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諸滕急聲回道,看到童夢一瞬間的笑容就知道又在戲耍他。
諸滕頓了一下又道:“當時的井硝之戰讓我一戰成名,眼角處的傷疤,你剛剛也知道了,踏春那次,我以真麵目見你,本以為五年你能認得出我,但是你沒有,一方麵心裏慶幸著還好沒有被認出諸滕的身份,否則被你怨恨的眼神看著…”
‘我怎麼受得了’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童夢直接打斷了,“等…等,怨恨?為什麼你認為我會怨恨你?!”
“當初我不辭而別…”諸滕低垂著眼眸說道。
童夢長歎一口氣,拉著他的手一同坐下,語重心長的說道:“怎麼會怨恨,每天想你三千遍都來不及,韶晝湖的救命之恩加上對你諸多的照顧,對我而言,你就像親弟弟一般…”
諸滕直接側頭吻了上去,“這樣…還是弟弟嗎?”
童夢嘴唇被他輕咬了一口,心裏無奈,輕掐了一下諸滕的臉頰,“你呀,這五年間,在鬆思院裏,你的名字變成了不能提的兩個字。”
諸滕的麵色一瞬間有些發白,童夢看在眼裏,心裏不由得一緊,他的心思還是像從前一樣敏[gǎn]易多想,童夢主動把手伸過去,十指相扣,握緊,繼續道:
“但是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也暗暗想著,是不是我做的哪裏不夠好,後來又想,你在外麵一人是否吃飽穿暖,還有沒有人欺負你,再到後來,我想通了,是我在將府沒能力保護你,我每天都在為你祈禱,隻希望你好好的活著。”
諸滕看著聲音哽咽,淚流滿麵的童夢,站起身,把她抱在自己懷裏,就這這個姿勢坐下,“我知道,我也是因為想給你最好的,才決定出來闖一闖。”
“怎麼沒有認出來我?”
說到這,童夢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像帶著勾子一樣,撩人而不自知,“五年前你看來,就像是一個七歲孩童,誰知道,你這怎麼長的,誰能認出來!”
諸滕寵溺的笑了笑,“我的錯。”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這些事情的說通,兩個人的距離似乎一下子拉近了,對於童夢來說,從最初的震驚到現在的欣然接受其實沒用多長時間,在這個書中,在這個封建社會中,能找到這樣一個自己熟知本性又寵愛自己的人,還矯情什麼,當然是要牢牢把握住了!
童夢雙臂環過諸滕的脖子,低頭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發出“啾”的聲音,親完自己卻害羞的把頭埋在諸滕的懷裏,不抬頭。
怎麼能可愛成這個樣子。
“我們去睡一會兒,明天我會派碧香寸步不離的跟在你身邊,我要去找一個人,還要把他壓回上京。”這樣輕緩的說著,而諸滕的眼中卻透出冷冽的寒光。
童夢沒什麼好反對的,“等等…我從來沒有告訴你碧香是有功夫的,你又是從哪兒知道的?”
…又…暴露!
諸滕欲言又止,童夢乘勝追擊,捏住他的雙頰,真軟…
“說不說?”
諸滕寵溺的看著她,無奈的說道,“她是我的手下,是頂級的暗衛,很久之前被薑一派來保護我,但是我把她留在了鬆思院。”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繼續道,“之前我是不清楚的,當時你被帶走的時候,碧香站出來純屬個人行為,沒有人指派。”
童夢笑了笑,原來她能安穩的活到現在是這麼的幸運,有這麼多是諸滕安排和保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