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母親大人那些無用的話後,就問道,“媽媽,是誰跟你說我和德拉科關係好的?”如果消息已經大到能讓自家母親知道的話,那盧修斯馬爾福不會聽不到風聲,伊文微微皺眉,不免為德拉科現在的命運擔憂起來。
“是你啊。”斯科夫人再次沒有按照常理出牌,讓伊文剛剛湧進腦子裏的一大堆擔心瞬間失去了價值。
“……什麼時候?”伊文覺得和自家母親大人說話實在是太艱難了!尤其是對方還擺出一副就是想看你好戲的樣子!
“我看你寫了那麼多信都沒有發出去,”斯科夫人伸手卷了卷發梢的長發,泰然自若地說道,“就去翻了翻你的垃圾桶,把信紙拿出來看了看。”
“……”母親大人,你翻的是垃圾桶啊!請不要這麼淡定地說出來好嗎?!伊文徹底敗了。
“親愛的小伊文,為了懲罰你一下子就浪費了那麼多章羊皮紙,我決定懲罰你……”斯科夫人故意拖著長音,將伊文的心吊了起來,才心滿意足地說道,“把我做的餅幹都吃掉!”
“……”伊文看了眼一米高的餅幹山,心下鬆了口氣,想道:好在隻是餅幹。而且還是小蛇形狀的,一口一個就當做是在吃掉德拉科算了。
“對了,”斯科夫人的一句話再次把伊文的心提了起來,“餅幹的靈感是來自於比比多味豆,所以小伊文如果吃到了什麼奇怪的味道,千萬不要吃驚喲!”
“……”伊文再次看了眼那堆餅幹,頓時覺得那堆餅幹就像是斯內普教授的毒汁,然後明知有毒還是不得不去感受一番,“如果我不吃會怎麼樣?”伊文冷靜地問道。
“不會怎麼樣。”斯科夫人十分大方地說道。
“……”
不會怎麼樣?伊文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家的母親大人,通常這個時候她不都是應該大哭大鬧或者找父親告狀嗎?為什麼這次這麼好說話的同意了?難道……
“媽媽,如果我吃了會怎麼樣?”伊文試探地問道。
能讓自家母親大人這麼好說話地放過自己,肯定是因為如果自己不吃肯定會有比吃了更讓自己後悔的後果。
“你將得不到今年魁地奇世界杯的門票。”斯科夫人輕飄飄地說道。
“門票?!”伊文震驚了。
雖然伊文並不打魁地奇,但作為一個巫師界的人——還是一個男孩兒——他沒理由不喜歡魁地奇!更何況還是世界杯這樣的大賽!
“咱們家有世界杯的門票嗎?!”不能怪伊文震驚,實在是因為斯科家從未給他買過什麼魁地奇的門票!
“沒有,”斯科夫人十分舒心地看著伊文的臉色瞬間從興奮變成了呆滯,然後才說道,“但是你的那個朋友——羅恩韋斯萊——他爸爸說他搞到票了,還要邀請你一起去看比賽。”
“羅恩?!”伊文的臉色又恢複了喜色,興致勃勃地說道,“哦!這真是太棒了!真沒想到……媽媽?”伊文猛地頓住,小心翼翼地望著自家的母親大人,“我可以去嗎?”
“當然!”斯科夫人再次大方地說道,“不過這些小餅幹嘛……”
無限的長音和一個“你懂的”的眼神徹底讓伊文看清了自己的前方的道路。
為了四年一次的魁地奇世界杯,比比多味豆算什麼?!
——何況還是小蛇形狀的!
於是,伊文十分豪爽地抓了一把小餅幹全部塞進自己的嘴裏,拚命地嚼著。出乎意料的,餅幹的味道並沒有很怪,可就在伊文慶幸自己的幸運時……
“嗷!嗷嗷嗷——”
伊文震驚地瞪著自己眼前突然出現的黃色鳥喙,幾乎瞪著成鬥雞眼。可惜,命運並沒有放過他,喉嚨的瘙|癢感讓他下意識地咳嗽了起來,可咳出來的並不是空氣,而是火焰!
顧不上震驚,伊文便覺得頭皮發麻,但當他想伸手去摸摸自己的腦袋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更加震驚地發現自己的手竟然變成了魚鰭!
頭頂上有什麼東西正在生長,不過幾秒鍾就伸到了伊文的眼前,讓他看到了兩個堅硬的盤羊角。
伊文:“……”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哦,我親愛的小伊文,你現在看起來真可愛!”斯科夫人含笑望著長著盤羊角、鳥喙和魚鰭並且還會噴火的伊文,“我的餅幹味道怎麼樣?”
“……”伊文呆呆地看著斯科夫人,不知道自己一開口會不會噴出火焰。
“這是我特製的變性餅幹喲!”斯科夫人笑眯眯地給出了答案,“不過,親愛的小伊文可以放心,這些餅幹的作用隻有一分鍾左右,所以……足夠你吃完他們!”
伊文:“……”
……
在經曆了變出鳥喙、魚鰭等這些普通動物後,伊文又接著經曆了一係列類似於花花草草或者火龍、鳳凰、獨角獸和狼人這樣的神奇生物的變形。
不過作為能夠換得魁地奇世界杯的門票,伊文還是覺得十分心滿意足的,至於還長在自己身後的那條貓尾巴……
反正又不會帶到魁地奇世界杯的賽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