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看著桓十安,假裝隨意的問了問:“這是你買的房子?”
“不是,公司領導的,我沒有地方去,現在他這裏住一陣子。”桓十安搖搖頭,給宮長倒了一杯水,然後做到了他側對麵的沙發上。
“對不起,十安,我不是故意想要傷害你的。”宮長聽著桓十安的話,心裏有些打賭,嘴裏卻是假情假意的歉疚著。
桓十安笑了笑,有些自嘲的說到:“不怪你。”是他自己蠢,即使知道宮長不愛他,還是高興得像個得到了硬骨頭小狗崽子,自欺欺人的你情我願著付出。
宮長自動忽略了桓十安話裏的嘲諷,問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那我這麼唐突來找你沒關係嗎?要是你的領導來看到了會不會不合適啊?畢竟這是別人的住處,要不我們還是回自己家裏去說吧?”
“這裏隻是他閑置不用的住處,不會來的。”回家?那是他和那個女人的家了,不是他桓十安的。
宮長得到了讓自己安心的滿意答複之後,方才在來的路上所想到的計劃,再次浮現出了腦海。胡微然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他和桓十安的事情,非要他拿出一個具有說服力的證據,來證明自己對桓十安是沒有任何潛在的感情的。眼看著現在已經是婚禮前期了,他不能讓任何可能發生的人事或者因素,影響到他的前程和未來。那麼這樣,就隻能對不起桓十安了。
不過隨即宮長又自欺欺人的安慰著自己,桓十安這麼愛他,應該也是願意為了他去做任何事情的吧,他之前把自己看得比生命還重要,何況這件事情,雖然對身體有些傷害,可到底也是不會要了他的性命的。他自我勸導著心裏那絲不該有的自責和愧疚,至於到底在擔憂些什麼,恐怕宮長自己都還不知道。
他不愛桓十安,從來都不愛,所以他沒什麼需要顧及和擔心桓十安的,他要的,隻是自己的前途,和即將擁有的財富。他該關心的,應該是自己的大好光景和優越的上層生活才是。所以桓十安是死是活,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兩人之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怨不得誰!強迫著自己想通了之後,便壓下了心中那點繾綣的人性,心一狠,便開始著手了心裏的計劃。
宮長突然站起身走過去,不等桓十安反應,便附上了他的唇,用他嫻熟的技巧,刺激著沙發上這個好久不見的老相識。桓十安一開始推了推突然將臉放大在自己視線裏的宮長,最終不知道想了些什麼,還是主動迎合了上去。
宮長見此微微彎了彎眼角,桓十安對他,果然還是念念不忘,隻是他卻不知道,桓十安這樣做,是給了自己多大的勇氣去原諒他,又是給了他最後的一次機會去挽回,這段其實並不存在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