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這麼嚇人的好吧?

“不要……你住手,啊~”慘叫著仰起下巴,海狂儒痛的直翻白眼。

好痛苦,真的好痛苦,痛苦的讓人生不如死,特別是下麵那裏,火辣辣的悶痛著,想來自己的那根東西一定壞掉了。

可惡的水月寒,你還不如一刀宰了我的好,請別再這麼折磨人了行不行?!

“別動。”隨手拍了拍海狂儒痛到扭曲的臉,示意某人別總動來動去的,非暴力不合作太不友愛了,嗯?水月寒突然又不太高興的皺緊了眉,怎麼玩的正興起呢,手中好玩的東西一下子就,軟了??

臉上被拍的力度並不輕,隻是與下邊的痛相比完全不用太在意了,沒有辦法反抗的海狂儒嗯了嗯不得不老實下來,躺在那裏無助的閉著眼睛大聲喘氣。

這折磨還有持續多久?自己那裏被水月寒重重捏抓的疼痛感並不比上次暴/菊差多少,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他都不知道自己挺過了今天之後,還能不能算是個男人了。

“這才乖…再讓我吻一下……”彎下腰,水月寒低啞著嗓子斷斷續續在海狂儒的耳邊呢喃著,理智全無的他現在腦子裏隻有一個字——性,在這方園幾裏內隻有一個‘食物’的情況之下,他不霸著海狂儒還能霸著誰?

也算海狂儒命好,水月寒雖然理智全無,卻因為瞳仁沒有豎起而多多少少保留了幾分獸性,這才會墨跡了這麼長時間還停留在摸摸吻吻上,想想當初的莫漓淳,那可是連小命都差點交待在水月寒手裏的可憐娃子。

所以真心的不是水月寒有意虐待海狂儒,誰讓海狂儒好日子不過偏偏要派人拐走水月寒的?你拐走也就罷了,為毛還要以身犯險?難道你不知道身有龍氣的你對於瘋狂的水月寒來說,那就是塊世上最最美味的大蛋糕嗎?

呃……的確,這些海狂儒是不知道,隻不過經過了這一回之後,想來他就會深深的,深刻的,悔不當初的,知道了。

“水月寒,你先起來好不好?”好不容易喘勻了氣,海狂儒也不在乎丟臉不丟臉了,竟溫聲用起了懷柔政策,反正讓水月寒先放過他比什麼都重要。

“不起來,我想要你……給我……把你的東西給我……”迷迷糊糊親吻著海狂儒的下巴、脖子、耳朵,想要什麼東西水月寒也說不出來,但直覺上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一定在海狂儒身上。

呼吸間,淡淡好聞的氣息由鼻腔一路竄入心底,這味道太迷人了,所以他還想要,想要更多更多。

什麼?給給給給他???給個屁給!

想當然的,海狂儒誤會了水月寒所說的‘給我’的真正含義,那個所謂的‘東西’也被自動翻譯成了身體,於是臉色鐵青,牙根差一點被咬出血來。

“水月寒,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就休想唔唔唔……”同一天裏第三次被同一個人用嘴唇堵的氣喘籲籲,這樣的恥辱絕絕對對是海狂儒人生裏的第一次經曆,也是很難忘,很讓人抓狂的經曆。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還沒有暈死過去?還有,都說了別再玩他的東西了,它已經壞掉了,都腫了!

“你的味道真好。”一吻過後曖昧的銀絲掛在了兩片嘴唇之間,用舌尖舔了舔海狂儒的下唇,水月寒低低調笑著,纖長有力的左手在可憐的青青腫腫的怎麼擺弄都有氣無力的小東西上移動個不停,引得海狂儒氣息不穩,也讓水月寒越發貪得無厭起來。

唔……身上好熱,眼前血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靠著本/能,水月寒單手扣著海狂儒的後腦勺連著又吸了好幾口龍氣過來,可是不夠,這一點點東西完全壓不住體內翻騰的火焰,眼眸陡然一暗,沒多大耐性的水月寒俯身開始撕咬起了海狂儒的胸膛,對兩點突起更是重點攻擊,一咬一個牙印。

悶哼著倒吸了一大口涼氣,海狂儒無力的吐槽,難道繼廢了他的下麵之後,水月寒又開始想著要廢掉他的上麵了嗎?

“水月寒……你住口……你是想要咬死我嗎?啊……我叫你住口你聽到沒有?!”脖子上滲著絲絲縷縷的血跡,海狂儒一聲高過一聲的怒吼終於喚回了鐵衛們落跑到外太空的神智,戰意,瞬間升騰。

他們承認,水月寒這等妖孽的確可怕,但身為活著就是為了保護主子的生命而存在的鐵衛,他們絕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家主子受辱而無動於衷。

於是趁著水月寒對海狂儒的小DD揉來搓去玩的不易樂乎之時,幾個腿腳還算可以的鐵衛們悄悄站起身,迂回的向著水月寒包抄而去……

“我說噯噯,你們當我是死人不成?”手指頭戳戳大大方方從自己麵前橫跨過去的某鐵衛,小七怪模怪樣的斜挑起眉毛。

他相當不滿這些人‘目中無人’的樣子,自己好歹也是個七尺男兒,怎麼在這些人的眼裏竟然完全不存在了?這是蔑視嗎?要知道泥還有三分土性呢,何況人乎?

鐵衛們一腦門子黑線,他們竟然真的忘記身旁還有個貼著敵對標簽的活物了……

望天,水月寒的氣場太強大,偶而忽略個把小人物,真的不怨他們,雖然……這個小人物是他們集體忽略的有點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