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想起一些舊事和日期場地。沒有麵目這樣令我回味,沒有事物夠力量比喻你。沒有記憶比得起漆黑中要伸手去找你。
——題記
這年春天的一場櫻花,慕容落微從古老的中國來到了日本東京。她很激動,卻又不得不承認,原來,自己隻是一廂情願而已。是的,這隻是僅有的一廂情願。
落微從醫院裏走了出來,雖然腿上有些痛,但依舊可以走路。血在經過處理之後就止住了,但留下了比較大的傷疤,但這已經不是她所能預料的了。現在,在她的腦子裏,滿是不二周助離去的背影,那種幾乎是蹣跚的挫步,行走著的神傷。他,三年不見,變了許多,她甚至看不清他心裏到底是如何想的。摸了摸放在心口上的掛墜,慕容落微瘸腿走出了醫院。
她抬頭看了看天空,已經有些昏暗了呢!來東京的第一天,就讓她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從上午的9點到下午的4點,她都如此渾渾噩噩。不二周助,你知不知道,我是冒著很大的勇氣才來日本東京的,我出發的時候曾經一度的害怕。也許,這就像是換掉了濕衣服一樣,烘幹頭發,最後還是淋了一地。這多麼像我和你的愛情。
起身離開東京醫院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帶著眼鏡一臉嚴肅的男人。頭發……有些像刺蝟。她承認自己描述的時候有些失誤,但除了送她來的那個紅頭發貼著膠布的男生,這個狂記著筆記的男人,是至今為止她認識的日本男人裏麵,最難描述的一個。
他的身型非常的高,帶著方形的眼鏡,在看不清的眼鏡中,落微有種恍惚的神態,為什麼在她看起來,這個男人,眼眶中閃爍著不為人知的精光。聽那隻貓說,應該是貓吧,請原諒落微有種錯誤的感覺。因為和不二周助相處了許久,連自己都快要被同化了。那個名叫菊丸英二的人,真的很像一隻貓。恩,這個叫做乾貞治的男人,有著雙重性格,因為他是雙子座的。但是,為什麼他會在醫院的門口等她?
“慕容小姐。”乾貞治剛好把一本筆記本寫完,正準備拿出一本新的本子。“慕容小姐是中國人吧。”他看著慕容落微輕微的點了點頭。然後接著刷刷刷的寫了下去。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大約十來分鍾之後,乾貞治終於從筆記本裏露出了一個腦袋。
“慕容落微,中國人,出生在中國上海,今年24歲,生日是10月17日,天秤座,有著驚人的記憶力和領導能力。來日本的目的是做新聞工作,但真實的目的是來需找不二的概率為100%。傳言和不二有一腿,嗯哼。”他停頓了幾聲,明白自己的語言並未阻止好,然後重新翻閱了之後繼續說道,“你是學新聞係的,但以前是日語係的。不二離開的那一年剛好和你住在同一間公寓裏。據說,你和他有不正常關係的概率為87%,和他是男女朋友的比率為79%。曾經同台演出了一場《赤壁之戰》,傳言在那時候很受好評。恩,這些數據的估算還有些問題,但是已經比較準確了。自從不二回國之後,失神的比例提高了45%,微笑的次數下降了83%,治療的時間比預計的要多16%。恩,請問一下,慕容落微小姐。”在他公布完數據之後,抬頭看了看她,“慕容小姐,您還知道有關不二周助的事情嗎?比如他的習慣,愛好,動作,和……一些鮮為人知的事情。”最後的一句話,他似乎說的很輕,但慕容落微能夠清楚的聽到。
“這位先生,您難道不覺得你在窺探我的個人隱私嗎?前麵的東西也就算了,我不會去計較的。隻是,為什麼我一定要知道那個對什麼事情都膽小害怕,不敢去麵對現實的那隻腹黑的事情?真是無聊!”慕容落微擦幹了自己的眼淚,麵色有些難堪。雖然嘴裏是這麼說的,可是內心卻像是火燒了一樣的疼。這種疼,這種痛,讓她有了一種難以預言的表達。不二周助,你躲開我,是因為真的看不見了,還是……僅僅是為了戲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