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那晚,她用寒毒拒絕,讓他的心裏,品到一種更濃的酸澀。

因為,彼時的她,除了繼續使用含有麝香的熏香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寒毒。

而,那不過又是一場誤會吧。

但,他總是明白得太晚,自以為睿智得看透一切,陷進愛裏麵,和一般的男子沒有兩樣。

今晚,或者說,從她再次回來那一天起,她的身上就不再有那種香味。

真好!

這麼多年,他一直想要一個,他的第一子,這個孩子,他隻希望,是由她來替他孕育。

這麼愛一個人,是他沒有想到的,這輩子,能愛,是他為帝以後最大的滿足。

他的手柔柔的擁緊她,她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硬,隨著那張紙輕墜於地,她的身子也被他輕輕擁倒於鋪就象牙席的地上。

象牙席的瑩潤光澤,比不上此時她肌膚的瑩潤。

他手一揮,借著掌風,四周的紗幔悉數的垂下,緋色的紗幔上,繪滿盛綻的合歡。

合歡,是的合歡。

他的手撫到她的臉上,隨著這一撫,她的眼眸慢慢地閉闔,帶著女子的嬌羞,她的肌膚上再次洇出玫瑰的色澤。

他吻上她的櫻唇,他覺得她雙♪唇微冷,卻帶著一種清涼的芬芳,他伸手扣住她的腰際,隔著薄薄的紗羅,掌心觸到她肌膚滑膩如脂,胸中的情[yù]似渴。

她開始輕輕地回吻他,唇齒交纏間,她羞澀的解開他襟前的扣子,每一解,她的手都顫唞了一下,而她的眼睛始終閉著,不敢睜開,她的手心微冷,隨著摸索扣子,偶爾蘊貼在他滾燙的胸`前頓時他的情[yù]洶湧,再難抵擋。

四個月的不翻牌,並不算難熬,他一直自信對於情[yù]這回事,可以做到收放自如,卻在今晚,悉數敗在眼前這個根本未經人事的傻丫頭手上。

“嫿嫿……”

他低低喚了一聲,她驟然離開他的唇,手柔柔地繞到他的背部,她擁緊他的背,然後,輕輕咬住他肩頭,他深吸一口氣,全身的血液都隨著她這一咬沸騰起來,幾欲衝破血脈。

他的手緊扣住她纖細的腰,讓自己的肩膀離開她的輕咬,稍撐起身子他凝著她,她的臉上也漾起一抹淡淡的紅,這縷紅讓她更顯嬌媚,他再也無法控製,垂首含上了她半褪紗落下,肚兜頂端的那朵桃蕊初綻,擷取到那枚綢下迅速結出的丹實,隔著因溼潤變得薄柔的衣料品嚐隻屬於他的完美。

他吻過她的唇帶來的眩暈感還未緩過來,她已被胸`前傳來的麻癢奪取了注意力,一聲輕吟逸出了唇,她不自禁地將手觸到他用玉簪束起的墨發,隻一動,束發的玉簪冷冷落地,他和她的發絲交纏在一起,纏繞間,她喘促漸起,嬌媚的淺吟再他繼續加重胸`前掠取時,旖旎漾香。

淺吟讓他不禁一震,暫放過緋色難掩的丹實,撐起碩軀上移,又封住那豔媚嬌吟的檀口,攫取丁香芬芳,盡情地吸吮掠奪,而她,無力拒絕,任他於索予取。

她能覺到她的下腹處有火熱的堅挺頂住她的柔軟,此刻的堅挺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灼熱感,和硬[tǐng],都讓她突然有一絲的懼怕。

昔日教導嬤嬤的話在耳邊響起, 初夜,會很痛,但,再痛,都要取悅皇上。

她怕痛。

以往雖也有這樣的時候,但,都沒有如今晚般,讓她怕過。

因為,她知道,今晚,她會成為他的女子,可,還是怕。

她的身子縱然發燙,卻開始瑟瑟地發抖,甚至並攏起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