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無限的意-淫著。

可是沒想到如此美男,卻對一黑炭妹情有獨鍾,甚至不惜失去性命。

她們心裏那個羨慕嫉妒恨啊。

還有高高在上的皇上,他也是癡癡的看著那黑炭妹。

要知道從她們進宮開始,皇上壓根就沒去後宮臨幸過一個妃子。

曾經傳聞他心有所屬,不過他愛的女子卻被太後給除去了。

但看來一切都是假的,他隻是口味與眾不同而已。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一個暗含著無限恨意的聲音響起:“兩位,這裏並不是君家的後花園……”

“夫君,有人羨慕我們了,怎麼辦?”秦可可一聽那聲音就知道是莊妃,也就隻有這個女人,敢當出頭鳥。

“人,生來就是讓人羨慕的,習慣就好。”君思憶說完,在她額頭輕吻了一下。

秦可可沒料到他會說這樣的話,這根本就是裝-逼無下限啊,不過這句話她喜歡。

“夫君,你受傷了,不宜過於操勞,接下來你就負責看戲吧。”秦可可說完,拖著他把他按在了座位上。

隨後她重新站到了中間,掃視了周圍的人一眼,視線定格在一臉無波的太後身上。

“剛才太後說我毆打朝堂官員?太後,請問您知道怎麼樣才算是毆打嗎?”

☆、身為帝王,該棄的就要棄

秦可可見她沉默不回答,冷哼一聲,以為不回答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她走到了那個已經被包紮好的大臣身邊,一把的揪住了他的衣領,狠狠的給了他兩個巴掌,再出拳,打黑了他的眼眶。

隨後拖他出來,一腳提在他的小腹上。

這動作一氣嗬成,等在座的人反應過來時,那大臣已經躺在地上直哼哼。

秦可可拍了拍雙手,看著上邊的人,說:“太後,我已經給您示範了一遍,這才叫做毆打。”

“至於剛才,那是因為我喝了點酒,手一時不穩,酒壺掉下去而已。”

“刁婦,膽敢狡辯,皇上,今日你若不治罪,不止臣不服,滿朝文武,都不會信服。”莊百裏拍案而起,怒聲斥責道。

“請皇上下旨,賜死可可郡主。”

“請皇上下旨,賜死可可郡主。”

……

這回,在場的人都跪了下來,而莊相則是筆直的站在那,怒視著上方滿臉冷意的月離。

秦可可也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月離,她從剛才已經知道自己在他心底有幾斤幾兩重。

不過也對,身為帝王嘛,就應該是殺伐果斷,該棄的就要棄,什麼都要以自身的利益為重。

想到這,她感覺有一種莫名的哀傷。

仿佛是從靈魂中散發出來一樣。

“莊相,你這是在逼朕下旨嗎?”月離坐在那身子沒有動一下,隻是冷冷的盯著莊百裏。

“臣不敢,隻是怕皇上過於仁慈,而放過無視王法之徒。怕皇上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威望,會付之東流。”

“莊相,你這是在威脅朕嗎?”月離眼裏冷光乍現。

“臣不敢。”莊百裏雙手背在身後,頭仰高,哪裏有不敢的樣子。

坐在一旁的太後也不言語,等感覺到月離身上的冷意後,才揮了揮手,讓那些臉上滿是怒意的大臣安靜了下來。

“皇上,此時,交給哀家處理吧,哀家必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朕答應過可可,誰要她的命,必定要通過朕這裏,朕不能食言。”

“嗬嗬,皇上,哀家看郡主也隻是不知道禮數,不知道王法而已。哀家不會要她的命,隻是帶回去調教而已。”

太後不想逼的他太急,狗急了也會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