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米嘛裡哄:所以,這是一個因為破產引發的悲劇OR喜劇?概括為A和B相愛,C和D是真愛,可陰錯陽差之下,A和C相愛的狗血言情小白豪門劇?或者說是小三上位史?
嗷嗷嗷:事實證明,防閨蜜是防小三的最佳方式。
……
評論很精彩,看得我滿頭黑線。
我默默放下手機,看向喬航:「我們高中還有人寫小說的?」
喬航瞅了我一眼,伸手摸摸我的眼睛:「不疼了?」
「本來就沒什麼,」我搖頭,「這故事寫得真精彩,不過我怎麼覺著有點怪怪的,小三上位史?」
「別在意這些,」他從我手中抽出手機,扔到後座,可他眼睛一直盯著前麵,沒看準,手機直接掉下作為。
我扒著靠背,哀怨地看著他:「我的手機,好幾千呢!」
他白了我一眼,沒搭理我。
我探過身子從他口袋裡摸出手機,他本來想阻止我,卻被我一句話製止住了:「如果出車禍了,咱們倆肯定不會同路,我覺著我怎麼都能上天堂,你的話,嘿嘿,閻王爺肯定喜歡你。」
打開他的手機,看了會新聞,而後將手機扔給他,他瞟了眼手機。
我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他無奈搖頭。
我知道他擔心我將那些話往心裡去,但我也清楚,「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事實如何,我心裡清楚就夠了。如果我在乎那些陌生人的言論,那這一生未免太過辛苦。
作者有話要說:
☆、旅行
娛樂圈就像是一個混戰場,沒有絕對的敵人,也沒有絕對的朋友,有的隻是因為失敗退場和上台挑戰的人,看不見的硝煙瀰漫在上空,看不清他人的麵目。而觀眾則是坐在台下吶喊的人,好戲一場接一場,人們樂此不疲。
我和周晉商的事兒吵得夠久了,或許那些被挖出來的往事在多年之後還能作為談資,但現在,觀眾的熱情漸漸消散,記者也退散了。
再次見到周晉商是在電梯裡,那天我回家整理東西,本以為大白天的不會遇見,卻不想剛進了電梯就看到了他。他臉上戴著副蛤蟆鏡,遮住了大半邊臉,嘴唇繃緊,一身黑衣,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
我覺得有些尷尬,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才開口,聲音乾巴巴的:「好久不見。」
他側過頭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或許是在看我,或許不是,片刻之後,「叮」的一聲,到了。我連忙出去,哆哆嗦嗦地開門,卻聽見他喊我:「婧婧。」
他的聲音清冷,那一聲仿若歎息,和很多年前一樣。
其實想起來,我總害怕遇見他,因為愧疚,因為難受。雙手撐在門板上,我輕聲回應著:「嗯。」
「沒什麼,」他突然一笑,又說,「過兩天我生日,你來嗎?」
我知道他的生日,更何況這幾天鋪天蓋地的全是他生日時粉絲見麵會的消息。但我還是搖頭:「不了,那天,我有事。」
他沒再說什麼,幾分鐘後,我聽見開門的聲音,心神一鬆,打開門進去。
好久沒回來,傢俱上都沾了些灰,從儲藏櫃裡拿出遮擋的布,將傢俱蓋上,又拿了東西才離去。喬航就在樓下等我,或許是我臉色不好,上車後他遞給我一瓶水,貌似不經意地問:「怎麼了?」
我搖頭,沒說話。
喬航曠工一天,下午的時候阿姨的電話就追了過來,雖然我接到的時候她還算客氣,聲音依舊溫和,可是將電話轉給喬航之後,沒兩分鐘他們就吵了起來。我抓著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半天,不敢閉眼,他的態度終於軟化下來,低聲說:「我待會過來。」
掛了電話,他一把抱住我,將頭埋在我脖頸處,用力地吸了口氣,癢癢的,我忍不住笑起來,想要推開他,可他抱得太緊,推不開:「如果,我不姓喬就好了。」
「哈,如果你不姓喬我們可沒有機會遇見,」我哈哈大笑,設想起來,「也許我會和其他的有錢人結婚,婚姻雖然名不副實,但卻自由,也許……」
「也許什麼?」他追問。
也許,我會回到周晉商身邊……但這話我並沒有說出口,太過曖昧的話容易引起誤會。但我也清楚,如果沒有喬航,如果不是愛上了他,或許有一天,我會回到周晉商身邊,如果,他還需要我的話。隻是這樣的設想並非現實,他雖然是我生命中難以割捨的部分,但是如今的他對我而言,更像是親人。
雖然我沒有說出口,但喬航或許猜到了,他黑著臉離開家,一直到淩晨兩點鐘都沒回來。
他一向回來得準時,我難免有些擔心,給他去了幾個電話一直沒人接,隻好給他留言:呼叫喬航!呼叫喬航!給你三分鐘,再不回來!嘿嘿!大刑伺候。
這晚我睡得並不安寧,第二天天濛濛亮的時候我就醒了,坐不住,隻能在屋子裡轉圈圈,以求心裡能夠平靜下來。喬航是有分寸的人,不管我們如何爭吵,他如何生氣,也不過是兩三天不和我說話,但還是照常回家,甚至給我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