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的解決著三急事件,“就快了,最近上火嘛!”讓你老跟著我,喜歡守茅房?成全你!
“你再不快,我就進去了!”禦風出言威脅,真懷疑這家夥到底還是不是女孩!
“可以啊!不過,若是嚇著了我,我掉坑裏去了,可臭了!”我樂得偷笑,繼續翻轉著手中的兵權書冥思苦想。
“你……無賴!”我聽到他跺腳的聲音。
“嘩啦”,我笑得雙肩亂顫,手一滑兵權書掉進坑裏了,伸手欲去拿隻見幹淨的紙張上現出了幾排字:得鳳鸞令,得管五旗。
我眨巴了下眼,再次看向坑裏的兵權書,的確是字,真的現字了,原來秘訣是沾米田共!
【女主現在開始慢慢強大起來,因為原來的身份沒有出頭的機會嘛!雨兒不會讓她繼續軟弱的,250收藏還差70,親親加油哦!】
150 亂
兵權書在我的幾次衝洗下終於清楚了異味,上麵畫有一個玉石圖樣,是龍鳳呈祥圖,細看玉石上的圖紋很熟悉,我掏出小白給我的玉佩,是一模一樣的圖紋!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鳳鸞令?小白竟把如此重要之物交給我?還是他想借我的手讓我把鳳鸞交給另一個人,這個人是新月還是公子月?
收起鳳鸞令跟兵權書回到大堂,公子月已在堂中候著,見我走來他微微一笑,“愛妃去何處了?”
方才為了跟禦風交流命令甩開了冷劍,想不到他立馬便上門找出質問我來了!
“去做神聖的事。”我挑眉朝他嘿嘿一笑,“小心肝不用陪東瀛貴賓了?”
“由他人陪同,本皇子是特意過來看愛妃的。”無波的黑瞳掃向我背在身後的手,我淡然走近他的身旁,隨手拈起一塊糕點喂到他嘴裏,“這是我吩咐水兒做的。”
“為何有股奇怪的味道?”公子月濃眉微蹙,認真嗅聞著我身上的味道,“你方才去何處?”
“誒?聞出來了?”趕緊擦擦手,“我剛剛蹲茅房去了,恩,好像忘記洗手了。”
“噗……”公子月噴了,噴了一桌子的糕點,麵帶怒色的瞪著我,我回他一個深感同情的眼神,他忽地抓起我的手,“你到底是何人?!”
麵向門外的禦風身子微僵,隻聽公子月低喝:“出去!”
“好疼……放手了!”我掙紮著,臉上是委屈,心裏著急得不行,記得禦風說過,被發現了會死得更早……
他不理我的掙紮,臉上的寒霜一掃原有的親和笑意,將我扣在身前,目光在我的鬢邊巡視,“你沒有戴麵具?”
原來是懷疑我戴麵具,我睨了公子月一眼,掙紮中一股濃厚的力量從身體迸發,瞬間脫離了他的魔爪,袖中的兵權書隨之掉出,我跟他同時去搶那掉在地上的兵權書,雙方的手同時扣在兵權書的兩端。
“你比心月更會演戲。”似是讚許的目光中透著鄙夷,我突然覺得體內熱氣沸騰,那無形的氣體一波接一波的衝擊著我的胸口,一時間心口煩亂疼痛加劇,我放開緊握著的兵權書,一口血從內髒衝出,血染紅了兵權書。
“你的真氣很亂?”他的手握上了我的手腕,臉色隨之大變,“你怎會中了玉石俱焚?”
我吐著血沫,那在胸口衝擊不斷的疼痛叫我無法吱聲,禦風破門而入,為我封住了穴位後幫我推氣運功,我疲勞的閉上雙眼,漸漸失去了知覺。
這一覺睡了兩天,體內的真氣經過禦風的調息後,得到了緩解,睜眼醒來發現已是十二,離預計中的十五還有三日,我“昂首挺胸”的日子終於過去了,恢複了自由活動同時也為自己做了準備,隨時等待著小白來接我出宮,但禦風說我體內的毒性在迅速蔓延,若在毒性延至心肺還不能服下解藥就會死,我怕死,但禦風更怕,若我死了,他便要在禦風的身體裏呆一輩子,近期內他忙著我找解藥。
天氣終於晴了,我托著腮邊吃著糕點在院子裏欣賞冷劍裝“木頭人”。
“不好了,不好了!”水兒慌張衝過來,小臉此時已是呈白色。
“怎麼了?大驚小怪!”我不以為然的瞥了她一眼,換了個坐姿。
“邊疆告急,南詔起兵,皇上要命淩世子帶兵出征!”
“啪啦”手中的糕點落在台上,小屁孩要帶兵出征?!
“先帝曾說過,南詔與大華若是開戰必大亂,少則三年平亂,多則十年恐往後會戰火不斷。”水兒說得很明白,段夜淩出戰將會短期回不來,若不在他離開豫州之前拿到解藥我的性命便會有危險。
“此事你聽誰說的?”
“淩世子剛剛進宮領旨,明日便要出發。”
“明日?”我撇下一臉無措的水兒衝出心月殿,快跑間體內那股熱氣再現,漸漸的覺得身子輕了,步伐快了,更不可思議的是還會學著冷劍臨空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