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道羲的臉刷得一下便紅了,他把褲子褪下來一點,卻發現這樣根本就行不通,不得已,他隻好將褲子整條脫了下去,在如此狹小的環境裏做這種事,無疑讓他費勁了力氣。
這還是二人第一次在戶外結合,盡管視線所及都不見船影,淩道羲還是緊張得要命,祁東卻像完全沒有這回事一樣,真得在認真教他如何劃船,淩道羲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另外一個地方,壓根不曉得學進去了多少。
淩道羲按照祁東教授得那樣,左右搖動起船槳來,隨著上肢的運動,下半身也在跟著晃動,盡管幅度有限,但野外交合的事實讓他的敏[gǎn]度加倍,祁東盯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就像玩弄一隻有趣的小動物,心理筷感遠遠超過了感官享受。
“不是這樣的,”他的視線仍落在淩道羲身上,眼睛一眨不眨,手掌覆上了對方的手背,瞬間感到手心下的部位抖了一下。
祁東嘴角一勾,將另一隻手也握了上去,慢慢地控製著對方的雙手依照正確的弧度擺動,淩道羲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他低著頭,祁東強壯的胸肌在半敞開的襯衫中若隱若現,雄性的荷爾蒙隻想讓人跪拜臣服,雄偉的器官還在他體內有力地跳動著,他早已被征服的身心,再一次無可救藥地成為了對方的附屬。
“低著頭幹嘛,把頭抬起來,”祁東慵懶磁性的聲音在他耳邊緩緩響起,“你不是很喜歡看我嗎?”
淩道羲膽戰心驚地抬起頭來,隻望了一眼便又飛速地垂下眼去,他不曾與祁東麵對麵如此得接近過,更不敢造次地平視他的眼睛,那烏漆的眼珠仿若有某種魔力,隻要多看一眼便會打得他魂飛魄散。
“抬頭,”祁東用命令的口吻道,淩道羲隻好半抬起頭,誠惶誠恐地望著他,二人距離之近,連祁東呼出的熱氣都能感受得到,他的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不停地吞咽著分泌出的口水,呼吸難以遏製地急促起來。
祁東也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打量淩道羲的臉,對方那躲躲閃閃的態度挑起了他的壞心眼,他一點點傾過身去,目標準確地瞄準某個部位,毫不偏移地慢慢接近。
淩道羲在意識到祁東的動作後,身體僵住了,一動都不敢動,隻呆呆地看著對方的臉在自己的視野中漸漸放大,眼底中充滿了戲謔之情。
在淩道羲的大腦反應過來之前,他的手已經先一步捂上了自己的嘴,祁東的動作被中途打斷了,他不悅地皺起了眉。
“怎麼,這樣也不行?”他的尾音高高揚起,疑問的語氣中卻充滿著質問的態度。
淩道羲微微移開了手掌,戰戰兢兢地吐出一個字,“髒。”
祁東不高興了,他的聲音一沉,“拿開。”
淩道羲還是不敢動。
嚴厲湧上了祁東的眼角,“我讓你給我拿開。”
仿佛在做一生中最艱難的動作,淩道羲的手一點點放下來了,這次祁東不再慢慢調♪戲他,直截了當地吻了上去。四唇相碰的一霎那,淩道羲的身子一震,他迅速閉上眼睛,對方的舌頭已經探了進來,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氣息,霸道地長驅直入。
祁東如唱獨角戲般挑撥了一會兒,隻覺對方唇舌僵硬,毫無迎合,若不是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輕微抖動,他幾乎要以為自己是在親吻一塊木頭。
他不滿地放開了對方的嘴唇,“你是死人嗎?一點反應都沒有。”
淩道羲除了吞咽以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三十歲的人了,別告訴我你連吻都沒接過。”≡思≡兔≡網≡
淩道羲以幾不可見的幅度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