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1 / 2)

別,他皺著眉頭遲疑了好一會兒,才直直看著的眼睛說:

“夏子,之前的事情,沒有針對的意思。”

“隻是戰爭不可有疏忽,實力不足而勉強的話……會死的。而且,任務中的失誤,說不定會給村子帶來難以估量的損失。”

他的神情和語氣異常誠懇認真,就像中學時嚴謹到一絲不苟的班長盡職盡責地告誡調皮的學生要安分守己不要拖班裏的後腿。那種優等生的派頭雖然令不爽,但為大局著想的心卻是不得不認同的。

相比於的安危,大概他更擔心的是如果是個半吊子,會有多大的幾率任務失敗,而那樣的話會給村子造成怎樣的損失。

是個完全絕對把村子的利益放第一位的好忍者呢。

他的確並非故意針對“加藤夏子”這個,而是不能容忍有可能會給村子帶來未知損失的隱患。

從這個角度來看,其實他是一個眼睛裏容不得半粒沙的。他所認為的正義是基於是否對村子有利這一標準,對是非的判斷也是如此。

這種覺悟才是忍者世界中最正統的思想吧。

“……”

花了好半晌心中組織好語言,剛開口,卻被他一下子打斷話音。

他的目光從臉上移開片刻,不知道是看路邊的野花還是看屋簷上的麻雀。再次直視的眼睛時仍然是那副誠懇認真的神態,緩慢而清晰地說:

“但是,相信朔茂桑。”

“既然他認為有作為上忍的資格,那也沒有異議了。”

此刻才發現,原來旗木朔茂村子裏被認可的程度比想象中的還要高。

作為同輩忍者的日向修對他的信賴和敬重讓不禁詫異了一下。綱手他們村子裏也是頗受崇拜的,可畢竟他們的老師是火影,要說與此一點兒關係也沒有那不可能。

那麼旗木朔茂呢,倒是一直沒聽說過他的出身和師承,總不會是個從底層打拚過來的草根英雄之類的物吧。

如果真是那樣,實是令不得不敬佩了。

日向修走後,原地想了好一會兒事情,幾乎忘記了玖辛奈還旁邊等著,直至一道響亮的童聲五十米開外叫道:

“是夏子老師和玖辛奈啊。”

回過神來轉頭望過去,隻見水門似是剛從火影樓走出來,彎著眼睛和唇角朝們揮手,和他一起走著的是旗木朔茂,大概是任務已經報告完畢了吧。

“老師和玖辛奈是要去哪裏嗎?”水門問。

望了望天邊將要沒入地平線的日頭,說:

“正要回家呢。”

低頭看看旁邊今天異常安靜的女孩子,不由得心生歉意。

雖說和她來吃拉麵,卻一直想著別的事情,直到現都是心不焉的,幾乎沒能和她好好地說說話,也沒能聽她聊及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的事情。

倒是她,很懂事地什麼也不多問,也沒有表現出不悅。

“這樣啊……”

水門笑眯眯地說著,朝玖辛奈伸出小手,很有男子漢氣概地說:

“那送回家吧。”

才想起這兩個孩子的住處是同一個方向。

旗木朔茂輕笑著揉揉水門那頭金燦燦的發,卻是對說:

“三代目讓送這孩子回家呢。”

當下明了,揶揄地睨了水門一眼,也笑開了。

這小鬼真懂得討女孩子歡心,明明自己還要大送回家,卻不忘同齡小女生麵前表現出沉穩可靠的樣子。

後生可畏呐。

“不要。”

玖辛奈想都沒想就斬釘截鐵地拒絕,朝他做了個鬼臉,繞到的另一邊緊緊攥著的手,大有離他遠點的意思。

看來她依然不怎麼待見水門呢。

以前她就常常撅著嘴一臉蔑視地說:

“明明看上去就是個靠不住的家夥,卻總是說著要成為火影之類的大話,太輕浮了。”

被嫌棄的少年也沒露出沮喪的神色,仿佛毫不介意的樣子,大大方方地收回手,仍舊眉目彎彎,語調輕快愉悅:

“可是們回家的路是一樣的呀。”

玖辛奈“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看他,雙手拉著的手臂搖啊搖。

“那就一起走吧。”

旗木朔茂笑著說,和水門先走前麵。

兩大約走出十步的距離就停了下來,回頭望過來,也不催促,隻是像耐心地等待。一大一小的身影被夕陽的餘暉拉出長長的影子,路邊顏色鮮豔的野花一簇一簇盛開著。

低頭看玖辛奈,她仰著頭鼓起圓乎乎的臉,嘴巴撅得老高,大眼睛生氣勃勃地圓瞪著,很不情不願似的原地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拉著慢吞吞地走過去。

一步一步地以慢動作走著,披散著的長發光線下呈現出一種暖紅色,與天邊的顏色相映襯。

笑了笑,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一開始是水門旗木朔茂身邊,玖辛奈拉著的手遠離水門的另一邊這樣走著。

然後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兩個孩子前麵並肩嬉鬧,一言一語說著話,比賽看誰把腳下的小石子踢得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