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賣力,還想繼續,卻被西逐月一手一個扔出了房門。
西逐月回複清靜,便回到了榻上躺下,打算次日一早便離開毓南城,再不來這個有夜未央這個死女人在的鬼地方。
這晚,西逐月輾轉反複,未能入眠,一直到次日清晨。天剛亮他便起了身,命人收拾了東西,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地往城門方向而去。
馬車去到衙門附近,西逐月命人停了馬車,他隻是想在臨別前再看夜未央一眼,哪怕是最後一眼也好。
帶著這個念想,他往衙門而去。
他站在轉角處,巧的是,夜未央和西攬月有說有笑地朝衙門而去。她燦爛的笑容在朝陽下格外打眼,看得他心裏暖暖的。
為什麼和西攬月在一起的時候,夜未央能笑得這麼肆無忌憚,這麼快樂?為什麼他做不到?夜未央每回看到他都沒有笑容。
硬生生拆散他們
來不及細想,西逐月便大踏步走向衙門方和。
正在說笑的西攬月和夜未央硬生生被一人撞開,他們同時看向那人的背影,卻是西逐月。
“師父有病!”夜未央衝西逐月的背影大聲喊了一句。
西逐月頭也不回,直接衝進了衙門。
不多久,捕頭找齊所有捕快,說是衙門的事宜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暫由西逐月管理,包括人員分配,誰巡邏哪一塊,這些事都交給西逐月。
才聽到這件事,夜未央暗叫不妙。
西逐月肯定不會公私分明,他還不趁機拆散她和西攬月?
想什麼就來什麼,西逐月冷冽的眼神看向夜未央和西攬月道:“從今往後,夜捕快巡城東,西捕快巡城西!”
“我不幹。我和攬月一向是合作無間的親密夥伴,哪有說散就散的道理。師父這是假公濟私,我不服!”夜未央第一時間站出來,衝西逐月大聲道。
有本事,西逐月就讓她心服口服地接受這樣的分配。
“本王是王爺,做什麼難道還要向你一個小小的捕快交待不成?你若不想做,大可以離開衙門,沒人拉你。”西逐月妖笑啟唇,看到夜未央跳腳的模樣,他沉鬱了整晚的心終於得到些許安慰。
從今往後,他會盡全力拆散夜未央和西攬月,讓他們沒機會再在一起。
“你又不是捕頭,憑什麼決定我們的去留?再說了,我做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走?”夜未央衝西逐月大聲道,差點就沒衝上前,揪起西逐月的衣領朝他大吼。
什麼人嘛,一來就對他們指手劃腳,以為自己是王爺就了不起。世上權貴之人多了去,卻沒一個有西逐月惹人嫌惡。
“你既然決定留下來,就聽本王的合作行事。本王說要你留下,要你往西,你都得聽從,因為,本王是王爺,這裏本王最大!”西逐月起身,揚聲道。
西逐月此言一出,大家麵麵相覷,而後全部人的視線都看向西攬月和夜未央。
這會兒他們倒是看出來了,西逐月是想拆散西攬月和夜未央這一對。平時這對很要好,西逐月一來,隻恐要勞燕分飛了罷?
夜未央氣得小臉緊繃,偏生西逐月說得對,現在就是西逐月最大,他是王爺,其他人都是卒子。
“攬月!”夜未央追在西攬月身後,出了衙門。
西攬月回眸一笑:“你要到城西巡視,做什麼跟了上來?”
“我送你到城東,自己再往城西,不妨事。”夜未央朝西攬月逼眼一眼,她最喜歡和西攬月一起工作,特別有安全感。
“傻丫頭,哪有這樣的道理?去吧,我們回家再見,莫誤了正事。”西攬月聞言失笑,頓下了腳步。
“我就是想和你走一段路,你別趕我。都是師父,惡心得要死,一來就對我們指手劃腳,還硬生生拆散我們。”夜未央提起西逐月一肚子火氣,音量也不斷加大。
西攬月眸光一閃,覺得這話也在理,很可能這還僅僅隻是開始。
下藥
西攬月靜靜地聽夜未央說話,看她說話時眉飛色舞的樣子,唇角不覺綻放溫柔的笑容。
夜未央正口沫橫飛之際,突然有捕快追上她道:“夜捕快,你要去城西巡視,怎麼跑到城東來了?”
“我先到城東巡視一圈,再去往城西,不妨事,都一樣。”夜未央笑眯眯地回道,隻想再跟西攬月多待一會兒。
“不行。若是城西出事,又沒人在場,屆時可如何是好?”捕快憂心忡忡地回道。
夜未央聞言腳步一頓,覺得這話倒也在理。
即便她想和西攬月時時刻刻待在一起,也不能因此誤了正事。此前她還說西逐月假公濟私,自己當然不能犯這個嚴重的錯誤。
“攬月,你自己小心,我去城西巡視了。”夜未央端正顏色道。
“你自己也要小心,去吧。”西攬月淡笑點頭,揮手示意夜未央離去。
夜未央小跑步往回走,不時回頭看西攬月,覺得她的男人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有味道,要是工作的時候也能在一起,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