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親春奈笑睨:
“現欺負她,小心日後她長大了欺負兒子。”
輕笑道:
“以後有沒有兒子都不知道。”
還能活多久都很難說,按大蛇丸的說法,最多也不會超過五年。而且,這副身體被禁術反噬這麼多時日,能不能生育都還是個未知數。想到這裏,隻覺喉頭一陣苦澀。無奈,卻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眸光一偏不經意地撞上旗木朔茂有點複雜和擔憂的目光,心底突地一驚,連忙牽著嘴角佯裝開玩笑地說:
“也許以後生的是女兒呢。”
慎也“哈哈”地笑道:
“一定是眼紅家的乖女兒,生男生女可不由得說了算,是吧朔茂隊長?”
春奈夫唱婦隨地掩嘴笑。
旗木朔茂才不買他的賬,微微一笑說:
“也喜歡女兒。”
說著,旁邊俯身看看小嬰兒,轉頭問慎也:
“這孩子眼睛像母親,取名字了嗎?”
“取了,叫紅。”春奈笑著答道。
慎也扶著她的肩膀,一副鶼鰈情深的模樣,甜得像蜂蜜一樣的笑意從唇邊溢出,重複了妻子的話:
“夕日紅。”
真是個美麗的名字。
初為父的男突然“呀”了一聲,撓撓頭說道:
“聽說琵琶子夫前幾天生了個大胖小子,三代目一定很高興吧,們都還沒來得及去道賀。”
火影那邊和旗木朔茂是去過的。盡管不是第一個孩子了,已過不惑之年的火影還是興奮不已,他學生自來也糾纏著要抱抱恩師的兒子,被綱手痛毆無果,火影抱著孩子躲過他執著地伸來的手,嗬嗬笑道:
“那麼想抱,自己去弄一個出來。”
自來也“哼哼”地說他小氣,嚷道:
“綱手都跟了別了,去哪裏弄一個啊老頭子!”
綱手怒氣衝衝,一拳把他從窗口揍飛出去。
琵琶子夫無奈地輕斥丈夫:
“捉弄學生很好玩嗎,老不正經的。”
火影抱著他的寶貝兒子傻樂,充耳不聞。
琵琶子夫不理他了,對著和旗木朔茂歎道:
“讓朔茂君和夏子見笑了。”
旗木朔茂真的笑了笑,說:
“習慣了。”
忍住笑,覺得這有時還挺高端黑的。
“夏子笑什麼?”◢思◢兔◢在◢線◢閱◢讀◢
回過神來就聽見慎也這樣問道,和旗木朔茂對視一眼,顯然他也是想起了這麼一樁,眼睛裏笑意一閃一閃的,對慎也開玩笑道:
“三代目家的是兒子,以後紅長大了可以欺負他。”
慎也睨他一眼,佯作不讚同地說:
“變了,朔茂隊長,以前是絕對不會說這種話的。”
然後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啊,知道了,一定是和夏子待一起久了。”
春奈不忘發揮好妻子的精神支持丈夫: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朔茂隊長一定是被夏子教壞了。”
旗木朔茂居然很認真地思忖,然後點頭說:
“可能是。”
好笑又好氣,嘖嘖,果然是學壞了。
“喂,們三個不要隨便冤枉,可是很正經的來的。”
話音還未落,慎也就接口道:
“朔茂隊長以前才是正經呢。”
春奈笑不可支。
拍拍身旁男的手臂,道:
“說句話啊。”
他看著,眨眨眼睛,還真隻說了一句話:
“說什麼?”
這會兒又知道顯露出老實的本質了!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
夕日家的小夫妻相擁而笑,連同新成員紅小朋友也笑得格外歡樂。
***
回家時途經一間花店,買了一束滿天星,跟旗木朔茂說要去村口的慰靈碑那邊。他本來說一起去,不允,說:
“去和的學生說會兒話,去做什麼?”
他不語,交握著的手沒有鬆開的意思。
想,他和一起挺不容易的,總有這樣那樣令他不放心的地方。
“已經沒事了。”
向他保證道:
“已經沒事了。”
他的眼神將信將疑,抱著他的手臂笑道:
“令各國聞風喪膽的超級天才這樣婆婆媽媽會被笑話的。”
他不理的調侃,良久才歎了口氣,說:
“真的沒事才好。”
然後鬆開的手:
“去吧。”
走出很遠了,回頭望去,他依然站花店門口,見回頭,大概是笑了笑。距離有點遠,看得不是很清楚。
慰靈碑前之前就有了,黃色的馬尾垂腦後,背影很熟悉。
輕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