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翔!!!”朱砂驚喜交俱的開心道。
“珞……翔……”馬德才不可置信驚疑道。
“珞翔?莫非就是……”白麵人照著珞翔審視了一番,疑惑道。
“珞翔,嗬嗬!”雷人風劫後餘生的慶幸道,即使現在他的小命還握在別人指尖。他來了,
他相信一切都會塵埃落定,這是一種毫無利益的肯定。
四聲不同的人發出的不一樣的驚呼和感歎,這點讓珞翔有些唏噓不已!這人的名氣上去了,也經不起這般含情脈脈的凝視啊!
“那個,我想插一句啊!”珞翔不好意思的笑笑。這種情況,他還真沒有想過,最多就朱砂對自己放一點幸福的淚花,哪曾想,還有四個大男人也對自己的身體有興趣呢?
眾人沒有說話,明顯是在等著珞翔這個殺千刀的接著放完他的狗屁,然後……然後他要是當打醬油的路過,馬德才想應該暫時還沒有精力去收拾他。
“其實,你們不用管我,你們該幹嘛就幹嘛!”珞翔人畜無害的拉平了一張臉,盡量給他們一個很純良的麵貌。
“你說完了?”馬德才眼睛盯著這個陰魂不散的騷年,哪裏有他的事哪裏就有他可惡的身影,難道自己命理和他犯衝?
“嗯,暫時說完了!”珞翔看了看著間牢房,沒所謂的回答道。這間牢房,古樸的牆壁和鐵欄杆一樣光滑鮮亮,堅韌強勁的鐵欄杆,加上幾個硬漢也沒辦法從裏麵逃脫吧!確實是關禁閉的好地方,不知道老馬待在裏麵會有什麼感想。
“白麵,動手吧!”馬德才招呼一聲,人已竄至朱砂的背後,掏出了手槍頂在了朱砂的細腰上,得意勝利的笑容遍布了馬德才欠抽的馬臉。
“哈哈,小子,小子跪在我麵前,我能給你留個全屍!”馬德才斜瞥著珞翔,看他無動於衷,有後手還是?人對於自己不能掌握的事情喜歡妄加揣測。直到將自己逼瘋,而揣測的方向往往都是最壞的打算。
“你將衣服脫了!快,立刻,然後站到牆上去!”馬德才聲嘶力竭的喊道,事情進展到這一步,槍斃他也不會相信,現在已然沒有回頭路可走,這一切都是他,都是他逼的!猙獰的表情迅速占據了那張寬大因情緒激動而顫抖的臉。抬手就是一槍,槍口對準了珞翔的大腿……
“不要……”朱砂歇斯裏地的狂喊道,麵對生命的威脅時,她沒想那麼多,這一刻,她隻想為珞翔擋下那顆子彈。沒有原因……
可是身後傳來的大力死死將她攥緊了,她無從逃脫,她無力挽救,她好恨……
馬德才看到自己的傑作,變態的快感完全顯露出來,鬆開了朱砂。
眼淚決堤了,撕心裂肺的痛楚充斥了整個胸腔,心碎的抽搐讓她跌倒在地上,身體失去了最後一絲氣力。她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珞翔麵露不甘的笑容,因為她知道,他一直都很樂觀的……
“啊!噗!”子彈入體的破裂聲在陰暗的牢房裏不絕於耳。珞翔緊壓著受傷的左大腿,快速的向牆後邊靠去。
“呼……哈……呼……”粗重的喘息聲,腳步慌亂的擇步聲。
珞翔身體抵在牆上,弓著身子,抬起頭,輕蔑的朝馬德才吐了一口唾沫,媽的,拿女人威脅自己,背地裏放冷槍,操,也不知道他的局長是怎麼混上去的。
“小子,舒服嗎?你知道嗎?我這把槍已經有30年沒開過槍了,更沒有嚐到新鮮血液、鮮嫩的肉味了,今天,哦。不,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哈哈……”馬德才吹了吹槍口還未散去的火熱氣息。
“珞翔,你沒事吧!”雷人風關切的問著,局長的那把槍是95式手槍,子彈小,威力入體之後,橫衝直撞,搗毀身體上的與之接觸的血肉。
“嗯,沒……事!”珞翔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望了望牢房裏看戲的年輕人,刀子抱著手臂,麵無表情的和珞翔對視著。
“朋友,出來吧。我們各取所需,你找你的這個人,我找他!”珞翔和牢房裏的年輕人對視了幾個秒鍾之後迅速煽情道。
“你也看到了,我在裏麵,是犯人,怎麼出去?而你們之間的鬥爭與我似乎沒關心吧!”刀子找著借口推脫著。
“但是如果你覺得我們死了,你也能活著的話,你就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吧!請!”珞翔做了個請的姿勢。
“刀子,你千萬不要聽這個家夥胡編亂造,我隻是來看看你!”白麵人吃驚的解釋到道,刀子如果被他煽動,局勢明顯會發生質的逆轉,別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對於刀子,別人以為他隻有蠻功夫厲害,那麼他會死的很慘,刀子最厲害的,正如其名般響亮,他的飛刀堪比子彈的速度,例無虛發,非常凶狠,標標致命,至少現在還沒有人能從他飛刀下逃命。
“你覺得我會信嗎?”刀子手掌往上一翻,兩柄飛刀順勢甩出,急速行駛的飛刀強力的衝斷了鐵欄杆上禁閉的鐵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