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感到滿意的是,這隻草食動物終於還是過來敲門了——雖然那冠冕堂皇的理由用得很可笑。
他關掉花灑,換上浴衣後才開了門。理惠顯然沒料到他已經洗好,愣了愣後,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地環住他的腰蹭了蹭,清了清嗓子:“雲守先生,不來一發嗎?”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雲雀恭彌聞言,不禁再次勾起了嘴角——她像是在竭力表現出自己的友好邀請,可不管臉上的神情多從容,雙頰都已經紅透。
“哇哦,不叫我去找情人了?”眯起眼來調侃,他的雙手卻已不動聲色地攬住了她的腰。
“這段時間也可以適當啊,書上說——嗚哇——”辯解的話還沒說完,身體就被打橫抱起——理惠趕緊順勢圈住他的頸脖,直到被抱回床上才想起什麼似的道:“等、等等,雲雀——雖然可以,但是不能太劇烈,而且還要注意……”
餘下的話全被堵回了嘴裏。
唇齒的交纏因她算得上是熱情的回應愈演愈烈,待她察覺到睡裙裙擺已被撩及腰部時,才有些不安地反應過來:“不然還是別——呃唔——”下`身一緊,可以感覺到他手指靈活的逗弄。
“擔心的話就不要來引誘我,草食動物。”雲雀埋首咬了咬她的耳垂,又吻上她的頸脖,加大手裏的動作後滿意地感到溼潤的液體從她的腿間溢出:“我說過,以後會加倍討回來的。”“其實還有其他的方式可以……唔呃……”試圖說服些什麼,理惠微喘著氣,好容易才忍住呻/吟斷斷續續地開口:“不然我們分開來……我等下幫你——哈啊!”
炙熱的巨粅鑲入體內的異樣感令她不得不輕呼出聲,背脊一軟,倚在了他身前。
扶住她的腰身好讓她坐穩,掌心無意間觸到她腹部微微的隆起,雲雀哼笑一聲,在她體內輕輕抽[dòng]起來。
即便沒有這隻草食動物的提醒,他也知道該怎麼做。她肚子裏的那隻草食動物可是能夠讓她安分地待在他身邊的重要前提,他還不至於單純為了泄/欲就做得太過火。
畢竟……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雲雀……”強忍著呻/吟的褐發女人稍稍扭動了一下腰肢,像是在分神——他有些不悅地低下頭咬了一下她的肩,加快了身下的動作以示警告。
她再次輕呼了一聲,而後微不可聞地呢喃了什麼。
可是雲雀恭彌聽清楚了。
他頓了頓,接著翹了翹唇角,將她的雙肩按向自己的胸口。
——這是……你早該承認的啊,草食動物。
*
早上起來後氣色異常的好,但我後悔了。
都說男人在床上的時候說什麼話都不可信,那女人的話可不可信?我不覺得昨晚是個告白的好時機,可是一時沒經過大腦思考,那種直白的話就說出來了。
……最重要的是,明明說的那麼小聲,那句“Tiamo”還是被雲雀聽到了。
我知道我不可能從雲雀嘴裏聽到什麼回應的話,不過沒想到他還是有反應的。
現在想想,或許叔叔說得對,四年的時間可以讓人冷靜很多。我就是因為太執著於要落跑,才會選擇性忽略凶獸的改變——雖然我不期待自己在凶獸眼裏的地位能雀躍到雲豆之上,但已經能夠確認所謂感情是一定存在的了。
果然還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