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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國中的開始到臨近國中的畢業,我最終還是不得不放棄這種坑爹的自由生活了——雖然跟白蘭的交

易可以在不久後讓我徹底脫離雲雀,但在那之前還要再回去雲雀家裏,不管怎麼說還是覺得壓力很大的。

不過相對來說住在沢田家隔壁壓力更大,所以我很快就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了。

……可是到底為什麼這明明是我家,衣櫥裏雲雀的衣服卻是跟我的衣服數量成正比?

好吧,果然將近三年的“自由生活”完全就是坑爹,和以前比起來也隻是住在哪裏而不是跟誰住一起的差別對吧。

把雲雀的衣服疊好整理進行李箱裏,我才發現我衣服的款式居然比他的還少——除了三套並中的製服以外,就隻剩下兩套常用的夏裝和兩套冬裝了。說起來,上次落跑去中國的時候買的衣服明明是偷偷讓草壁幫我打包回來的,最後居然還是被雲雀扔了。

算了,幹脆周末出去采購吧。

在壁櫥底下找到了上回叔叔寄過來的香水,我想起還沒試過,就在手臂上噴了一點聞了一下——味道還好,但是我果然還是不習慣身上有其它味道。不過既然是叔叔寄來的,不用的話也還是不要丟掉吧。

剛把它塞進行李箱裏,我就聽到房間外有腳步聲——咦,收拾東西的時間也沒多久啊,雲雀已經餓了?

下一秒我就發現我估計錯了。

雲雀恭彌一拐子抽開了房門,隨手一擲就把什麼東西丟了過來,臉上又是那種久違的讓我毛骨悚然的笑容:“這兩天你玩得很盡興啊,理惠。”

……

從凶獸嘴裏聽到我的名字,已經讓我反射性地頭皮發麻了。

我瞟了眼他扔過來的東西,嘴角一抽,絕望地發現恐怕等不到離開日本,我就要葬身在這裏——那是避孕/套。

白蘭那個混蛋!

“冷……冷靜,雲雀。”盡量保持冷靜地從行李箱邊上站起來,我還是忍不住有點結巴,“我可以解釋。不過這玩意兒你是在哪裏找到——”

話還沒說完雲雀就兩拐子抽上來了。

“居然敢違反風紀,”他完全沒有因為我要解釋而消氣,臉上寫著的隻有“違反風紀者咬殺”的意思,“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啊,理惠。”

……已經惱怒到連續兩次叫我的名字了!!

難道我真的就要死在這裏了嗎?

我拿出袖子裏藏著的利鈍棍,在按下切換到鈍器模式的開關之前腦補了一番後果——要是公然抵抗雲雀的話,先不說最後會被盛怒中的他咬殺得幹幹淨淨,就算運氣好活了下來,利鈍棍也一定會被丟去日本海吧。

做出這種判斷之後我更加絕望了,把棍子收回了袖子裏,踉蹌地躲開凶獸迅猛的攻擊——剛剛才被咬殺過一回,現在幾乎全身都在痛,要躲閃起來更不容易了。

為了保命我隻好豁出去,快速撿起那盒避孕/套,擦了把額頭上的血,心裏想著下次見到白蘭一定要毫不猶豫地用利鈍棍捅上去,然後英勇無畏地看向了雲雀:“這是在發現兩個並中學生違反風紀的時候沒收的。”

所以浮萍拐在距我的臉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哇哦,”凶獸轉移視線盯向了我手裏舉著的糟糕物件,“沒收的?”

“嗯。”我臉不紅心跳不加速地注視著他,鄭重地點頭——隨時瞎掰些坑爹的理由忽悠人已經是習慣了,關鍵時刻這種狗腿的能力還是派的上用場的:“雲雀,你怎麼能懷疑我的人品呢?我可是遵規守紀的好妹子啊,才不會做這種糟糕的事情。”

就在我說完這句話後,放在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