有很多情感糾葛的那個女孩,於是他微笑了撥通了那個朋友的電話,很快的,這件事便確認了下來。
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起,沈名江一見是卓伯文的電話,知道可能又是有事,於是不敢耽擱,和周曉纖約好,明天在地鐵站口相見,他好送她去花店之後,便揮手告辭。
宋震遠和周曉纖送一送他,等到沈名江鑽進汽車,向西而行沒,彙進車流之後。
周曉纖向宋震遠笑笑:“好了,我也該走了。”
宋震遠卻還是不放心她,對她這個的一個小女孩,處身於這樣的混亂的大城市裏,顯的很是憂心,問她:“你現在住哪啊?是個朋友啊?”
周曉纖把三姐住宅小區說了,宋震遠點點頭:“那是一個老住宅區了,可能馬上就會拆遷……恩,這個三姐是什麼人啊,做什麼工作的啊?”
周曉纖也不避諱,說三姐可能是在某個酒吧打工,宋震遠一聽,微微的緊張,想了一下,說:“曉纖,你初到台北,對台北還不了解,而且你對人又實在是誠心,不知道一點的提防……我不是說三姐不好,隻是你一個女孩子,和她處在一起,說起來,是有點不妥,不如這樣吧,我給你新找一個住處,你看行不行啊?”
周曉纖卻搖頭微笑,說:“不用了,三姐的人很多的,我和她住在一起,很安心很快樂,你不用給我擔心……再說,我剛住到三姐那,還沒有兩天,馬上就搬走,也不太好,你說是不是啊?”
宋震遠說:“可你還是再想一下吧,你和三姐以前根本不認識,你哪知道她是個什麼人?”言下之意,對三姐在酒吧上班,十分不放心,害怕周曉釺吃了苦。
周曉纖心中感激他對自己的關懷,但她相信三姐是個好人,也想交這個朋友,因此並不想搬走,搖搖頭,再次拒絕。
宋震遠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小聲說,你自己要注意,有什麼事和自己打電話,把自己的手機和家裏電話告訴了曉纖,曉纖記了下來,便和他告別,離開了警察局。
宋震遠站在那裏,望著她漸漸遠去,隻是有百般滋味,雖然隱隱意識到,她出現在這裏,一定是和那個遠大集團的卓總裁有關,卓總裁的聲名和人品,他極是清楚,知道他是個花花公子,本身又有錢,因此迷惑了不少青春亮女,但卓伯文對她們都是用過及甩,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他的身邊,待過三個月,因此他和周曉纖,一定也是虛情假意,不會有什麼真愛。
雖然他當時可能是短暫的喪失了記憶,和以前可能不大一樣,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什麼,也是不會有改變。
現在事情離奇的是,那個卓董事長居然又有選擇的遺忘了某些東西,記不起十八裏鎮上發生的事情,想來自也認不得周曉纖了,周曉歧到這裏找到,豈不是自尋苦吃?
唉,想到這裏,宋震遠對這個卓伯文那是愈發的厭惡,隻覺這樣的花花公子,欺騙善良女孩子的男子,還不如就讓他撞死的好,也省的有這許多的麻煩事情了。
晚上,三姐回到了家,周曉纖告訴她,自己已經找到工作了,而且十分的合意,三姐聽了,也為她高興,兩人便擺開飯菜,取了兩瓶啤酒,進行慶祝。一杯啤酒下肚,周曉纖的臉紅紅的,她從身邊取出一瓣黃玫瑰的幹花,拿在眼前,癡癡的望著,三姐看著她癡情的樣子,深意的笑了,問:“曉纖,花都幹成這樣了,你還留在身邊,怕不是一般人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