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羅蘭
“你們還記得,大概是6年前的卡琳嗎?”
當然記得,那個讓落水整整昏迷了一個月的女人,雖然沒有什麼能力,膽子也很小,卻是和落水一個世界來的人。
等等,一個世界?跟這個有關?
回應著俠客疑問的眼神,我頷首:“沒錯,說到預言詩就要提到我的世界,那個,沒有你們的世界。”
“這是怎麼回事?”當時不在的幾人疑惑的眼神掃過我點到的飛坦、瑪琪還有俠客。
“這個,以後慢慢再解釋吧,我們先聽落水把預言詩的事情說清楚。”俠客擦擦腦門的汗,那麼遙遠的事情要說到什麼時候啊,還是先顧好眼前吧。
“嗯,關於世界的問題,等團長回來後,我們再細說,現在,我要說的是關於派克和窩金。”頓了頓,我輕咳了下嗓子,說太多話了,好累:“我的世界,在另一個時空的斷層,與這裏完全不同,但這不是關鍵;而在我的世界就已經知道有你們這個世界,有你們這些人,這也不是關鍵;關鍵在於,我從十年前就約摸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庫洛洛應該早就發現時空斷層的事情了吧?記得卡琳除了獵人的劇情基本上什麼都招了。
“十年前?”
“什麼意思?”
蜘蛛們開始騷動,盯的我開始冒汗:“我不是說了嗎?這不是關鍵,關鍵在於我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也就是說,我早就知道窩金會死還有派克也會,而小滴、俠客、信長則在死亡的邊緣徘徊。”
“你的意思是,原本窩金和派克應該死,而小滴俠客他們則很有可能死?”芬克斯終於不再說冷笑話,認真的問我。
滿意的點頭:“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預言詩明明說……”俠客完全接受不了我的說辭,搬出預言詩企圖否認我說的話。
無奈的看著他:“所以我說了啊,因為預言詩不同了。”
眾人都很不明白。
戳了戳自己的下巴,我開始翻自己腰間的小包:“呐,這個!”
一直放在小包夾層的小袋裏,我三年前默寫下來的預言詩,雖然不想扯關係,但一旦事關旅團,我想忘都忘不掉。將西索和庫洛洛的拿下來,剩下的全部都交給了俠客。
接過我手上已經很舊的折疊已經有印跡的紙張,俠客慢慢的一行一行的看,然後一張張的翻過,無聲的再遞給身旁的飛坦,然後傳給芬克斯,然後是小滴,富蘭克林,庫嗶,剝落列夫,西索,最後是瑪琪。
“這是你幾年前就已經知道的預言詩?”沉默了許久,俠客的聲音有些暗啞。
苦笑了下:“明白了是不是?所以這次我才這麼緊張的來到友客鑫。”
握緊了拳,俠客默默的回想寫著自己名字的預言詩,泛黃的紙張上是落水清秀的字跡。
……
“原來小滴差點死掉?!”推了推黑框眼鏡,圓圓的大眼裏滿滿的疑惑。
很堅決的搖頭:“沒有,我不會讓你們任何人死掉!”清亮的聲音擲地有聲,將我那早已下定的決心毫不猶豫的吐出。
不會,絕對!
這種感覺確實很怪異,俠客蹲在我的旁邊,搓了搓下巴:“落水,這實在太讓人詫異了。說實在的,我到現在腦子都還有些亂,可是,這些預言詩確實看得出是幾年前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俠客頓了頓,抬頭看了眼周圍的人,旅團的眾人不約而同的頷首,這些紙張確實能勘測出確實經過了許久,這麼多人的奪寶盜墓,識貨的本領早已經爐火純青。
得到眾人的鼓勵後俠客將心裏的疑惑說了出來:“如果說落水你很久前就知道今年的友客鑫會出事,那你知道你會被揍敵客家殺嗎?那你是不是也知道小滴的入團,甚至是西索殺掉前4號恰拿的事情?”
“……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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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沒有……”
“……我不知道。”疑慮從心底漫了上來,是啊,為什麼?我明明可以阻止今年的友客鑫事件,我明明可以救下恰拿,我明明可以不讓小滴進入旅團自己繼續穩坐8號的位置,那麼,為什麼讓一切都在軌道上行走呢?
看出我的迷茫,俠客歎氣著揉了揉我的發,順勢抵著我的額頭迫使我抬頭看他:“落水,我可以問你接下來是什麼事情嗎?”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
為什麼,我為什麼沒有去救下恰拿呢?因為殺恰拿的是西索;為什麼不阻止友客鑫事件的緣頭和小滴的入團?因為劇情上就是這樣說的;可是,從一開始,我落到獵人的世界開始,還有劇情存在嗎?
固守著那原有的套路,我將自己綁的死死的,也讓所有原本可以避開的危險生生的落在我一心在意的親人身上,甚至,讓恰拿被西索殺了。
恰拿,恰拿。
那個溫柔的,沉默的,喜歡靠牆而站的男子,高高的身材,俊朗的麵容,會對我微微頷首的恰拿,他原本可以不死的,原本可以,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