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白麵人心裏對珞翔的恐懼感猶如夢魘一樣纏著他。他剛剛對刀子說的隻是來看看刀子的話真的發自肺腑之言,因為他較之刀子,白麵更想先殺掉珞翔,尊嚴被羞辱的恥辱感每天讓他抬不起頭來。
“他就是你在我口裏提起過的,羞辱你的?”刀子手指間做了個微小的動作,兩手指間輕輕摩擦了一下。若不仔細觀察,絕不容易察覺。珞翔觀察著叫刀子的年輕人,身體不算太瘦,精瘦的臉龐,黝黑的皮膚以及深韻的眼眸。
刀子也回視著珞翔,他給麵前這個年輕人打了個85分,1米七的個字,勉強不算殘廢,又很難將他和正常人歸類在一起。臉上時而浮現的笑意讓人摸不著頭腦,又覺著春風拂麵,很矛盾的結合體。
“刀子,幫我殺了他,我招,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部告訴你!”白麵人驚恐萬分的央求著刀子,若可以轉換身份,沒有誰願意將自己的身段放低到掩埋在土裏。
“成交!”刀子爽快的笑笑,他等這句話已很久了,為什麼偏偏讓我好等呢,主動坦白是每一個善良的孩子該做並堅守的的,撒謊是要被浸豬籠的。
“聽到了吧,他要我殺了你!這下子比較為難了。我怎麼辦呢?”刀子自言自語道,像是在問著珞翔,又像是在問白麵。
“殺了他……殺了他!”白麵嘴裏碎碎念著來來回回這幾句。
“你可以試試!”珞翔會心一笑,雷霆一擊,一個人影向後倒下,你肯定在奇怪,到底是誰倒下了呢?
“刀子,你,你們?”白麵死不瞑目的驚訝道,他怎麼也不願意相信,竟是自己先和這個世界說再見,怎麼也不能原諒刀子竟和外人聯手殺了自己。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沒有人會去為一個死者解答一個莫須有的問題,這是必然也是規律。生命時時刻刻都在隕落,所以老祖宗創造出了“死者已矣,節哀順變!”的傳奇色彩說法,教導我們要好好活著,好好節哀。
“謝謝!”珞翔感激的伸出手,半天立在空中,刀子沒理他,聳了聳肩,自嘲道:
“我手髒,就不和你握了!”刀子照例看看他,沒有說話。
“珞翔,你,你殺了他?”朱砂驚呼一聲,一具屍體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屍體她見過好多,更多是她不認識的,剛剛那個年輕人可是活生生的威脅自己來著,即便罪該萬死,珞翔也不應該殺了他。
“朱砂,你要習慣,你是女孩子,不適合當警察,你也看到了,你們局長。”說罷看了看馬德才,他依然痛苦的流著冷汗。
“記住,你欠我,總有一天,我會去找你討回的!”刀子扛起白麵的屍體往牢房另一出口走去。
“對了,珞翔,你是怎麼進來的?又是如何知道我在裏麵的!”朱砂冷靜了一番,好奇的睜大眼珠子審視著珞翔。
若說這眼神是充滿了愛意,那麼珞翔真想讓她瞪一輩子。
“起來了,走吧!”珞翔拉起朱砂,手探入懷,軟軟的細腰,強烈的質感刺激了珞淫賊的衝動神經,不客氣的擁了個滿懷。
朱砂也沒想那麼多,玉手交給了這懷痞子,哪裏想得到他這麼不老實,吃自己豆腐。好吧,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吃點就吃點吧。
“啊,輕點,輕點!姑奶奶”珞淫賊口裏無奈的討饒道,由不得他不討饒,手掌剛入衣服深處,手臂被一股大力折返了過來,該死,忘記了她是女警花了,身手怎麼也不會太差。看來以後有點衝動的時候要想清楚啊,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啊……
“說,老實交代我的問題!”朱砂不客氣的擰著珞翔的手臂,這一招擒拿手可是她特意向軍校裏的師傅學的呢。
“我說,我說,要不咱換個地方談談心,數數月亮,望望星辰,探討一下人生哲理?”珞淫賊無限遐想的充滿了正氣和認真的表情道。
“你們去吧,這裏交給我吧!”雷人風大難不死,摸摸額頭上的冷汗道,這兩位爺真開放,難度你們沒注意到,這裏還有兩個人嗎,一個暫時沒空理你們,那麼另外一個可是血氣方剛,錚錚鐵骨的漢紙啊!
雷人風無力的呐喊著,一身正氣的呼喚著美女,邪惡的心裏在意淫著某某島國裏的倉老濕。
可惜沒了觀眾。珞翔和朱砂早已雙雙攜手風流快活去了。這個雙雙攜手可不是普通的攜手,而是朱砂反背著珞翔的手,扣押著他往外走,至於去了哪裏,雷人風懶得去想,想想自己這次,還真是驚喜加凶險萬分啊!
PS(親,節日快樂,是青年的親們要嗨皮喲,不夠年齡的親,好吧,找大狼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