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想讓他明白,自己苦心經營這麼多年,莊家在月國的地位並不是他可以動搖的。
秦可可嗤笑一聲,帶回去調教?那自己還有命出來的?
“皇上,太後,請問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討論我的下場?但是請你們搞清楚,我無罪,我非但無罪還有功。”
“有功?哀家倒要聽聽,這次你如何用歪理給替你自己開脫。”太後見月離已經無言的妥協了,臉上有了笑意,看著下方的秦可可,仿佛是在看垂死掙紮的小魚一樣。
秦可可臉上滿是自信,她踹了一腳身旁的人,說:“這人居然敢說我這郡主是坑蒙拐騙得來的,不是在變相的說皇上昏庸嗎?皇上,你說他該不該打?”
“不該打。”
☆、此後,你我隻剩利益糾葛
秦可可一聽,愣在了原地,她看著月離的目光含了一絲冷意。自己不該對一個帝王有太多的希望,對於他來說,皇位比什麼都重要。
她下意識的瞥了君思憶一眼,如果等會自己真的會丟命,那就在死之前做件好事,跟君家徹底的斷了關係吧。
君思憶仿佛是看懂了她眼裏的情緒,立刻站了起來。
“汙蔑朕,該殺。”
秦可可聽到了月離的話,立刻反應過來,接了下去:“那,我又何罪之有?反過來說,皇上,你應該給我賞賜。畢竟這裏的所有人,都無動於衷,隻有我,敢冒大不諱的出手。”
月離見到她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了一絲暖意,心裏莫名的感覺到舒心。
但是此刻,他腦海中已經快速的形成了一個計劃。或許,秦可可會成為他收回政權中不可缺少的人物。
雖然她經常不按牌理出牌,給自己不斷的製造難題,讓太後一黨有機會打擊自己,但是其實她心裏都是有一定的計較的,所以到最後都能三言兩語的化解掉。
看得出來,太後有心要拉攏她,既然如此,那自己就更加不能讓她站到對立麵去。
接下去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價的支持她。
“可可,是該賞。”
他的話音落下,君思憶臉上的凝重散去,又坐回到了位置上。
“你終於決定了嗎?”秦可可看著他不斷變化著的神色,嘴角浮起淺笑。
這次她不會天真的以為,是因為月離口味獨特,被自己所迷惑。
而是他發現了自己的價值。
被利用她是挺討厭的,但是反過來她可以從他身上得到更多,心底也就沒怎麼排斥了。
至於那莫名其妙的心悸的感覺,就讓它見鬼去吧。
“朕,決定了。”月離看到她眼底閃現的光芒,心裏抽痛了一下。
突然發現,其實他不想跟她隻有利益上的往來,一點都不想。
可是,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皇上,您這是敢冒天下之大不諱,聽信她的胡言亂語,讓滿朝文武都寒心嗎?”
莊百裏沒想到秦可可這麼會揪字眼,忍不住的出聲道。
“莊相,在皇上麵前進諫,不該跪下嗎?”秦可可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輕笑著問。
隨後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他身後,對著他的膝蓋就是一腳。
“莊相,我這隻是在提醒你,這裏是在禦花園,並不是你莊府的後花園。”
“坐在上麵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是九五之尊,你該三拜九叩的對象。”
“還有,你不要用這種感激涕零的眼神看著我,我會忍不住的想抽你。”
秦可可雙手抱胸,一字一頓的說完。
“你,先皇曾賜予老夫免跪,你膽敢對老夫動手動腳?”莊百裏膝蓋重重的落在地上,鑽心的疼痛傳來,原來他的跟前剛好是秦可可事先砸破的酒壺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