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兩---”
“兩萬兩。”
管成飛抹了把冷汗,這才是對的,往往劇情都會有個出人意表的情節。這個半路冒出的程咬金,光聽聲音,就要比糟老頭年輕許多,帶了點渾厚,聽上去非常舒服,模樣的話,不用看,也不會差到哪的。不過......為什麼這聲音非常熟悉呢。
“兩萬兩一次,兩萬兩兩次,兩萬兩三次。敲定。蓮葉姑娘今晚就屬於這位陸公子。”
管成飛氣的牙癢癢的看著樓下,站在最前麵,出價最高的‘陸公子’,分明就是司空祿離。
競價場麵結束,管成飛氣醃醃的眼睜睜望著司空祿離,在一群羨慕的聲音中,進入紅紗,帶著後麵的卷卷,走進某個新房。
單羅到了溫柔閣,人群已經解散,開始正常嫖妓。他一眼找到悶悶不樂的管成飛,盤問情況。管成飛一副,你早不來,晚不來,等事情都成定局了,再過來有什麼用。
單羅摸不著頭腦,就聽著管成飛把事情講完,二人當即決定,偷偷當個‘梁上君子’,如果司空祿離敢對卷卷做出越軌的事,就直接搶人。
畫麵轉到司空祿離帶著卷卷回到了房間,小秋盡責的關上門,守在門外。
“陸公子對蓮葉,真是眷顧。”卷卷猜不透司空祿離打著的小算盤,他唯一能肯定的事,司空祿離絕不是因為喜歡上他,才不惜費了大把銀子賣下他。
司空祿離走到敞開的窗戶前,抬手關上窗戶,嚴肅的對著卷卷,認真的說,“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單羅與管成飛做賊般的爬上屋簷,悄悄的走到窗戶前,關閉的窗戶內,晃動的關照,曖昧的出現兩抹交疊的身影。單羅與管成飛對視了一眼,豎起耳朵,就聽到裏麵你依我濃的聲音。
單羅把管成飛拉到一邊,焦急的探問:“卷卷跟司空祿離,什麼時候......”他兩指做了個交纏的動作,大家明白的。
管成飛的臉色不比單羅好看,他一屁股坐在屋簷上,忿忿的說,“我怎麼知道。”
“你不是經常在卷卷身邊嗎。”有些責怪的語氣。
“你還說我呢,卷卷問你借銀子,你怎麼就惹他生氣了。”
“什麼銀子?”
“銀子---得了,事情都進行到這一步,計較這些也沒用。”
“也許.....等司空祿離發現卷卷是男的後,應該不會怎麼樣。”安慰的語氣。
“別抱這麼大的希望。”管成飛沒有忘記上次,司空祿離約他,就差點把他給‘吃’了,”他對男人沒有抵抗力。“
單羅煩躁的踩著磚瓦,“是的,他喜歡男人,自己宮裏就養著男寵。”他是急糊塗了。“管成飛,我們闖進去,說什麼也不能給司空祿離沾了便宜。”
“不行,卷卷要是反抗,我們還有理由進去。可是,你沒聽到裏麵卿卿我我的聲音嗎,卷卷明明樂在其中,我們進去,不相當於破壞了卷卷的好事,他一定不會原諒我們的。”
單羅想了會,問:“你有辦法?”
管成飛露出老奸巨猾的樣子,“等。”
他才不信卷卷會看上司空祿離,遇上這種情況,憑卷卷的機智,一定有辦法應對的。他們隻要找個適當的時間,好好的問清楚情況,總比這樣貿然進去,破壞他的‘好事’來的明智。
隔天,溫柔閣內傳出這麼一則消息,說是花魁夏蓮葉遇上新貴,與人財兼備的陸公子出入甜蜜,還招公子為入幕之賓,兩人黏忽的叫人臉紅。
無縫堂大廳。
妖媚的女子聽著丫鬟的彙報,陰氣沉沉的積滿暴風雨的前奏。
“少爺昨晚去了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