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媽媽親近呢。”

“小透也很喜歡媽媽”做父親的無論何時都不忘幫女兒說話。

“我見過我們的第二個孩子,是一個黑發白眼的小男孩呢。長的像我,性格也十分乖巧……”神尾的手插到男人的發絲裏,“聲音也很可愛。”

“你什麼時候見到的?”寧次總是自動省略了女人話語中的奇怪部分。

神尾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扯了扯他的衣服,“也許過不久我們就能見到那個孩子了呢。”

她做了一個金魚的夢,也夢見了美人魚的尾巴上竟然還長著一副駭人的鯨魚嘴。她把這個夢告訴寧次的時候,男人隻是笑她太過於豐富的想象力。等神尾把這個膽敢嘲笑自己的男人修理了一頓之後,過了半個月便已得知自己懷孕的事情。

“這次是個男孩呢。”她吃著拉麵對自家的狐狸哥哥說道。

“我也想要個小侄子。”兄妹倆的嗜好無論何時都是那麼的相近,鳴人在吸麵之餘不忘囑咐自家妹妹幾句,“要是個男孩的話,名字就由我來取吧。”

“好的。”神尾微笑著答應了,而被擠到桌角的自家丈夫卻一點懷疑的看著鳴人,似乎擔心這個粗神經的家夥會取出什麼不雅又難聽的名字來。

自從自家妹妹嫁給寧次以來,鳴人隔三差五的便跑過來蹭飯順便監督寧次有沒有欺負自家妹妹。大概是年紀不小了的緣故,鳴人也早就明白了自家妹妹的肚子突然大起來不是吃了什麼東西的緣故,而是某個男人使了壞。隻要一想到那個男人可能使壞的種種,他便會拿不友好的目光瞪上那個男人許久,然後再回頭囑咐自家妹妹照看好身體。

寧次對鳴人這種十分幼稚的舉動向來不放在心上,更別提去揣摩這個粗神經到底再想起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他隻是突然想弄明白神尾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想法。

盼望已久的男孩終於在秋天降生了。

和神尾說的一樣那是一個黑發白眼的可愛孩子,而鳴人也取了一個並不是很糟糕的名字:清秀——雖然寧次認為這個名字更適合女孩兒。等這個孩子長到三四個月的時候,他的乖巧可愛便被充分的表現出來。連剛開始刻意表現的很冷淡的寧次都忍不住真心喜愛起這個孩子來。

突然被父母忽視的大女兒這個時候也進入了兒童特有的叛逆期,除了多動亂跑之外,還和父母處處作對,唯獨對那個依舊躺在嬰兒床上的尿床蟲情有獨鍾。

“小透是不是很喜歡弟弟?”突然出現在她背後的母親讓她原本就很小的膽子越大微小起來。

小透點點頭順便把欲塞到弟弟嘴裏的飯團也收起來。

“真是疼愛弟弟呢,連飯團都舍不得自己吃。”金發的母親笑的十分燦爛,她從孩子的手心裏翻出已經髒掉的飯團,“可是弟弟還小吃不了這個東西,小透還是把這個拿給絨線娃娃吃吧。”

女兒依舊老老實實的點點頭,爾後慢吞吞的退出房間,過了不久院中就響起了那孩子嘹亮的哭訴聲,再然後便是氣勢洶洶的男人跑過來找這個做母親的算賬。

“神尾?!”

“嗯?”神尾給小兒子翻了一個身便扭過頭神態自若的看著臉色不好的寧次。

每次都是看到這個種女人後便瀉下氣來,他默默的走過去掃了眼正在睡午覺的小兒子,“你又把小透弄哭了,她其實很喜歡你呢。”

“我知道,我也很喜歡那個孩子。”神尾眯著眼睛望著坐在身邊的男人,“這兩個孩子都是我生的,當然都十分喜歡了,但是總覺得第一個孩子還是不要過於寵愛的好。”

“要是你怕寵壞了孩子,那還是由我來做嚴父這個角色吧,小孩子都是很粘母親的呢。”寧次捏了捏女人修長的手指,“神尾還是對小透溫柔點吧。”

日向透朦朧的察覺到一向疼愛自己的父親突然嚴厲了起來,而那個一直很難親近的母親卻一天比一天溫柔。年齡還小的她沒有意識到父母角色的變化,隻是一直沉浸在對自家弟弟無限的嫉妒與好奇中。

等她向弟弟喂食第N個飯團失敗後,終於被麵無表情的父親揪住打了一通屁股,而母親則站在一旁微笑的看著。落在屁股上的力度並不大,但大小姐的哭聲卻可以用驚天動地來形容。

“好了就這樣吧。”母親收了笑容走過去將透大小姐拎起來抱在懷中,“小透以後可不準再給弟弟喂飯團了,弟弟也不喜歡飯團呢。”

“那……下次……我給弟弟吃螃蟹……”透大小姐哽咽的說道。

“弟弟還沒長牙,吃不動這麼硬的東西。”

“……”

吃過晚飯後寧次便打發自家女兒睡覺去了,而那個六個月大的孩子卻依舊享受著和母親一起睡的特權。大概是白天睡的太多的緣故,這個時候他睜著大眼精神抖擻的望著搖籃外的大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