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小的損失。

所以,她不顧後果的開口了。

“太後,你這是當眾違抗朕的聖旨咯?”月離沒想到在自己說了那麼重的話後,她依舊站起來出聲阻止,聲音冷的不能再冷。

“皇上,哀家受先皇所托,要在有生之年,讓月國淩駕與別國之上。所以,哀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因為一個丫頭的煽風點火,把一個國之棟梁置於死地。”

“國之棟梁?國之蛀蟲才對吧。”秦可可早已經回了座位,她表演了這麼久,也該看看戲了。

其實,晚宴的真正主角還是皇上的,她隻要出了風頭就夠了。

但在看到月離再次被反駁的啞口無言時,忍不住的再次出聲,她就不信一個當官的,會不貪。

“秦可可,汙蔑朝廷大臣,罪當誅。”

莊太後臉上滿是怒意,秦可可處處跟她做對,但是她又偏偏的不能把她給怎麼樣,怎麼能不火大。

“我怎麼胡言亂語了,不信皇上可以派人去查嘛。”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一臉的無辜。

月離思索了片刻,隨後說:“尚書令暫時關押天牢,朕會派人去細查,如若真與可可說的一樣,朕必嚴懲。”

秦可可立刻明白了月離的真正用意,她看著上麵的莊太後,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什麼叫做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到時候尚書令被查出了什麼,這牽連,可就大咯。

“哀家乏了,皇上你慢用。”莊太後臉色鐵青,在太監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那個太後啊,手上的力道輕一點,你看,魏公公的小臉都痛白了。”秦可可看著從眼前經過的人,出聲道。

莊太後停下了腳步,冷冷的看了眼小魏子,隨後看著她說:“可可郡主,哀家是打心底裏喜歡你,如若有時間,記得多進宮陪陪哀家。”

“不好意思太後,接下來我恐怕都會很忙,你如果實在想拉攏我,就抬著金銀珠寶,親自來君府吧。說不定,我哪天心情好,就會歸順你了。”

莊太後手上的力道又重了點,小魏子壓抑不住的低聲痛呼。

她毫不猶豫的抬起手掌狠狠的扇了過去,低喝道:“沒用的畜生,哀家看你機靈才提拔你,你居然如此的不識相,來人,拉去辛者庫,永生不得赦免。”

耳邊傳來了小魏子不斷的哭喊聲,秦可可嘴角流露出笑意,對著太後舉了舉。

“太後,這小魏子今兒個下午也不知道受了誰的命令,幹了某些事情。我看你最好也是縫上他的嘴,不然有些事情可是會瞞不住。”

“哀家還要多謝可可的提醒,不過,這個道理哀家可比你懂的多,也做的多。”

太後慢慢的靠近她,隨後在她耳邊低語:“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可可,聰明如你,應該明白。”

☆、你的命,有多硬

“太後,富貴險中求,與其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秦可可亦是在她耳邊低語,意思不言而喻。

“你,真的不怕死嗎?”莊太後眼裏已經滿是殺意,既然招攬不得,那就除去。

“我怕,我真的很怕,但是我不會那麼容易死的。你懂的。”麵對她的威脅,秦可可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她的心明鏡似的,莊太後在明處無法奈何自己,那就隻有在暗處。但是,君府身為月國第一首富,又豈是那麼容易闖的?

“哼,那哀家倒要看看,你的命,有多硬。”莊太後冷哼一聲,在另外一個太監的攙扶下離開了禦花園。

她離開沒多久,莊相亦是找了個借口離席,不多時,這場晚宴也就散了。

“夫君,沒得玩了,我們也走吧。”秦可可站了起來,扭動下脖子,伸了個懶腰,隨後挽著君思憶的手臂,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