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徒弟?你覺得你哥哥的招式如何?”粗線條的人總是有著讓人歎氣的直覺,因為他們若是靠腦子生活,早就給人賣了,所以生存把他們的直覺打磨的很準,岑更就是覺得這個女徒弟看著就是不同的,以後指不定比自己的哥哥還要出色,唯一的缺陷就是個女娃娃,倒時候是要嫁人的。
“招式雖簡單,但是重在實用,但是赫連師兄的招式乃是熟能生巧,所以有時候會讓哥哥過於吃力。”她知道這算是這個師傅在考較自己了,所以說的也很直白。
事實也是如此,顧惜朝雖然內力不錯,但是招式明顯不如早就身經百戰的赫連春水,當初能把他打飛了,不過是對方沒有意識到顧惜朝的內力。而如今,這個赫連,明顯想用招式慢慢的克敵。
“這個小子花花心*
“你大哥需要一個好的教書師傅了。你們當初可念過書?”岑更沒有歧視的意思,兩個孩子吃了多少苦,他的那個顧師弟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給他聽了,所以才會提出這麼一茬。
白飛飛一聽,也不關注場上的比武了,對著岑更很是自豪的說道,“我哥哥當初完全可以考秀才呢,若不是。。。”說完便低落的攪動著衣擺。她當初為了讓自己的大哥看清楚情況,做的事情也真心讓她覺得有些愧疚,特別是在顧惜朝後來那沮喪隱忍,卻還擔心自己和燕姨會傷心的表情。
都是那個死老妖婆做的好事。對著顧老夫人,白飛飛可以說是各種怨恨。就算顧爹對著他這個母親下不了手,她白飛飛可是完全無壓力。
岑更一聽,也是喜上眉梢,伸手拍拍白飛飛的腦袋,“沒事,你哥哥天資聰慧,請個不錯的師傅,來年就可以去參加科舉。到時候考個狀元!”
“才不要呢。。。”白飛飛故意做出小女兒的表情,別扭中還帶著率真,讓岑更很是喜歡,他性格直爽,對於活潑的孩子更是喜愛一些。
“為何,狀元可是第一名呢?”
“覺得不好聽,師傅,聽說探花也是前三甲,而且覺得考個探花不是更風雅一些?”白飛飛對於功名什麼的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而且如今顧家是世家,顧惜朝不需要靠狀元什麼的來增加身價。而且一想到她這兩天聽著的那個什麼挑女婿的高官,就覺得,若是和那些個官僚有了姻親,那真的是埋沒自己的大哥了,他生來就不該被這些東西束縛。
總的來說,白飛飛的性格曆程,導致她對於顧惜朝更加了解。
“什麼探花?”顧惜朝與赫連春水不知不覺中已經收手,回首一看 ,那裏一老一小倒是聊得歡暢。不由得都有些黑線。我們在比武喂,你們好歹給點關注啊,特別是那位做人家師傅的,你和自己的女徒弟那相談甚歡的模樣是怎麼回事?
顧惜朝到沒有赫連春水那麼多的表情,隻是收了斧子走到自己家妹妹的跟前,結果就聽到了探花二字,有些疑惑之下,便發問了。
“難不成,小丫頭,你讓你大哥去考探花?你們顧家的人走那種路子做什麼。”赫連春水把雙槍往自己的家的奴才手裏一扔,對著白飛飛陰陽怪氣的說道,他自從在白飛飛的手上吃了虧後,便對著白飛飛永遠都是一副鬥雞的模樣。
少年的自尊,也是個複雜難懂的過程,不過,他大概是想不到,今後他這個小侯爺在這位大小姐手上,自尊這玩意真的是慢慢的消失了。
“錦上添花,懂不懂?”白飛飛一副看著紈絝子弟的表情對著赫連春水,“我大哥完全有這個實力,何樂而不為,但是做人也要低調,隨便弄個探花什麼的當當也不錯。對不對,大哥?”如今的白飛飛對著顧惜朝撒起嬌來是非常稱手,她大概自己也不太明白,為何自己可以對著一個晚輩可以如此自然的做這些。上輩子她為了迷惑敵人,撒嬌賣乖的事情是信手拈來,如今看來,難道是職業病?
“調皮。”顧惜朝對著一些人是容忍,但是對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