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我的牙齒也咬不出更多的痕跡來。
好累。
真的累。
“痛快了嗎?”
他仍是問出這四個字。
“我不想和你瘋,為什麼你不能放過我?一定要象一個惡夢纏著我呢?”
我用盡力氣喊出這句話,得到的,不過是他長久的沉默。
直到我開始重重的喘氣,讓自己竭力從這種接近瘋狂的行為中緩和過來時他略帶沙啞的聲音才從耳邊傳來:
“告訴胱努牡丹花宴那次,你真的沒有想吸引朕的注意嗎?”
“沒有!我從頭至尾都不想成為你的妃子!”
他狠,我可以比他更狠,狠狠地說出這句話,我聽到他的胸膛裏,溢出一聲歎息,那麼深,那麼重,在我喘熄漸漸平息的時候,顯得猶為刺耳。
“可朕為什麼偏偏在那時注意到你呢?真是可笑!朕在┅
“噯,我要方便一下,請回一下你的主子。”
她看了我一眼,臉上,滿是冷淡和事不關己的神情。
她退出馬車後,我等了好久,都不見她回來複話,目光看到那瓷碗上時,心下,頓時有了計較。
我先從貼身的內衣處撕下一小塊部條,放進袖中,然後將那碗狠狠地摔到馬車上,清脆的聲音響起時,我迅速執起一小塊碎瓷仍是放於袖中。
果然,青陽慎遠隨著這一響聲出現在馬車的小門處,他的神色有些緊張,難道是怕我自殺嗎?
我不會,我也不會傻到用這小小的瓷片去殺他,否則,我可真是最最愚蠢的女子。
“朕提醒你,不要耍任何的花招!”
“我想要方便,這你都要限製嗎?”我對上他的話。
他蹙了一下眉,還是退出馬車的時候,陰陰的留下一句話:“下車!”
這句話,正是我所要的。
甫下馬車,眼睛竟被刺眼的陽光照得有些睜不開,我已經有好久沒有見過目光了吧,所以才會這般地不適應。
這當口,忽然,有一道陰影罩於眼晴上方,我下意識地一看,卻是高出我許多的青陽慎遠用他一隻手替我遮去直射的陽光。
他沒有說一句話,陰鬱地想一旁走去,我稍稍適應的目光這才看到,隨行的加上我所坐的這輛馬車,一共不過是三輛的樣子。
另外,大概有十餘匹駿馬,上麵騎看一些看上去並不十分精幹的男子。
難道這就是他這次逃亡的全部嗎?
這樣的逃亡,卻冠上複國的稱謂?
我有些不明白,但隱隱,心底反是有些不安,我說不出這種不安來源於哪我隻知道,我目前必須要專心做我該做的事。
他停下腳步,指了一指不遠處樹林間的草叢,道:“去那。不用指望逃,朕會一直看著你!”
“無恥!”我狠狠吐出這兩字,他的手有一絲的猶豫,不過還是放了下來。
我微微眯起眼H青,往那樹林間走去。
選了一個靠樹的位置蹲下,我確信,他是看不到這裏的,迅速從袖中取出那快碎瓷,我在樹幹上劃下一個大大的‘墨’字,再將小布條取出,趁起身的瞬間係於樹又上,我有些擔心,是否會有被他發現,畢竟倘若風吹起,布條能引起別人的注意.也會引起他的。
值得慶幸的是,此刻,並無風,所以,他該不曾發現。
我離開草叢,向他走去時,他的神色沒有任何異常。
還好,還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