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單羅慎重的看著管成飛,“你去找司空祿離,還有點希望。”
管成飛帶著就像灌了鉛的雙腳,一步一步走進‘故人居’的客棧,心中暗暗的罵著:司空祿離,今天,要不是為了卷卷,我才懶得見你那張虛偽的嘴臉。
磨磨蹭蹭,管成飛心不甘情不願的找上司空祿離。司空祿離故意露出讓人牙癢癢的驚訝狀,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對管成飛客氣本分,沒有一點雜質。
管成飛忽覺渾身有點不習慣,別扭的坐在司空祿離的對麵,難免胡思亂想起來。
司空祿離不會和卷卷一樣,都吃錯了東西,改變了性子?
“管兄弟來訪,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司空祿離起身為管成飛禮貌的倒茶。
管成飛極不文明的掏掏耳朵,懷疑聽錯了話。剛才司空祿離叫他啥來著,不是‘燁兒’嗎,怎麼就退步成‘管兄弟’了。這下子,他不隻不習慣,連心理上,都蒙了一成不舒服。
“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怪裏怪氣的。”
司空祿離放下茶壺,坐定,掛上和煦的笑容,“你是卷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前多有得罪,還望管兄弟,不要往心裏去。”
呦呦呦,如此說來,把你變成這樣,都是卷卷的錯了。
“明人不說暗話,你選上卷卷,不就是為了奪得宜國。司空祿離,我告訴你,隻要有我管成飛在的一天,你的詭計,就甭想實現。”
俊臉上,笑容不變,司空祿離和善著語氣,中肯的解釋,“卷卷擔心你們會有此誤解,特意讓我立下了契約,有生之年,不得進犯宜國。”
管成飛挑了一道濃眉,將信將疑的問:“有這種事?”
“你要是不信我說的,可以問卷卷。”
“看在卷卷的麵子上,姑且就相信你的話。”
“我知道,管兄弟對我的成見很大,可你也不願夾在我跟卷卷之間,左右為難吧。”
算你有自知之明,識相的趕緊從卷卷身邊離開。
“這樣吧。”司空祿離端起前麵的茶杯,誠意滿滿的說,“我以茶代酒,向你賠禮不是,希望我們間過往恩怨,能夠一筆勾銷。”
眼看司空祿離就要仰頭喝起手中的茶,管成飛驚慌的跳起來,“等等,誰跟你要一筆勾銷。”
司空祿離裝傻,“管兄弟想要我怎麼做,才能化解過去的恩怨。”
“你什麼都不要做。”
“為什麼。”
“我就是要你欠著。這一輩子,下下輩子,永遠欠著我,在我麵前抬不起頭。”管成飛宣誓般的仰頭瞪著司空祿離。
司空祿離恍然大悟,垂頭喪氣的擱下杯子,俊臉浮現出,那種被什麼十惡不赦的惡人欺負過後,還要強忍著的表情。“你要羞辱我,有的是辦法,何必拿成年往事,給自己折磨。”
“我就喜歡折磨,礙你什麼事。還有啊,你別血口噴人,哪時見我羞辱過你。我要你欠著,是希望你不要自以為高高在上,就無法無天,有時候也要低下頭思考一下,想想這個教訓,世上不是有很多人像我這樣,被人背叛,還不還手的。”
“是是是。”司空祿離馬上謙虛起來,灌起迷湯,“管兄弟,你有如此一個博愛的心,天資又聰明,在宜國卻沒有一官半職,有點可惜。不如,你來我這,做我的軍師。一來,你可以時時刻刻在我耳邊提點將來的發展道路。二來,也可監督我,打什麼野心啊,作奸犯科啊。三來,未免哪時一不小心,我誤聽了讒言,做出終身悔恨的事,你也能及時出麵製止。四來.......你看著辦就是了。”
知人知麵不知心,所以,要徹徹底底的去了解一個人,隻有時時刻刻的在他身邊,盯著他,觀察他的一舉一動。管成飛如是想著,從大局轉到小局,沒一樣是吃虧的,幹脆答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