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臉上貼金了!”夜未央不屑地回道。
西攬月的笑意加深,他不規矩的大掌襲上她小巧的胸房,淡聲接話:“既然這樣,就把八字寫多兩撇,咱們的事實了即可……”
他輕狂的動作令夜未央臉紅得像是煮熟了的蝦米,她瞪著男人,覺得他跟以前那個暴君一點也不像。
一看就知道是調-情的好手,她覺得自己跟不上這個男人的步驟。
“我,我不跟你講了,你思想齷齪!”夜未央朝西攬月嚷了一嗓子,便跑到一旁消火。
這麼會調-情的男人,害她的心“卟通卟通”跳得老快,像是要從口腔跳出來一般。
“你不就喜歡我思想齷齪再加行動齷齪麼?”西攬月好笑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越看越覺得好看,越玩越覺得好玩,分明說話和行為都很張揚,偏生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個簡單純潔的小孩子,好笑死了。
“哪有,你不要亂說,壞了我的名聲。”夜未央不屑地輕哼,回頭冷掃一眼西攬月。
奇怪了,這個男人怎麼越變越奇怪?害她好生不習慣。
“你哪有什麼名聲可言?說起來,你壞了我的名聲,我再壞你的名聲,咱們扯平。”西攬月長臂勾上女人的香肩,“夜捕快,這樣吧,不如咱們把沒辦實的洞房補一補,就今晚,如何?”
夜未央正在推西攬月的長臂,一聽這話不敢置信地看著西攬月。
“原來你想現在就補辦洞房,好吧,我勉為其難地把洞房從黑夜挪到白天好了。”西攬月笑著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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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你不要亂講好不好?!”夜未央小臉噪熱,一點也不習慣暴君突然間對她耍流氓。
哪有這樣的,以前這個男人就會使用暴-力,還沒有一句好話。現在卻剛好相反,害她好不適應他的突然轉變。
“你心裏是這麼說的,臉上也是這麼說的,你想為我生娃娃!”西攬月淺笑如花,輕捏夜未央小巧的鼻尖兒。
夜未央瞪著西攬月,這個男人非一般自戀!
“嘁,我才不要為你生娃娃!”夜未央拍開西攬月不規矩的手,她急急忙忙往前衝,隻想離西攬月遠一些。
今天的西攬月很不正常,好像是看到雪舞之後就變成了這樣。
難不成是因為雪舞,西攬月受的刺激太大,突然間人格分裂?
夜未央回眸,悄眼看向西攬月。隻見他臉帶笑意,眉目含情,如果這就是人格分裂,她真的相信!
思及此,她折回西攬月身邊,語重心長地道:“太子大人,人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就看開一點吧,將來總有一個合你心意的女子出現。”
西攬月聽得莫明,他不解地看著女人:“你在說什麼胡話?”
“別裝了,我知道你心裏很受傷。雪舞移情別戀,她別戀的對象還是你的親兄弟,換作是我,我受的打擊一定更大,指不定當時就把那對狗男女給殺了!我特別能理解你們這種受過情傷的人,對你也抱以十二萬分的同情……”
夜未央話未說完,西攬月便突然衝進她的懷抱,男人的頭倚在她的胸口部位蹭了三蹭,啞聲道:“夜捕快,你是世上最善解人意的女人,居然這樣都能看穿我的心事。”
既然夜未央這麼有同情心,他不如順勢而為,趁機把這個女人吃幹抹淨,再讓她懷上他的寶寶,到時還不怕這個女人不死心踏地跟著他?
西攬月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最妙。
夜未央樂意助人,同情弱小,但是腦子一根筋,說她白癡也好,說她單純也正確,總之,讓這個女人繼續誤會,他就能順勢得到這個婦人的身和心,何樂而不為?
“我是捕快嘛,吃皇糧的,當然一眼就能看穿你們這些受過情傷的人有多受傷。放心吧,你值得更好的女人相待……”夜未央話音一頓,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突然感覺靠在她胸口的男人頭蹭的位置似乎太準了一點,剛好就在某個部位,讓她不自在。
“可是我忘不了她。如果現在有一個女人能讓我忘了她,我願意以身相許。夜捕快,你說我是不是沒救了?”西攬月說著更是抱緊女人的纖腰,倚在她的胸口輕喃。
“怎麼會沒救?沒關係,我會幫你的。你放心,有我在,一定把你拉出泥沼,忘了雪舞那個壞女人!”夜未央越來越不自在,大聲說完,便把西攬月沉重的頭用力推出自己的懷中。
西攬月神色黯然,搖頭歎息道:“算了,我還是回東宮吧,我這輩子是沒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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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想法真不對。從哪裏跌倒,就要從哪裏爬起來。看到你那個太子妃就知道,你不可能從她身上找回自信,別回什麼東宮了,跟我回未央宮,我幫你想辦法!”夜未央豪氣雲天地回道,大力拍自己的胸脯。
她以為,自己一定比太子妃那個女人靠譜。
西攬月這家夥是個可憐人,有權有勢又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為了一個負心女人遠離他鄉,在外流浪了百餘年?
再回來,西攬月還是走不出雪舞的陰影,真是一個癡情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