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子民,保住她的性命。

“你看起來好嚴肅,別這樣,在學堂我雖然受了不少氣,可師父也被我氣得鼻孔冒煙,我看師父比我還慘!”夜未央笑眯眯地道,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所謂虐都是雙向的,她不是什麼善茬,其實很多人在遇到她之後都很慘,西逐月也不例外,有時比她慘多了。

“這倒也是,逐月遇到你,算是遇到了對手。不過,這事就這麼定了,從今往後不再進月修堂,你也別跟逐月打照麵!”西攬月自顧自地又道。

他不喜歡他的女人跟其他男人糾纏不清,是以,從今往後得劃清界線。

“你管得未免太寬了吧?此前不經我同意把我扔進月修堂,現在不經我同意不準我再進月修堂,我不幹!我好歹還要煉氣呢,如果不進月修堂,那我豈不是很快玩完?!”夜未央說著掙脫西攬月的懷抱,覺得這個男人霸道成習慣。

“以後你不需要煉氣,我有辦法讓你成為西月國的子民,屆時你會延年益壽,永世不衰,變成和這裏的子民一樣。”西攬月淡笑啟唇。

夜未央聞言一怔,正想問為什麼,半月突然出現道:“太子哥哥,借一步說話。”

西攬月這才放開夜未央,讓她自己玩,便隨半月出了室內。

確定夜未央沒有跟過來,半月才壓低聲音道:“太子哥哥使不得。若是進入聖地,後果不堪設想!”

“我打定主意,待過兩日,便帶她前往,你隻管放行即可,凡事有我擔待!”西攬月淡聲回道,初衷不改。

闖聖地(2)

“太子哥哥確定要這麼做嗎?”半月憂心忡忡地問道。

那是西月國的神聖之地,一有個風吹草動,西攬月即便是太子,也將受到懲罰。

當今國王西清月雖然對西攬月寵愛有加,再這畢竟關乎國運,遇到這件事,就算西清月想保西攬月,也不知如何下手。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待來日我若是受到懲罰,你帶她出宮,過她想過的自由生活。屆時我定會找到你們,跟你們會合,最要緊的是不能再讓她和逐月有牽扯。”西攬月淡笑啟唇,抱起半月道:“你這孩子其實也喜歡在宮外過日子,若不然,當日便不會跟缺月去至他的王府。你和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你們都過得很好。”

“我不舍得太子哥哥……”半月綣縮在西攬月的手掌,奶聲奶氣地道。

“你誤會我的意思。我知道帶她闖聖地將遭受懲罰,可我更相信父皇不忍心對我嚴懲。我不會拋下你和她,放心吧。”西攬月莞爾。

人人都說聖獸可怕,殺人於無形當中。若說西月國子民怕的唯一一件東西,那應該是聖獸。西月國的子民能長盛不衰,但被聖獸咬一口,便會迅速衰老。若是聖獸想殺人,西月國的所有子民都不可能幸免於難,這就是聖獸半月的能耐。

“可若是太子哥哥帶姐姐去聖地,太子之位一定不保,將來太子哥哥就不能成為西月國的國君……”半月話音漸隱,他就害怕最終西攬月下定決心回到西月國,最終還是未能成為西月國的一國之帝。若是這般,當日西攬月又何需回到西月國,這豈非多此一舉?

“國君?我在西夏國做了一百年的皇帝,扮演了各式帝王,已過足了皇帝的癮。我此次回國,並非舍不下太子之位,隻是想回來看一眼雪舞,隻是不甘心最後是逐月成為帝王。而今,我覺得那隻是我的一塊心病,心病已除,還有什麼是不能舍棄的?”西攬月失笑,一字一頓地道。

他現在要守住的隻有夜未央。這個女人心裏有什麼指導員,西逐月又長像指導員,所以,他不能再給任何機會西逐月,讓他有機可乘。

在方才,他發現西逐月情緒有變。西逐月知道他和夜未央有染之後變得失魂落魄,想是那個遊戲人間的花花王爺也終於有了一件真正喜歡的東西。

西逐月也是一個執著的人,他若是想清楚,很快便回卷土重來,是以他得搶在西逐月前頭下定決心,不能讓西逐月再有機會從他手中搶走他喜歡的女人。

夜未央見西攬月和半月相攜入內,一人一獸神情嚴肅,看起來有點嚇人。

“我說你們家裏是不是有人得了不治之症?”夜未央來回打量二人,見他們的沉重表情,她都吃不下飯了。

“姐姐瞎說什麼呢。”半月沒好氣地回道。

“還知道說人話,這證明病得不算太嚴重。”夜未央笑眯眯地回道。

闖聖地(3)

“姐姐是世界上最沒心沒肺的女人,又是最有福氣的女人!”半月不滿地小聲嘀咕。

有人願意為他姐姐放棄很多珍貴的東西,偏生他姐姐不在狀況,傻乎乎的就知道笑。

“我當然有福氣,不然怎會遇到可愛的半月?”夜未央說著抱過紅毛小獸,對準他的臉親了又親,自己玩了起來。

半月左閃右避,就是避不開夜未央的狼吻。

“姐姐含蓄一點兒!!”半月驚懼地大叫,希望夜未央不要再對他的臉玩洗涮。

“含蓄不起來。”夜未央看到半月的傻樣,朗聲而笑,繼續她的洗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