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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婚禮上傷害蕭存熙的人,又會是誰呢?
“哎呀,終於找到了。”
青鸞正冥思苦想中,衛北隸驚喜的聲音,立刻驚得她微微一顫。
飛快地蓋好瓶蓋,青鸞還來不及將項鏈放回內衣裏,衛北隸已經拿著一瓶金瘡藥大步而來。
大婚,是誰下的媚毒?(二十三)…
飛快地蓋好瓶蓋,青鸞還來不及將項鏈放回內衣裏,衛北隸已經拿著一瓶金瘡藥大步而來。
“咦,這是什麼?”
目光落在青鸞胸`前,衛北隸眼底有流光閃爍。
“好特別的項鏈......昨晚見你戴在頸上,我就想問你來著。這款式,這材質,似乎十分特別。我從前從未見過。”
“這是從前在邊關時,我爹爹托人從西域帶回來的。”
心跳陡然漏了一拍,青鸞垂下長睫,掩住了黑眸中的慌亂。
“至於是什麼材質做成的,我就不知道了。”
“原來如此。”
細細地把玩著那項鏈,衛北隸的目光,落在瓶口的血漬時,微微一怔。
“咦,這上麵怎麼會有血漬的?”
“還不是你。”
寂靜之中,青鸞似乎都能夠清楚地聽見自己狂亂跳動的心跳聲。
目光一瞬也不瞬地落在衛北隸的手上。
青鸞生怕他伸手,去揭開那個瓶蓋。
“剛才彎腰去揀衣服的時候,項鏈掉出來了。我想把它放進去,誰知道卻沾上了你的血跡。”
將放在身側的手指輕輕地摩攃了一下,青鸞這才攤開手,伸到衛北隸的麵前。
目光,卻落在床榻下淩亂不堪的衣衫上。
臉頰適時地出現一抹嫣紅之色。
“你說,是不是你惹的禍。”
“對對對,都是我的錯。是我惹的禍。”
她嬌羞的模樣,如三月極致盛開的桃花,動人極了。
看得衛北隸心中一動,頓時心轅馬意起來。
伸手擷住青鸞的下巴,衛北隸低頭,便要吻下來。
卻被青鸞猛地側身,偏開了頭,避開了他的偷襲。
“好了啦,大白天的,沒個正形的。”
青鸞的臉上笑靨如花,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
“還不趕緊把藥瓶給我,我好給你上藥。”
“遵命,娘子。” 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衛北隸笑著將手中的金瘡藥遞給了青鸞。
光天化日,成何體統(一)…
“遵命,娘子。”
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衛北隸笑著將手中的金瘡藥遞給了青鸞。
青鸞接過瓶子,趁著衛北隸轉身的瞬間,將頸上的項鏈,飛快地塞回了中衣裏。
“好了,仔細洗澡的時候,不要碰到水了。”
飛快地替衛北隸抹好了藥,青鸞彎腰就去抓地上的衣服。
“還是我來吧。”
衛北隸笑著站起身來,目光,卻在看見青鸞腰背處露出來的一處傷痕後,猛地一怔。
眼底閃過一刹奇異的光芒,衛北隸忽而彎腰,將青鸞攔腰抱起。
“先別管那個了,來,昨晚折騰了一夜。我先帶你去洗個澡。”
“我自己來就好了。”
對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青鸞顯然有些不適應。
昨晚逼於無奈,倒也罷了。
可如今藥力已過,要讓她再看見自己的身子,被一個她不愛的男人看見。
她怎麼可能甘心,又怎麼能無動於衷?!
“怎麼,我家小娘子害羞了?”
見狀,衛北隸勾唇一笑。
低頭,就在青鸞額頭上落下一個清淺的吻。
“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為夫都看過了,怕什麼?”
“......你不怕,我還怕呢!”
對他的厚顏無恥,青鸞似乎已經開始習慣。
伸手捶了垂衛北隸的胸口,她半真半假的嗔道。
“衛北隸,你趕快把我放下來。這大白日的,讓下人們看見了,成何體統呢?!”
衛北隸揚唇一笑,並不理會青鸞的反抗。
隻直接將她抱到了與寢房相連的浴池裏。
浴池用白玉雕砌,引京郊虎嘯山的溫泉水而成。
池邊雕有朵朵白蓮,在煙霧繚繞之間,栩栩如生。
池中更有飛龍盤旋而上,口吐清泉,腳踏祥雲,似隨時都會飛騰而去。
這浴池,青鸞從前並未有機會見到。
所以初見時,她還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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