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段(2 / 3)

像雲雀小時候一樣?我不由自主地腦補了跟四歲時候的雲雀一模一樣的小包子握著拐子站在我麵前的樣子,頓感驚悚——不,絕對不會變成這樣的,我不會像雲雀夫婦一樣讓自己的孩子一個人生活,所以小包子也絕對不可能受到中二病荼毒。

“其實雲雀小時候會變成那樣,也有夫人和先生的責任吧。”我嚴肅地看向夫人,回想起第一次被雲雀踹下床後摔破頭的事,就有一定的心理陰影:“夫人跟先生怎麼能讓那麼小的孩子一個人住在日本。”

“誒誒?原來理惠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嗎?!”故意露出誇張的神色,她捂著臉委屈地跟我對視:“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正式讓恭彌一個人生活其實也是他四歲那年的事了——就是把你送去日本的那一年。因為實在是不能再讓恭彌跟老公一起生活了……這對父子根本就不能正常交流。”

頓了頓,她慘痛地扶額——“恭彌從學會走路開始,就一直跟他爸過不去——不,也可以說他們父子都互看不順眼……加上恭彌無時無刻不想咬殺他爸,隻要是被恭彌拿起來的東西就都可以變成凶器——最重要的事,老公不僅不讓著恭彌,還對他冷嘲熱諷,結果恭彌就越挫越勇,變本加厲了……”

……

雲雀先生和四歲版的雲雀鬥毆?

一想到那對長相極其相似的父子殺氣騰騰地像看獵物一樣目視對方的場麵,我就沒有來由地覺得毛骨悚然——不是不敢相信,隻是突然有種糟糕的預感。雖然堅信個性是以接受的教育為基礎的,但是我開始擔心……小包子生下來後,雲雀會采取什麼方式對包子進行教育。

*

雖然是說孕婦的性/欲會比往常要強,但我盯著正慢條斯理地把西裝脫下來準備去浴室衝澡的雲雀,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很囧。

前三個月是不能同房的,不過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糟糕,我在想什麼。

搖搖頭讓自己冷靜了一下,我趁雲雀去了浴室,又把藏好的公文拿出來翻看。這兩天麵對的都是財團裏大堆的數據,比之前的純文字還讓人頭痛——如果不是雲雀有處理這些數據的經驗、還順手幫了我一把的話,這些東西我一個人還是處理不過來的。

不過,果然還是不能把太多工作推給雲雀了。不在短時間內學會做這些的話,今後是不能掌管好財團和家族的——再者雲雀自己的事也夠多了,處理這些公務消耗的腦力又不是體力,不論從哪方麵來說都是有害無利……

……該死,怎麼又想到體力了。

按揉了一下太陽穴,我再低下頭,驚悚地發現癱在腿上的公文上居然有一滴血。

……

用手擦了擦鼻子,果然是鼻血。

趕緊把公文合上藏好,我從床上下來,在紙巾盒裏扯了幾張紙巾,到鏡子前麵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血跡,才又坐回床上。

到底是因為天氣太熱流鼻血,還是因為滿腦子的淫/蟲?

考慮到我幾乎沒有出門,估計和天氣沒有關係——我就毅然丟開胎教書把存有工口小說的電子書拿出來,可是剛打開電子書又想起這可能會影響到小包子,所以在猶豫了一下後,我還是把電子書塞了回去,自我反省了一分鍾後,跑去了浴室門口敲門,硬著頭皮喊:“雲雀——我幫你擦背按摩吧——”

*

在聽到浴室門外草食動物的聲音後,雲雀恭彌翹起唇角略帶嘲諷地笑了。

身為彭格列最強的守護者,他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在衝澡前自己就一直被她盯著。

隻是他知道這隻不聽話的草食動物每天都會趁他衝澡的時候偷偷看那些繁雜的公文,在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才會匆匆把公文藏起來重新掉包成胎教書——因此他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