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塞進齊庸正胸口,轉身要走時,竟被他狠拉回來結實抱住。

“啪”,真空塑料袋受地心引力作用,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幾乎在同時,發生親密接觸的還有他和她,的唇。

幾兩白酒,經過這一陣的折騰,大概點燃他壓抑太久的欲~火,吻她,是他抱她入懷後得寸進尺的身心訴求。當她的剪水雙瞳輕柔地掃過他,回齊建華一句“好”的時候,他更加堅定了吻住她的欲望和決心。

她是他的,如果她還有多少的不確定,他都會用何其溫柔又何其霸道的吻向她證明。

此刻,他將她抵在鬆木牆板上,緊攥住她的手腕向上拉伸,身下,是她再難進退的嬌小身軀,隻等他稍一低頭,便銜住她微翹的唇,細細品味。

濃烈的酒味自他的舌尖送抵她整個口腔,天旋地轉間她意識到他的侵犯,再想抵抗,為時已晚。她低吟著發出“恩”的一聲表示抗議,但此刻在他聽來已成撩撥情~欲的信號。

他越發肆無忌憚地撬動她的舌,沉重的呼吸聲將他帶到犯罪的邊緣。

如此流暢的攻擊,讓毫無防備的她自亂陣腳,慌亂間迎敵的結果是,被他攻城掠地,片甲不留。

許久,他戀戀不舍地離開他的城,卻仍在城邊逡巡忘返,他抽空些力道反複碾壓她腫脹飽滿的雙♪唇,直到身後有人發出極不確定的一聲:“呃。。。。。。”

他隱著怒火中燒的眸子放開她,回身看向披著浴袍的邱添和不遠處隻著泳褲的佩裏,板著臉說:“有事嗎?”

他這是做戲。邱添這麼想,他這絕對是在做戲給她看,不然怎會在見到她之後的這麼短時間裏,揪出個一臉惘然的女孩往死裏吻。他這樣做是值得原諒的,她為他開脫,因為她也曾經這樣做過,傷害彼此的初衷仍是因為愛。

“沒事。”

邱添高傲地走了,旋一個孤絕的背影,帶著些落寞地走了,這是她希望他可以接收到的訊息:她在意,卻並不十分在意,她原諒,但不會百分之一百地原諒他。

張宜又失算了。她原本打算在他放開她的一瞬給他一個巴掌——如果下不去手,至少也要用怨恨的眼神瞪著他。而現在,他在放開她的一瞬回頭看向另一個女人,待他回過頭再看她的時候,她的眼神已全然變了,變得失魂落魄,心旌蕩漾,情難自禁。

“喜歡?”

他捏起她的小下巴,拇指輕輕揉搓著。言語間如同偷了腥的貓,甚是滿足。

她築城的根基極其脆弱不堅,他輕輕一晃,她搖搖欲墜。腦海裏無數舉雙手投降的小人害她差點回他句“恩”。

幸而她還是有些節氣的,她別開下巴,掙脫了他得意間放鬆力道的手,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塑料袋丟給他,大步向外走去。

“等等我!”他說:“你拿錯了,我和你一起回去!”

“。。。。。。”

又被設計了!她張宜又被設計了!

她簡直要被他氣炸了!

她想,他應該一早就發現她拿錯了,卻一直不說明,之後發生的一切,都是他的陰謀。他引她這樣毫無防備的自投羅網,令她方寸大亂,束手就擒。

是的,他笑,她又被設計了,其實那個塑料袋裏裝得,的確是他的泳褲。

他一路隨她回去,不過剛剛知道了她膽小怕黑的毛病,找出個理由送她而已。

一前一後的腳步聲穿行在曲折的山路間,路燈映射下,他踩著她斜長的影子,望著她負氣倔強的背影,心柔如水。他在身後輕輕喚她,張宜。。。。。。她聽見了卻沒回應,邁著大步頭也不回地一路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