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3)

陸小鳳忽然覺得他們說的都是另一種語言,而且身上也奇怪地冒出了諸多不明原因的雞皮疙瘩,受不了地大叫。

沒有對視卻散發出一種看不見粉紅氣場的兩個人一起回頭看他。

“……好吧,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就走。”

無責任惡搞番外一

大家好,我是陸小鳳,不是小雞,也不是小鳥。就是那個“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鳳。盡管江湖上的人都叫我為浪子,其實我隻是寂寞。

……

喂這什麼惡心的開頭,為什麼一定要我照著這張紙條上寫的話念!還有,你舉著那個奇怪的東西對著我的嘴幹嘛?越看你越覺得可疑,真的是司空摘星那猴精的同門師弟嗎?不要再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晃晃蕩蕩了,要不是看在你有那猴精把柄可以交給我的份上,我才沒功夫搭理——啥,說我態度不好。我幹嘛要對一個男人態度好。憐香惜玉是對溫柔可愛的女人而言,你還是快點問完想問的事情該哪兒涼快就涼快去。

……

抱歉,不要這麼雙眼水汪汪地看著我,大男人擺出這種表情很嚇人知不知道。最近脾氣是有點暴躁,其實我很少這樣的,要知道我可是公認的好人,不騙你。唉,你問為什麼?關你什麼事……好吧,就衝著這幾瓶子好酒的份上,就隨便說說。這酒真不錯,嗝,還有嗎?再給我滿上滿上。

其實吧,我發現了一個很嚴肅的道理,談情說愛這種事情,做的人會覺得很有趣,看的人卻異常痛苦。事情的起因,大概是一個認識多年的朋友最近決定要娶妻了——什麼!我才不失落,我絕對沒有失落!你家陸爺是純爺們兒真漢子,對斷袖龍陽沒有任何興趣。沒有人教過你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嗎!要是被我那朋友知道,你有多少條小命都不夠他砍的。

你問他是不是很殘暴?呃,也不算殘暴,那家夥最多隻是有點冷漠,對什麼事情似乎都不是很關心的樣子。除了整天練劍練劍,其他的任何東西都不感興趣。說起來我也認識他快三年……不,四年了。他居然一年之中最多出門兩次,天一黑就絕對不見任何外人。說出來你都不相信,請來了最紅的頭牌清官,卻隻是要她修指甲。這還是男人麼!我一直覺得那家夥未來肯定是要做和尚的,練劍練劍,練得人也和劍一樣又臭又硬,整天死著一張臉……不過他還是挺夠朋友的,每次惹上麻煩去求他幫忙,他雖然都要唧唧歪歪地刁難半天,最後還是會出手。當然啦,這也是因為他身邊根本就沒有幾個可以稱得上是朋友的人。那家夥,誰都看不起,驕傲得很。不過要是你練劍,練得還不錯,嗝,大概他會稍微多看你一眼。

別傻愣著,繼續喝酒啊,誰醉了,我沒醉,江湖上誰人不知陸小鳳千杯不醉。不過你這是什麼酒,真夠烈的——紅星二鍋頭?這個名字倒也古怪,還有多少,一起拿出來!

……

哦,對了,之前說到這個朋友,我以為一輩子都注定會抱著劍過下去的臭脾氣男人,竟然決定要娶妻成親了!不不不,不是什麼俠女也不是什麼高人,就是一個不會武功脾氣還挺烈的小丫頭。倒也不是說她有什麼不好,那妹子挺有趣的,說話特別有意思。不過我就想不明白啊,怎麼看她也不是我那朋友會喜歡的類型,實際上,他們一開始相處得挺差勁,總是互相冷嘲熱諷。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不害怕我那朋友跟他拍著桌子的小姑娘……咦,你說也許他就喜歡這個調調?唔,有可能,什麼千依百順溫柔如水的女人他沒見過,再美豔再嬌媚的女人他都沒動心。忽然遇到一個不害怕他也不把他的身份地位當回事的妹子,可能是有點,那啥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