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以她的脾性,怎可能對一個小丫頭認輸?“幹!”

“不可以!”我攔住了其其格,這家子人怎麼回事?怎麼能看著一個幾歲大的孩子喝烈酒都不吱聲?!

寧心郡主送到唇邊的酒杯一頓,“妹妹怎麼了?”

“她還小,不能喝!”此時,我有股想保護好其其格的強烈欲望。

“她能不能喝,父侯與娘親們再清楚不過。”

“額格其,我隻喝一杯。”

“我代她敬你!”我強行奪過其其格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酒水入喉,又辣又嗆,與“甘醇香甜”幾個字根本沾不上邊。

酒精不純,度數比我想象中要高出好幾倍,加上這一口又喝得太急太猛,所以下肚沒幾秒鍾,我便立刻覺得心跳飛速加快,臉頰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秋月白跟其其格攙扶住了我,我感覺頭部有點暈,除了手足漸感無力之外,神智還算清醒。

眼波掃過,段夜淩眉心緊蹙,直視我的眸光有心憐也有擔憂,我避開他的目光,在其其格與秋月白的攙扶下,回坐。

寧心郡主柳眉緊蹙,仰頭飲下,酒剛入喉那標致的麵頰紅霞升起,她放下酒杯,輕捂額邊,似是已不勝酒力,站不穩的身子正趔趄著朝段夜淩倚去。

“郡主擔心。”段慕靑伸手扶住了她,這一攔,她頓時僵住在原地,“來人,快扶郡主進我房內歇息。”段慕靑轉手將寧心郡主交給了身後的家婢。

我偷著樂,小屁孩有這姐姐倒是福氣!正想著,胃突然抽痛起來,其其格見我神色不對給我倒了杯熱茶,我笑著接下,喝了些許,可惜方才那杯酒酒性過烈,熱茶根本起不了絲毫作用,我用手按壓著抽痛的位置,強忍著疼痛,希望能夠撐到晚宴結束,有機會找段夜淩談談。

秋月白的手覆上了我按壓在胃部上的柔荑,他的掌心與我冰涼的手相比實在暖和得多。

“候爺,桃花有些不勝酒力,我送她回去,並讓唐先生給她開點醒酒茶。”秋月白起身向段文常交代了聲,拉起我離開席桌。

“我送她!”段夜淩攔住了我們,手攙上了我的手臂,“我也有些醉了,想向唐先生要些醒酒茶。”

我輕扯秋月白的衣角,示意他放開我,跟段夜淩單獨談談,這是我今晚來赴宴的目的!

“真要如此?”秋月白低低問,我點點頭,他鬆開拉住我的手,“好!”

137必須在別人搶走你之前得到你

我被段夜淩強行攙扶著回到南房,臥房裏,早就放有唐先生為我備好的胃藥,我倒了杯熱水服下,過了片刻腸胃的抽痛才略有緩解。

“我有話跟你說。”我率先打破了這片靜謐的氣氛,那頎長的手臂隨之從身後環抱住我,刺鼻的酒味瞬間逼近。

“可不可以不說?”他啞聲道,鼻音很重。

“我們……”我剛開口,他抱著我的雙手微微一顫,打斷我的話,“寧心郡主隻是一個過程,我的妻子隻有桃花,隻要桃花答應我,未來,我們會在一起的,我隻求一世一雙人。”

“一個過程?!”我掙紮著,使勁掰開他禁錮在我腰身上的手,“過程之後她要怎麼辦?若是在過程間有了孩子又該怎麼辦?你可知道一個被男人拋棄了的女人,心口的傷疤要多長時間才能痊愈?那是無法彌補的創傷!”

“過程隻是一個名義,我絕不會動她分毫!”段夜淩打斷我的咆哮,扳正我的身子抬起我的臉讓我正視他,“我要你,我必須在別人搶走你之前得到你!”瀲灩紫瞳直直的看著我,慌亂與悲痛的氣息在他眼底中無聲流淌。

別人搶走我?他眼中的真摯情意讓我一陣恍惚,忽然有種感覺,候爺回府、皇帝賜婚,這一切正告訴我們,我跟他之間的未來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桃花……相信我,相信我!”他渾濁的聲音有些顫唞,我被他緊握的雙肩已有些生疼,對向他因充血而紅得發亮雙瞳,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