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兩個那麼巧的在南方,一個是煙雨樓的當家,冥月,傳聞他麵上那道刀疤很恐怖,是小時遭遇滅門之禍時賊人留下的,另一個就是江湖上的惡人了,經分析,宮傲覺得冥月的嫌疑最大,所以毫不猶豫的前往關山。
‘溫和’的刀疤男1
經過一月的奔波,終於到了關山,關山其實隻是一個小鎮,靠山的小鎮,因為臨近關山,所以叫關山鎮,但是大家說的時候都是說關山。
宮傲掀開車簾,看著小月,很是擔心,小月現在是絕對骨感的美人,瘦得讓宮傲心疼,但是小月的執著卻讓他無奈。
“小月,我們已經到了關山,我們先在鎮上找個客棧休息,明天再去煙雨樓可好?”宮昊小心的問。
“嗯。”
小月本想說馬上就去,但是想到那猙獰的刀疤,她打了個冷顫,她還沒有心理準備,她還沒有勇氣麵對。
而在此同時,煙雨樓那邊卻有了動靜。
“爺,最近江湖上出現了一男一女,到處在打聽爺的消息,而且今天未時他們已經到達鎮上。”
冥月沒有說話,依舊坐在桌前看著他的賬本,好像根本沒在聽,也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但是做為冥月的下屬,自然是了解的主子的,主子沒說話就是要他繼續說下去。
“男人是當今的福親王,女子身份不太明確,隻知道福親王喚她小月,他們一路從京城出發,最初是向人打聽麵上有刀疤的男人,但是後來他們卻好像將目標定為爺,而且是一路往關山而來,很顯然是衝著爺來看。”做男子廢話了一堆,但是做主子的冥月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既然是衝著我來的,那就等他們來了再說,你下去做你該做的事。”冥月終於抬首說話了,那張臉雖然很像,但是卻麵無表情,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麵具,一張帶著刀疤麵具的男人,隻有他那黑亮如珠的雙眸透露著冷漠的氣息。
煙雨樓很多年前就有,但是在二十多年前卻被人一把火燒了,現在的煙雨樓是冥月親手建造起來,但是重建的煙雨樓同二十多年前的沒有半點不同,唯一不同的就是主人吧,二十五年前,是冥月的爺爺掌管煙月樓,那時候冥月五歲,也就是在他五歲生日那天,他成了孤兒,大難不死的孤兒。
‘溫和的’刀疤男2
第二天早上,冥月正在後院喂他的寵物巨蟒,就聽到下人來報。
“爺,外麵有一對男主要找爺。”
冥月沒有動,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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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在客廳等著。”冥月淡淡道。
下人一聲不吭的走了,而冥月臉上這時卻露出奇異的微笑,那笑容讓人心寒,就連籠中的大蟒都瑟縮了下。
煙雨樓的客廳裏,小月顯得有些緊張,雖然早上刻意化了妝,但是脂粉卻掩飾不住她內心的恐懼與仇恨。
宮傲看著小月很是擔心,走過去輕輕的將小月攬入懷中。
“別擔心,別怕,有我在,他不會再傷害你。”宮傲輕聲安慰著。
“什麼人有那麼大的膽,敢在我煙雨樓傷人?”一陣帶笑的聲音伴隨著冥月出場。
小月在看到冥月的時候就緊抱著宮傲,身體不住的顫唞。
宮傲微笑的看著冥月,眼裏是冰刀利劍,“樓主很自信,看來煙雨樓在江湖中的地位果然非同一般。”
“那是因為江湖中人害怕我這醜男,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冥月在主人位置上坐下,雖然是在同宮傲說話,但是雙眼卻直視著小月。
“宮傲,在下隻想來問公子,一月前可曾到京城?”宮傲見小月顫唞的厲害,摟著她在一側坐下,冷聲問。
“去過又如何,未去過又如何?聽公子這語氣向是來質罪的,在下還真不知道何事得罪了公子?”冥月臉上是同樣深不可測的冷笑。
“樓主做過的事還要人說嗎?”宮傲的臉緊繃,似乎隨時準備拿冥月性命。
“在下做過很多事,不知公子說的是哪一樁?”冥月的眼一直盯著小月。
“小月,冷靜點,不要怕,告訴我,是不是他?”宮傲輕輕拉開胸`前的小月,鼓勵道。
小月點首,這臉上的刀疤那麼明顯,肯定是的。
“姑娘你確定見過在下?”就在小月點首時,冥月笑了,笑得很溫和。
他這樣的笑容讓小月一下子失神了。
‘溫和的’刀疤男3
小月有點傻了,這笑容不應該出現在他臉上,麵對冥月的質問,小月竟然答不出來。
原本刀疤男的容貌很模糊,但是在這一刻卻突然很清晰,確實是這個樣子,隻是笑容與聲音有些不同,但是……
“小月,是嗎?”宮傲見小月一直不出聲,很是疑惑。
“是。”小月最後還是果斷的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