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一笑,把香襄收進衣袖中,另一隻手,用力地一拔,那枚銀針晃過一道光影,便被他梆仍到地上,泠泠無聲。
一如,我所有的驚呼聲,也都哽在喉口,再發不出聲音一樣。
他狠狠地一拽,我整個人便被他拽得身不由己地跌進他的懷裏,我用尚自由的一隻手使了全身的力氣格著他,竭力保持那一分一毫的距離,他卻用更大的力氣揉住我,將我鉗製得再不能動。
“送本王的百花繡畫你讓宮女代繡,卻在這繡香襄,你難道忘記,誰才是你的主子?!”
“我們不過是訂過盟約,充其量是你的棋子!”我的身子被他控製得不能動分毫,我不想這麼貼近他,但,他根本不容我的反抗。
“或許今晚,本王該讓你知道,做一個奴才該有的忠心!”他的聲音裏,危險氣息愈濃。
我驚,我恐,我無法躲避。
“對你忠心又如何?那息肌丸的功效,難道真的僅是維係容貌如此簡單?”
他的俊眉微微一揚,深黝的瞳眸昧起:
“你這麼想要他的孩子?”
他不否認息肌丸的用途,也證實了佟兒所說的屬實。
心.仿佛被重重砸了一下。
為了容貌,我不得不用息肌丸,否則,色衰愛弛,古而有之。
關於孩子,卻是一個女子最基本,也是最放不下的一種渴求,尤其,是心底有著對那一人的愛,這種渴求則更為濃烈。
而,這尋常女子看似簡單的渴求,甚至稱不上渴求的權利,於我,竟成了奢望!
“放開我!不然,我真的會喊!”我努力使自己發出聲音,卻隻有短短的一句。
“倘若你不怕所有人知道,你是本王從南越帶回來的棋子,你就喊。本王能帶你進宮,就不怕這萬一。”
“你知道,我是寧為玉碎的!”我說出這一句,眸底,是堅毅的絕決。
“本王何時讓你這麼恨?這麼怕?你不是曾妄想做本王的側妃,不過短短月餘,你變得倒真是很快!看來,女人,都是很低賤的東西!”
他不理會我的言語,也就在他話音落下的刹那,他帶著狠厲地堵住我的櫻唇,我措不及防,他的唇重重地碾過我的唇畔,一寸一寸地粗暴地吸吮我緊閉檀唇上的芬芳。
然,我所有的掙紮在他的鉗製下,僅是化為雲淡風清般無用。
他氣力極大,似要將我胸腔中全部的空氣擠出,那不是吻,仿佛是一種惡狠狠的咬齧。在他愈來愈激烈的粗魯中,我慌亂莫名,但,一句話都說不出,所有的話都被他堵在唇中,如果我堅持要喊出什麼,那麼,他的唇舌定會得寸進尺。
所以,我惟有緊閉檀口,也將所有的聲音一並閉去。
他的狠厲因我的拒絕在此時演繹到極致,我的掙紮,更讓他咬破我的櫻唇甜腥傳來,彌漫在鼻端,他的吻帶著嗜血的絕對。
這樣的唇齒侵犯是痛入骨髓的慘痛,亦是一種飲鴆止渴的絕望,在這絕望中我想逃,我想避,我不想這樣被他掠奪侵犯。
恍惚地念起玄憶那總是溫柔地吻,我不要,我不要可,景王不放,他鉗住我的手也開始不再僅僅滿足於鉗製,驟然,我覺到身子淩空,唇瓣一空時,他已把我攬腰抱起,徑直,大步走向床榻。
“這裏是未央宮,我如今是皇上的嬪妃!你莫要大逆不道!”我奮力捶著他聲音也提高幾分。
我沒有餘地去顧及他和我的安危,我不要我的清白這樣毀於他的手上“你不過是本王卑賤的棋子,沒有權利說不!”他的戾暴在說這句話時,發揮到了極致,隨即,他把我重重地扔到榻上。
身子重重觸到硬硬的底木,讓我疼得不由顰緊黛眉,未待我有任何的閃避他覆身上來,雙手用力地一撕,我身上的宮裝,隻化做墜萎的殘葉。
“皇位是他的,女人是他的,連本王棋子的心,竟然也都歸了他!本王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哪點勝過本王,為什麼本王卻處處受製於他!連自己的王妃,母妃都無法護得周全,全斷送於他手中!”他狠狠扮回我不願看向他的臉,“既然你把心給了他,那麼,你的身體,就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