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她與衛北隸的洞房花燭。

按說夫妻之間,有親密舉動,是再正常不過了。

照常理來講,沒有人會在別人新婚之夜,還給人家下媚藥的。

上了賊船,恕不退票(二)

按說夫妻之間,有親密舉動,是再正常不過了。

照常理來講,沒有人會在別人新婚之夜,還給人家下媚藥的。

可偏偏,她和衛北隸昨日的確是中了媚藥才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

那麼,這個下毒之人會是誰呢?

首先,不管這人出於什麼樣的目的。

至少,他(她)要知道,青憶纖和衛北隸之間,關係並不如旁人想象中的那樣。

至少,青憶纖並非真心想要嫁給衛北隸,做他的妻。

那麼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除了蕭存熙之外,便隻有青正陽了。

而從動機上來說,蕭存熙於情於理,都不可能這麼做。

且他並不知道她和真正的青憶纖已經掉包。

隻以為,青憶纖會在大婚之日詐死。

所以他現在,正在數百裏之外等待青憶纖的彙合。

那麼剩下的嫌疑人,便隻有青正陽了。

其實,於情於理,青正陽的動機都很大。

首先,他一直深知自己的女兒愛的不是太子衛北隸。

而是丞相之子蕭存熙。

所以他一直在竭力阻止青憶纖與蕭存熙的交往。

雖然如今,生米已煮熟飯,青憶纖已經嫁給了衛北隸。

可是怕事情有所變故,抑或者擔心青憶纖不能真正的接受衛北隸。

而露出什麼破綻讓衛北隸發現。

青正陽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讓女兒成為真正的太子妃。

所以,他不是不可能做出下媚毒這種事情來的。

隻是,事情真的是這樣麼?

那麼,太子府中,一定安插了青正陽的內應。

這個人又是誰呢?

還有,方才她檢驗血樣。

發現婚禮之上,給蕭存熙下毒的人並不是衛北隸。

那麼,這個人又會是誰呢?

那個黑色的身影,雖然隻是驚鴻一瞥。

卻讓青鸞有幾分熟悉之感。

其實那天,她並未看得太清楚他的容顏。

上了賊船,恕不退票(三)

那個黑色的身影,雖然隻是驚鴻一瞥。卻讓青鸞有幾分熟悉之感。其實那天,她並未看得太清楚他的容顏。

可是那雙帶著怨恨,不甘,憤恨和深深痛楚的黑眸,卻讓她記憶猶新。

這個人,又到底是誰呢?

腦海中思緒萬千,紛繁陳雜。

如同一團亂麻,讓青鸞剪不斷,理還亂。

太多太多的問題,困擾著她,讓她頭痛欲裂,就像要爆炸一般。

既然想不清楚,青鸞索性幹脆不想。

隻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熱水澡之後,方才迤邐地起身。

穿戴好衛北隸讓人送來的新衣,大步朝房間裏走去。

昨夜淩亂的新房,早已被收拾得幹幹淨淨。

青鸞的眸光,在瞥見滿桌色香味俱全的早點之後,驀地一變。

“這屋子,已經收拾了?”

“嗯,怎麼了?”

見她出來,衛北隸連忙站起身來。

隨手從衣架上拿了一條幹毛巾,替青鸞擦拭起濕漉漉的頭發來。

“有什麼問題嗎?”

“那這桌上的交杯酒呢?是誰收拾的?”

既然有人下了媚藥,自然就有會做賊心虛。

迫不及待地想要收拾幹淨自己留下的線索。

所以,她可不可以懷疑,這收拾之人,很可能就是那個內賊呢?

然而下一秒,衛北隸的話,卻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青鸞心中的希望。

“是我叫秀蓮收拾的,怎麼了?”

“哦,沒什麼。”

眼底閃過一道濃濃的失望,青鸞隨意撿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用筷子夾起一個皮薄餡大的水晶包,卻並不急於送入口中。

“隻是昨日我見那杯子小巧精致,覺得很漂亮。所以想把玩一下而已。”

聳了聳肩,青鸞轉身將手中的水晶包送入衛北隸口中。

“卻沒想到,殿下如此勤勞。居然已經把它收了。”

“是麼?”

眼底,有深光一閃而過。衛北隸淡淡的睨了青鸞一眼,方才垂眸說道。

上了賊船,恕不退票(四)

“是麼?”眼底,有深光一閃而過。衛北隸淡淡的睨了青鸞一眼,方才垂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