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3)

沒跟你聯絡ㄛ?」

「她就像是突然從人世間蒸發,消失不見。這一星期我不是在百貨公司等她,就是在妳們家樓下門口等,往往一站就是五六個小時,可是就是不見她的蹤影,今天……今天是我再也忍不住了,所以才會上樓來麻煩妳們,請妳們看在我一片誠心懺悔的份上,把譯嫻的行蹤告訴我吧?」他一古腦地說出他這一星期的痛苦折磨,聽得紫柔心都碎了。

「好,我告訴你,譯嫻她……」

「項紫柔,妳忘了妳親自對譯嫻發下的毒咒嗎?」一道冷冷的聲音,從沙發後頭傳來。

昨天,兩人已經在電話裏親口對譯嫻說,死都不會泄露她的行蹤,要是誰大嘴巴說了出來,就一輩子沒有男人愛,而且罩杯縮回A。

這詛咒一聽就知道惡毒到不行,紫柔當然不敢隨便違背誓言。

「侯小姐,妳也曾經幫助過我的,為什麼……」

「你沒聽過此一時彼一時嗎?再說,你說你那假未婚妻是她自己一廂情願,隨口亂說的,我真不知道,你怎能縱容一個女人這樣胡說八道?你這種心態,以後是不是還會傷害譯嫻?」霈儀訓起人來有板有眼,而且還說得頭頭是道。

「如果……一個男人肯為他心愛的女人知錯能改,妳們……也不願給他一次機會嗎?」

見霈儀沒有回應,紫柔這時突然對楚天驕眨眨眼,打暗號。

他收到訊號,馬上猛咳了起來。

「咳咳……能不能給我一個機……咳咳……」劇烈的咳嗽聲聽在霈儀耳裏,簡直刺耳極了。

「你……你沒事吧?」她回頭,臉色凝重。

「還……還好,隻是……咳一點點血,不礙事的。」

「霈儀,妳看他啦,真的想譯嫻想到咳血,要是譯嫻知道他這樣的話,我想她也會願意原諒他的,妳……妳總不希望他就這樣一直咳下去,萬一……萬一在我們家掛點,那該怎麼辦?」紫柔說得很激動,表演得也很認真。

紫柔這番話,霈儀聽了也覺得還有那麼一點點道理,從他外表看來,應該不像是騙人,聽他咳成那樣,她也心軟了。

「楚天驕,我跟你說,譯嫻並沒有確切地告訴我們她的行蹤,她調到歐洲哪個國家,我們也不知道,她隻告訴我們……現在歐洲有一個很大的畫展,若是時間允許的話,她會去看看,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霈儀說話還是一樣冷冷的。

「畫展?」

「我們能講的也隻有這些了,就算你現在咳到死,我也隻能跟你講這麼多了。」霈儀又再度縮回她的小沙發,抱著她的兔崽子看起電視。

「霈儀,妳……也發過誓,妳不怕詛咒嗎?」紫柔試探性地問道。

「反正我又不希罕男人,所以沒差,而且我……胸`前是什麼罩杯,我一點也不介意。」她說得瀟灑,沒錯,男人和海咪咪,她都不怎麼需要。

紫柔送楚天驕到門口,對他說:「加油加油,我們能幫的就隻有到這邊,其他的,要靠你自己去努力了!」

「妳放心,我一定會把譯嫻帶回來的。」

看著楚天驕離去的背影,紫柔相信,他一定能圓滿達成任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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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 奧塞美術館

今年年初,全歐洲藝壇界最盛況空前的一項展覽,在奧塞美術館正式啟幕。

奧塞美術館依傍在塞納河畔,是法國數一數二,收藏最為豐富的寶庫,整個一月份的主題,乃是荷蘭畫家林布蘭的典藏珍品特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