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出生地,沒有年齡,甚至不知道性別,我讓你男人去打聽過,幾年前在畫壇迅速崛起,藝術界說他的畫是奇跡,不開講座,不發表論文,並且從來不出席藝術界組辦的任何活動,所以也沒有他的任何照片。異常低調,也讓他充滿神秘感。他自己有一家叫夜色的畫廊,裏麵很多副他的畫都賣出天價,還是有很多人去訂,很多畫壇上學術一派的人說他太注重金錢,但是據說他給一個孤兒院一下就捐了五副。”司徒澤若有所思的笑了下:“挺有意思的一個人。”

聽了司徒澤的話,司徒聿翻了個白眼低聲嘟囔著:“什麼我男人。。。”然後想起了什麼,開始翻剛才過來時候顧慈交給他的一摞信件,找到其中一封封麵設計最特別的,是封請柬,上麵印著夜色畫廊,楞了下把信封遞給司徒澤,然後說:“你說他的畫廊叫夜色,是不是這個?”

司徒澤看了一眼信封,然後打開拿出裏麵的請柬,一邊看一邊說:“夜色要在我們市開業,邀請些人去捧場吧,這是給宏天的請柬。”

司徒聿點了下頭說:“要派人去嗎?”一般這種開業的活動請到宏天,宏天最多也就派個區域經理過去的,無非就是撐個場麵的事,司徒聿沒怎麼放在心上。

司徒澤想了下,然後出乎意料的說:“我親自過去。”

司徒聿很意外,但是什麼都沒有說,他知道司徒澤不會錯過任何可能跟陳曦有關係的消息,這兩年都是如此,雖然結果都是落空收場。

計劃沒有變化快,司徒澤雖然說了要親自去,但是當天臨時有事,時間上來不及準時到場,所以他派了人去送了花籃表示祝賀。辦完事回公司的路上,竟然經過了夜色。跟畫冊封麵一樣,夜色的門臉依舊是墨一樣的底色,兩個銀色的大字寫著夜色,看上去很有氣質。不同於別家開業,門口擺滿花籃,夜色就像特意要保持這種風格,門口什麼都沒擺,就好像今天沒有舉行過開業儀式一樣。莫名的在心裏冒出一句進去看看,司徒澤對司機說了聲:“停車。”

車停在路邊,司徒澤看了眼門口掛著的‘OPEN’的牌子,推開門走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要見麵了。。。。。大概是吧。。。。。法國鳶尾的花語:好消息、使者、想念你

☆、49 所謂出櫃

走進夜色,店裏麵有三兩個客人正在看畫,很大的一個展廳,裝修風格很古典,卻也不失時尚。牆上掛著很多副油畫作品,每幅的右下角都有一個法文的簽名,是個夜字。司徒澤一副副的看過去,那種熟悉的感覺更加強烈。走到大廳盡頭,右邊還有一個展廳,相對小一點,裏麵也有幾個客人在看,但是司徒澤走進去的時候卻覺得心跳快了一拍,裏麵掛著的都是素描作品,讓他有一種走進了陳曦畫室的錯覺。他強烈的感覺這個夜就是陳曦,即使不是,這個畫廊也一定跟他有些關係。

從展廳出來,司徒澤沒有往門外走,而是繼續往裏走,看到左邊有一個通向二樓的樓梯,樓梯口擺了塊‘客人止步’的牌子,司徒澤微微皺了皺眉頭。這時有一個穿著製服的男孩笑著走過來,應該是畫廊裏的服務生,禮貌的問:“這位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司徒澤用手捂著嘴輕輕的咳了一下說:“我想找洗手間在哪裏。”

服務人員很禮貌的說:“順著這個走廊直走右轉就是。”

司徒澤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然後不經意的問:“這上麵也是你們畫廊的嗎?”

服務人員依然很有耐心的說:“是屬於畫廊,樓上是存畫的地方,還有老板的畫室,不對外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