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低歎:“北王的位置,哪一位王子都會虎視眈眈。何況,我心孤高,若是換成其他王子,也許不甘屈就。燁兒,你不一樣,四哥哥願意做一個小小的將軍,守在你身邊,保護你的北國。”
一個月後,北國境內,梅花山。
幾名手持血刀的男人步步為營,絕情的踩過地上溫熱的屍體,迫近一名驚恐的男孩,隻見男孩鮮豔的華服上,沾滿鮮血,一步一步倒退,身後呼呼的強烈山風,提醒著他,背後正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其中為首的一名少年,冷眼無情,“小王子,四王子已經帶兵闖入皇宮,北王隻怕是凶多吉少。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去,指不定,四王子念在這些年對你特別的寵愛下,還能放你一條小命。”
男孩咬著唇瓣,鮮豔的血絲泛紅了顫唞的小嘴,濕漉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瞪著少年,“他騙我,他所有的話,都是騙我。”
“成大事的人,適當的時候,沒有手段,怎麼成得了大器。小王子,隻能怪你太天真了,四王子不可一世,怎麼可能屈屈為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賣命。”
“天真.......你說的對,我是太天真了.....我甚至想到.....”他是一個沒有野心,沒有領導力,隻知道享樂貪玩的小王子,北國的重任,不適合壓在他的身上,一個月前,他就想好了,先接受北王的位置,再轉讓給更有魄力的四哥哥,自己做一個逍遙王。可是,他沒想到,才短短的一個月,那人對他效忠的誓言,就在一場宮廷殺戮中,消失殆盡。做好下一步打算的男孩,堅定的看向少年。“無蹤.....。”
“想通了。”被叫著無蹤的少年淡淡的說。
“你轉告司空祿離,如果他真的有疼愛過燁兒,就不要為難父王。他要的不過是北王的位置。”男孩腳下退了一步,“可是,我不能回去,欺騙就是欺騙,燁兒很難受,不想.......再見到他。”
少年突覺男孩行為有些不對勁,正要伸手去抓,男孩合上雙眼,身體往後一仰,直直摔下了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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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成飛拿著一封途中小夥子塞給他的信,據說是一位公子囑托交給他的。
一頭霧水的管成飛打開信,裏麵簡單的寫著某酒樓相敘的字。搞不清狀況,管成飛還是依照信上說的,來到一家酒樓門口,酒樓的掌櫃一見管成飛,雙眼堆滿和善的笑意,不待管成飛詢問,那掌櫃搶先客氣的說:“你是管公子吧,快請,那位爺正在二樓雅間等你。”
到底是誰?管成飛還是稀裏糊塗的跟著掌櫃走到一間房門口,隻見掌櫃敲了下門,道:“爺,管公子到了。”
房門被打開,一抹熟悉的俊偉身影,映入眼中。管成飛心下暗糟,隻想拔腿就跑。
司空祿離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一撈,逮住想撒腿就跑的人,轉頭對掌櫃嚴謹的說:“劉掌櫃,沒我的吩咐,這裏禁止任何人靠近。”
“好好好,爺放心吧。”收了很多銀子的掌櫃再三保證後,識趣的離開了。
司空祿離就像拎小雞一樣,扯住管成飛背後的衣服,半拖半曳的把不安分的人拉進屋內。另一隻大手,砰的一聲,關上房門。身體順勢一轉,手一壓,就把手中的人困在了門間。
管成飛睜大雙眼,驚嚇般的被壓靠在門板上,吞吞口水,對著眼前即使化成灰,都能認出來的放大俊臉,故裝作不認識的說:“你.....你誰啊,我一沒欠你錢,二沒殺你全家,更沒輕薄過你老婆,有你這樣對待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