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空祿離玩著樂子,挑起眉,輕佻的說“事隔才幾日,管道長怎麼就把你相公....忘記了。”
這人約他過來,難不成就是因為知道自己被騙,找他算賬的嗎。嘖嘖,不過就是一場假冥婚,他幹嘛這麼計較。“嗬~~我怎麼會把你給忘記呢,不過‘相公’......”管成飛頓了下,認真的糾正,“我不好你這一口。你要是喜歡,可以找別人,我不適合你。”
司空祿離有些不悅的看著管成飛,威迫的問:“你喜歡什麼樣的人。”│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喂喂,這麼私人的問題,他用得著擺個跟拷問犯人一樣的臉色嗎。管成飛沒好氣的說:“當然是小小的,軟軟的,可愛的---”
“女人?”
“你這不是廢話嗎,男人當然喜歡女人了。不過呢,我管成飛也不是不喜歡男人,但是,我比較喜歡軟乎乎的小男孩。”
“........”
“對了,你幹嘛對我的事這麼.....恩,上心。”管成飛找個適當的措詞,不放心的問,“你該不會.....對我一見鍾情?”
“..........”
“啊啊啊啊,你不說就是默認了。蒼天呐,大地呐,我管成飛就算是天下第一美男,也不用被男人餓狼撲虎。”管成飛誇張的驚叫,“不行,我是上麵的,絕不做被壓的事。”
一滴冷汗從司空祿離的額角掉了下來,他上下打量眼前的人,嚴重懷疑,這缺神經的人真是他認識的燁兒?還是說,八年時間,燁兒轉性了?再瞧瞧,這樣活潑的人,也是蠻可愛的。
司空祿離那是越看越歡喜。
“喂,我說的很清楚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什麼很清楚。”司空祿離回神,冷靜的問。
“我們沒可能的。”
“你確定?”
“再確定不過。”
“我要是硬上呢。”
“硬----”話到嘴邊,就被前麵突然壓下的唇封住了。
沒回過神的大腦中,呈現一片白花花的霧氣,什麼都看不清。管成飛隻能憑感觀,感受到唇上蠕動的溫熱,緩慢誘惑的輕輕撬開他的唇齒,不費吹飛之力,闖進他的口舌中,到處掃蕩。
一下子,口中充盈著其他男子成熟的氣味,並不討厭,卻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想到那是屬於司空祿離的,就叫人發軟昏眩。管成飛下意識依賴的把有些發軟的身體靠在男子身上,有點神經質的想,這樣吻下去也不錯,起碼覺得很舒服,不會叫人難受。
司空祿離感覺到管成飛順從的動作,一時心急,再也壓不住八年的思念,放開被吻的熏陶陶的管成飛,攔腰抱起偏瘦的人,走向屋內唯一的床........
現下是什麼情況。稍稍得到呼吸的管成飛,微微回了些神智,轉頭,發現自己被人抱著,然後,似乎有個嚴重的禮教問題冒出頭,還沒來得及喊出來,又被人壓在了床上,同樣的吻,再一次封住了他。
司空祿離與管成飛唇舌互相嬉戲了會,一隻大手,也不客氣的扯下`身下人的腰帶,就在管成飛被吃掉的警鈴大響之際,強定忍住欲望的司空祿離,喘著氣,停止了下麵的動作。
對著臉色熏紅的人,司空祿離深情的說:“我不想傷害你,但是,八年了,我以為你就此永遠的消失在我的生命中.......”抬手,觸摸著身下逐漸清醒,露出驚異神色的小臉,繼續道:“你是我用心,一點一點,嗬護了七年時間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