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有三名學生——綱手,大蛇丸,自來也。
在以前的世界,名導師帶出來的學生往往比普通導師帶出來的學生更容易受人認同。
先不談學生的資質和天分,一般情況下,導師的地位直接左右著學生在眾人眼中的地位。
在醫院的這些日子,我見過不少醫生護士和其他病人或探病者,從他們的態度可以看出,因為小春和門炎的緣故,夏子和美樹在同輩忍者中地位並不低。
而從美樹的話語中,顯而易見她對火影三名學生的敬仰。
是了,還有一位旗木朔茂。
美樹說,在木葉無人不識旗木朔茂。
不知道他又是哪位大人物的學生。
“喂喂喂,我在和你說話呢!”
自來也皺著眉叫嚷著,複而又用我足以聽清的聲音喃喃自語道:
“難怪取風桑說小春老師有個悶葫蘆學生……”
我一怔,原來夏子的沉默寡言已是眾所皆知。
好在我性格不算活潑,不然一定會因突然之間的性情大變而遭人懷疑。
“醫生說可以出來走動一會兒。”我答道。
他點點頭,轉身將要離去。
我想了想,還是叫住了他,說:
“自來也……前輩,謝謝。”
美樹和我說起火影的學生和旗木朔茂時,一直都是稱他們為前輩。我跟著這樣稱呼,應該沒錯吧。
他像是不耐煩地揮揮手,漸行漸遠了。
我繼續往前走,樹葉飄落到肩頭,顫唞兩下,又飄飄然落到腳下。
抬頭向上望,樹枝間有一個鳥巢,雛鳥小心翼翼地探出小小的腦袋朝樹下張望。
都說春天是生機勃勃的季節,其實夏天也不差。縱然已接近長久以來被形容為蕭瑟的秋季,大自然生生不息的景致仍隨處可見。
無論是醫院樓下的院子裏還是道路旁,不知名樹木的枝葉間總有雛鳥在嗷嗷待哺。
生命的成長並不因季節的更迭而懈怠。
不是麼,即使在嚴嚴寒冬,也會有梅花傲然怒放。
木葉的天空,遠比東京要空闊蔚藍。
時不時有烏鴉成排飛過,叫聲響亮。繁華的大都市才不會有這般景象。
少了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還真的會覺得心境也隨著無邊無際的藍天漸漸開闊豁然。
身後有人叫了好幾聲“夏子”,等我反應過來是在叫我時,她已經跑到我麵前了。
是個眉清目秀的女孩子,忍者護額規規矩矩地戴在前額上。
她皺起眉抱怨著說:
“叫了你好久了,夏子。”
我仍沒能做到聽到夏子的名字就如同聽到自己名字那樣的敏[gǎn],當著我的麵叫“夏子”還好,若是在背後,即使我聽見也要花費時間來反應。
“抱歉。”我說。
她卻一下子鬆開眉頭不在意地擺擺手說:
“早就想去醫院看望你了,可是任務一個接著一個根本脫不了身。”
“你的傷沒大礙了吧?”
我不知道她和夏子的關係有多熟稔,隻好點點頭便不再說話了。
依目前所知的關於夏子的性子,大概沉默少言才是最正常的表現吧。
她和我並肩慢步而行,嘴裏絮絮在說著話。和美樹不一樣,她給我的感覺少了分溫柔細膩,而多了分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爽朗。
中學時,無論男生女生,都會對這種女孩子心生好感。
她說了很多村子外麵的事情,戰爭的事情,還有她心目中的天才英雄的事情。
近些年來木葉光芒最盛的兩個天才忍者,一個是火影的學生大蛇丸,一個是旗木朔茂。
她眉飛色舞地說著新聽來的關於他們的故事,眼睛裏閃著仰慕的光。這種亮光我曾經在美樹的眼睛裏也看見過。
無論在哪個世界,偶像的魅力總能令人雙眼發亮。
“不知道朔茂桑麵罩下的臉是什麼樣子的呢,會不會像亮君說的那樣是兔唇齙牙呢。”
她滿臉好奇地說著。
都說少女心中的英雄偶像是完美無瑕的,她卻不介意擅自猜測偶像的不完美。
我是見過旗木朔茂那張臉的。
和她猜測的正好相反,那人有著一雙薄唇和很好看的下巴。
但經她這麼一說,我倒忍不住想象著那張俊臉上長著兔唇齙牙,頓時啞然失笑。
她轉過頭驚訝地看著我,眨眨眼睛說:
“夏子你是在取笑朔茂桑嗎?”
我臉上笑容一僵,遲疑著說:
“不……我隻是……”
卻見她哈哈哈地笑開了,邁步走到我前麵一米處,雙手背在身後,轉身倒退著走。
“夏子你放心啦,朔茂桑是不會計較這種小事的。”她笑道。
我無奈地扯扯嘴角,說對方可能是兔唇齙牙的不正是她麼。
無意間一抬頭,寫著“木葉圖書館”字樣的銘牌赫然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