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掌握的劇情。

我擔心一旦劇情有了變化,會讓他們受更多的傷,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從頭斬斷危險的來源就可以了。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如果沒有我,他們會死,可是有了我,他們也還是要死,那麼,我這麼多年的等待和布局到底有什麼意義?我苟且偷生一般的避開旅團隻是為了讓8號這個位置留待小滴來進入,多麼可笑!甚至還讓西索殺了恰拿!那個數字是4號卻會永遠對我微笑的恰拿!

頭,突然好痛!

我有六道的能力又如何?我的念力近乎無敵,可是,我為何現在才發現,旅團並不需要我,揍敵客不需要,獵人協會不需要,沒有人需要……

俠客看著麵前落水的紅色眸子從之前的死寂到慢慢的波漾,而後赤眸瘋狂的開始轉動,最初還能看出數字,然後急速滾動的讓人完全無法看出任何東西,隨後一個猛的擊掌,將俠客生生的拍飛了出去!

“落水!”跌倒在地的俠客沒有任何的猶豫,下一瞬立刻重新撲向那個陷入暴走的女孩,將小小的身軀擁進懷裏,俠客的麵容早已經沒有了笑,而是盈滿整張娃娃臉的緊張:“落水,落水,怎麼了?”

“頭……頭好痛……”顫唞著手撫上自己的額頭,我的腦袋裏裝滿了如同走馬燈一樣的破碎畫麵。

右眼的數字像是失去了控製般,整個基地也隨著能力的自動開啟而開始晃動,周圍的景象也開始不停的變換;前一刻還是炙熱噴發的火山,下一刻就變成了急速掉落的無底懸崖,團員們的驚呼還未發出,突然出現在麵前的蛇群和漫天蔽野的毒蠍正朝自己湧了過來。

招 式還沒拿出來,又突然發現自己站在了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還以為結束了剛想吐口氣,陡然看見自己的同伴莫名其妙變成昔日幼年的模樣。

猛的仰起頭,我的表情在笑,眼淚卻不停的從眼眶中淌了下來,看著麵前這個一臉焦急的男孩:“俠客,俠客。”

“嗯,我在,我在。”輕拍著我的肩膀,俠客安撫著突然抽風似地的我。

急急的轉過頭,我看到飛坦正狼狽的跌倒在一旁的地上,全身都是起伏不定的殺氣,右眼的數字正緩緩的轉動,我向飛坦一個輕掠就撲了過去,將剛坐起來的飛坦硬生生的壓倒回地上:“哥哥……”

“她怎麼了?”看著自己身上絲毫沒有爬起來的女孩,飛坦滿含殺氣的眼神直直的看向俠客。

“我怎麼知道?我剛問一句話她就這樣了,你又不是沒聽到。”微微的抱怨,俠客的水綠眸子緊緊的盯著如同被傷害的幼獸的落水。◎思◎兔◎網◎

僵硬著手,飛坦輕拍了下我的背:“落水?”

“哥哥……”臉上掛滿了淚,我依舊笑的陽光燦爛,但是這副表情讓飛坦的眉毛狠狠的皺了起來:“俠客,我警告你,你快點把她弄正常了,否則我殺了你!”

好好的孩子怎麼變成這副傻樣了?

“哥哥……討厭落水了嗎?”使勁的抽了抽鼻子,我滿眼的絕望和悲哀。

不要,不要。

“……沒有。”皺著眉,飛坦滿臉的不高興。

“是嗎?真好,哥哥不討厭落水呢!落水,好開心。”喃喃的,我趴在飛坦的身上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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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

隨意的聳聳肩,我的表情滿含無奈:“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啊,除了有預言詩大概提醒的友客鑫,其他的事情我已經忘的差不多了。”

“那團長呢?”瑪琪的聲音淡淡的,在一旁輕問。

“團長被鎖鏈手製約了啊,不能使用念能力,不能和團員有任何接觸。因為是念力製約,所以鎖鏈手又暫時還不能殺,但是放心吧,我重傷了他一下,短時間內他沒空來折騰我們。”

“團長怎麼可以這樣啊?”輕聲的抱怨,俠客有些沮喪的問:“那我們接下來呢?”

“接下來,就像預言詩一樣,團長往東去,我們去玩,派克他們在酒店呆足一月才能出來。”大略的說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我摸過瓶子又喝了一口。

我們去玩?

旅團眾的表情十分糾結。

“就這樣去玩不太好吧?”坐在石台上,富蘭克林有些黑線的說道。

眼珠轉了轉,我笑眯眯的看向飛坦:“哥哥,你還記得幾年前我拍回來的那個遊戲嗎?”

皺眉思索了半天,飛坦才一副恍然大悟樣:“哦,你說的是會死人的,很有趣的,方盒子的那個?”

形容詞還真多,怕人家知道你其實是文盲麼?

咳咳。

“嗯,就是那個,我們就去打遊戲吧!”

打遊戲?