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和上麵的形容完全不搭邊什麼的不需要你來告訴我,事實上很多東西是要憑感覺的,不是用文字可以形容的,混蛋你在說什麼啊,這才不是借口!

咳咳,讓話題轉回來,我想說的就是這兩個人其實都是會有大把大把女孩子喜歡的家夥,與不破真廣不同,瀧川吉野不會主動和女孩子進行過度的交流,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會去和女生說話,所以他持續了多年的單身也是很正常的。

而打破他單身記錄的就是不破愛花,那個不得不提到的女生了。

不破愛花和瀧川吉野說不上是誰追誰,因為兩邊都是驕傲固執的佼佼者,他們都是不願意低頭去討好他人的傲慢主義者,所以兩人的交往是沒有追求作為鋪墊的。

當不破愛花自然的揚起笑容對瀧川吉野說:“吉野君,我們交往吧。”瀧川吉野隻是微微一愣,然後點頭答應了,他說,好。

瀧川吉野是個能迅速接受的人,他沒有去問不破愛花是不是喜歡自己,為什麼喜歡自己,他甚至沒有去問不破愛花為什麼要這麼說,他隻是在一片沉默之後輕輕地點頭答應。好,他說。

所以不破愛花和瀧川吉野就那麼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瀧川吉野和不破愛花的交往要瞞著不破真廣這一點其實是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意見,不破真廣這個人啊,說好聽點那叫妹控,說難聽點那叫戀妹,好吧,你問我這有什麼區別?我告訴你,沒有區別,雖然很不爽,但是不破真廣要是知道有人泡了他妹妹一定會發瘋那絕對是事實。

所以瀧川吉野和不破愛花的交往自然就不會告訴不破真廣了。

瀧川吉野麵無表情的從不破愛花手裏接過自己的手機,剛才自己的女朋友將她的手機號碼錄了進去,瀧川吉野抬眼看了一下天空,然後迅速在備注欄打上了兩個字的備注:女友。

不破愛花湊過來看見,笑著後退了一步:“阿拉,難道真廣還會看你的手機嗎?”

“以防萬一。”瀧川吉野含著麵包模糊不清地回答著,將麵包咽下之後他偏頭看向嫣笑如花的女友:“真廣那家夥會做出什麼了誰也不知道。”

“嗯,這倒是,吉野君真是了解真廣呢。”不破愛花撫了撫鬢角的秀發衝瀧川吉野眨眨眼睛:

“作為女友我可是會吃醋的喲。”

瀧川吉野噎了一口,一邊咳嗽一邊瞪圓眼看自己的女友,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不破愛花眯起眼笑的天花亂墜:“嘛,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性格真差。

瀧川吉野拍著胸口悠悠的想。

不破愛花是瀧川吉野美好的回憶,她美麗,可愛,古靈精怪,雖然性格並不是太討喜,但是瀧川吉野從來不會否認自己愛著不破愛花,那麼深刻的愛著那個女孩。

不破愛花喜歡哈姆雷特,喜歡暴風雨,她喜歡一切介於幻想與現實之間的語句,她喜歡看莎士比亞,喜歡時不時地引用那些語句,這一點,無論是瀧川吉野還是不破真廣都深受其害,以至於直到很久以後,他們兩的對話裏還是充斥著那些句子,仿佛將生活變成了話劇,帶著深深的諷刺狠狠地刀割著對方和自己。

不破愛花的死是一切的起點,她的死對瀧川吉野和不破真廣來說都顯得那麼的突靡,仿佛在嘲笑他們安樂而無趣的生活,這既是嘩然綻開的色澤,也是血色夜幕的序章。

瀧川吉野在得到不破愛花死亡的訊息時正準備去和她約會,已經坐到玄關準備穿鞋子了,聽到了消息卻發現世界安靜了下來,瀧川吉野呆在那個他一直不曾出去的洞穴裏,慢慢看著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孩離開她曾經進來過的洞穴,然後一步一步地消失在他的視線,等回過神來,想動,才發現他坐了很久,頸椎都僵硬了,以至於動一下就生疼,疼到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