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固若金湯的鐵門咯吱咯吱的一扭一扭的開了。刀子旁若無人的輕鬆走了出來,看著目瞪口呆的幾人,聳了聳肩,想表示他不是越獄,隻是出來散散步。
“刀子,你!”白麵人顫抖的指著刀子,他心裏感覺生命離他越來越遙遠了,從刀子的出來到現在才過去了幾分鍾,他卻感覺像過去了幾個世紀那般漫長與煎熬。
“站住,別動,再動,我殺了她!”馬德才蹲下去,又一次扣進朱砂的手腕,手槍依舊頂在她腰上。
“老馬,回頭吧!”珞翔呼吸困難的打起精神道,最近是多災多難啊!不是這裏受傷就是那裏出問題,看來有時間要去拜拜佛祖。求他保佑一下,稍微讓厄運少那麼一點!嘎嘎。
“是啊!馬叔!”朱砂也附和道。他真不想馬叔勞累了一輩子,落得個官匪勾結的罵名,那樣太不值了。更喜的是,那個混蛋珞翔沒有死,隻是大腿受傷了,幸福感悄然降臨,
眼淚嘩嘩的落了一滿臉。
“朱砂,你不懂,你馬叔現在還能回頭嗎?”馬德才聲音一顫一顫的激動道。珞翔的心也跟著一抖一抖的,要知道,他手裏抓的可是有頭雪白的小綿羊呢,剝幹淨了,絕對是秀色可餐、風情萬種!若就此淹沒了,實在是珞翔心中一大憾事。
“馬叔,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什麼時候想改都為時不晚的!”朱砂看出局長話裏有一絲絲的不舍、一點點的鬆動,趁熱打鐵道。
“朱砂,好!我放了你!”馬德才終於像是想通了,眼裏呈現一片死灰色。他真的想休息了,太累了,忙碌了一輩子,媳婦熬成婆,換不回一紙官文,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啊!放手的一刹那,馬德才心裏莫名的恐懼起來,迫不及待的又拉住了朱砂的手腕。奈何局長力氣大,朱砂驚喜的心情來不及享受,又被拖進了地獄,真切的體會到了死亡的威脅,她能感覺到頂在自己腰部的槍口在不安的抖動著,死亡,也許不可怕,可笑的是被死亡嚇死。
“咳,咳,老馬,你還有子女吧,你放了朱砂,我照樣不會放過你,但是可以饒恕你的親人,若你想玉石俱焚,我奉陪到底!”
珞翔大腿的血流得越來越多,即使他點住了穴道,因情緒的波動起伏幅度太大,血液還是在不間斷的流著,即使他不被馬德才開槍射死,也要被流血流死。
“你,你,你威脅我?”馬德才精神已至奔潰的邊緣,稍稍給點一牛頓的吹力,老馬將變成死馬。
“我隻是實話實說!”珞翔滿不在乎看也不看馬德才道。
“白麵,放了他吧!”刀子勸解著白麵,現在的場麵,勝敗雖未明朗化,有種直覺,若他和牆上靠著的珞翔聯手,結果不言而喻。
“刀子,這麼多年的兄弟情誼,你不顧了嗎?”白麵打出一張感情牌,想爭取一絲成功的籌碼,然而成功從來都不是被威脅出來的,靠的是拳頭,靠的是實力。
“白麵,你現在跟我說感情?哈哈……你真當我是傻子還是將所有人當傻子!”刀子癲狂的瘋笑著。
森冷的牢房裏半掩著微弱的陽光照在刀子的臉上,忽明忽暗一閃一閃的。馬德才死死盯著珞翔,至於雷人風,他,不在自己關心的範圍之內。另外兩人,開玩笑,要說珞翔和自己八竿子是打不著,他們,就相隔了十萬八千裏。
“刀子,你說這話我真的好難過!”白麵人神情十分痛苦的哽咽道,扣住雷人風脖子的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珞翔自信的看著馬德才,現在局勢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憑他還在負隅頑抗,終難逃脫被誅殺的厄運。
“珞翔,你沒事吧!”雷人風見機跑到了珞翔身邊,攙扶著他。
“嗯,沒事!”吐了口濁氣,打起精神看著馬德才,我操,媽的,還想耗著。真他媽的晦氣……
隱隱有些懾骨的寒冷侵襲了周身的熱量,熱量這玩意,在現在的很多女孩子那裏,是絕對的身材的罪魁禍首。珞翔的要求不高,隻要三五個妹紙一起擁著他,他也不介意在右大腿來上一槍。“媽的,在長門那個禁地留下的後遺症,到現在還沒排清身上的寒氣。”暗罵了一聲,珞翔示意雷人風扶著他走近刀子的身旁。
“時候不早了,幹掉……他吧!”珞翔困難的吐詞道,說完這話,馬德才臉上的橫肉呈不自主的亂舞著,劫持著朱砂往後退著,他心裏有了個主意,要想將朱砂完好無損的放開,除非拿珞翔來換,換成是他的話,就算自己不將該死的珞翔殺了,自己依然可以瀟灑的做他的局長,而朱砂兩人,不介意給他們一人一槍讓他們休息一段時間。想到這個絕妙的主意後,馬德才的臉上燦爛之花綻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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