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千裏迢迢撇下工作專門飛來找你,我話沒說完,你卻急著撇下我去見別的男人,你說我憑什麼,嗯?”
韓暖望向他,麵色有些蒼白,“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嗎?你來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麼,是為了指責我狠心拋棄女兒,指責我不告而別嗎?該說的該罵的你不是都說完罵完了嗎?還有什麼你想要罵沒想到的,等你想好了再罵行嗎?我就是狠心,就是不想要那個女兒了,我就是哪裏都配不上你,我不想和你們再有任何糾葛了行嗎?”
話到最後,聲音已隱約帶著哽咽,眼淚倔強地在眼眶裏打轉。
☆、59
她眼底的淚水讓他的心髒似是被什麼緊緊攫住般,眼神複雜地望著她,捏著她下巴的手不自覺地放鬆了些。
“韓暖。”他的手指摩挲著她蒼白的臉頰,聲音比方才低啞了些,“你就真的那麼舍得染染?以前是迫不得已,現在呢?你就非得說這樣的話激怒我?我吃飽了撐的千裏迢迢飛過來罵你,你就那麼欠罵?”
韓暖下意識地搖頭,眼淚卻有些控製不住,慢慢溢出眼角,卻不得不咬牙忍著。
滑下的淚水被他的指腹輕輕抹去,指尖下的濕熱讓他怔了怔,黑沉的黑眸被複雜的情緒侵占,他望著她,下意識地在她溼潤的臉頰上親了親,她微微一怔,他卻已再次俯下頭,吻上了她的唇,動作輕柔,甚至是帶著急不可查的憐惜,以及無奈。
她怔住,在他前所未有的溫柔裏,不是強勢,不是掠奪,隻是撫慰,和憐惜。
這樣的吻很容易讓一個瀕臨絕望的沉淪,就像溺斃前的最後一根稻草,讓人不自覺地想要緊緊抓住,尤其是這樣的吻來自於那個心底深深愛著那個,想愛卻不敢愛的男人。
哪怕隻是錯覺,哪怕醒來後,一切就又都恢複成平時熟知的樣子,就當是……就當是臨死前,一場華麗而美好的夢……
兩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淺淺滑落,沈漠親吻她的動作略頓,韓暖卻已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壓著他的頭向下,雙♪唇貼上他的唇,舌尖甚至是怯怯地主動伸入他口中,在他口中撩撥。
她難得的主動反倒讓他被情%欲染得黑亮的雙眸掠過疑問,望著她時眼裏已經揉入了些探究。
他眼裏的探究和此時的冷靜讓韓暖有些難堪,一絲遲疑在淚水氤氳的眼裏浮現時,她的動作遲疑了下,眼瞼不自覺地垂下,唇狼狽地逃離他的唇,環在他脖子上的手也難堪地垂了下來,想要收回,未及完全收回,左側臉頰一緊,他已緊緊捧住了她的臉,兩片微潤的薄唇也瞬間壓了下來,將她的唇緊緊含住,舌尖強勢地伸入她口中,霸道而凶狠。
韓暖在瞬間怔愣後也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手掌壓著他的後腦勺往下壓,不甘示弱地主動纏上他的唇,卻惹來他更深的壓製,兩個人就似兩頭野獸般,相互撕咬吞噬著彼此,[yín]靡的“嘖嘖”水聲在奢華的房間裏曖昧響起,伴著男人粗重的喘熄和女人嬌細的呻%吟淺喘,柔軟的大床被壓陷出一個大大的凹陷,在彼此漸瘋狂的撕扯吮吻中輕輕地晃動著。
衣服被一件件淩亂地拋散到一邊,西裝、領帶、裙子、西褲、內衣……一件件被揉皺的衣服淩亂拋出,有些甚至散落在地,[yín]靡地交疊在一起。
沈漠的動作帶了十足的掠奪性,霸道強勢,甚至是粗暴的,他一隻手拉著她的手,十指緊扣地壓在頭頂處,一隻手繞過她的腰,貼著她的後背,將她整個嚴絲密縫地揉入懷中,用膝蓋分開她的腿,甚至是不待她完全適應,已經以著不容抗拒的強勢,凶狠地進入,掠奪著她的一切。
他突然的進入讓她有些些吃痛,擰緊了眉頭,弓起身子摟住他的腰,軟軟地哀求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